顧若瑾帶著他的小夥伴,風風火火的進來就看見完顏流觴閒情自若的喝茶。
這四個人原本呢是來早同一個宿舍的,這次又被恰好的分到在一起。
顧若瑾旁邊有兩位同學,臉上有些斑,但長的還清秀那個人是張溪。爸爸是個暴發戶,有些微胖的那個人便是金銳。
雖然大家是第一次見面,但彼此之間卻沒有也什麼生疏的態勢,互相打了個招呼,便熟了起來。
看大家心情高漲,完全沒有睡覺的意思,南然眼珠一轉道:“不如我們一人講一個故事吧。”這時站起來,走到完顏流觴的牀鋪下,自然淡定的坐了下去。
完顏流觴嫌棄的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甩出了幾個字道:“回你位去。”
南然像是沒聽見一般,依舊定定的坐在這裡,環顧四周他們期待的眼神,淡定道:“無妨,本座可要開講了。”
北堂瞬間腦子斷線,內心的小北堂站在黑板面前,手裡拿著一直織毛衣的棍子,帶著個黑框眼睛,一本正經的說:“小葵花媽媽開課啦,啊呸,小堂哥哥開課啦,小孩咳嗽老不好,多半是肺癆。”
完顏流觴本想離開的,卻看見北堂和顧若瑾等人擠坐在一個牀上,也不好意思過去蹭位置,只好坐在這裡,高冷的看著這個傢伙。
這時,南然超淡定的挪著屁股朝著完顏流觴一屁股靠近,卻被他華麗麗的鄙視。
北堂眼睛一抽,霧草,**情來的太快就像龍捲風啊!
南然若無其事,淡定的衝他們微微點頭,隨後感到完顏對他不理不睬,南然心裡也有一點火氣,居然把他給忘了,忘的乾乾淨淨,他倒好,沒心沒肺的!
幾隻擠在牀邊坐一起的人兒一臉期待著南然接下來要說的故事。
北堂看向南然和完顏流觴,臉上出現抽搐狀態,什麼情況,這兩人什麼時候勾搭上的?見面纔不到一個小時吧,阿西!!這進展得有夠神速的啊,堪比波音747!草泥馬跑的都沒你南然快啊!!
顧若瑾瞪大了眼,心裡琢磨道,他們這是什麼關係啊,他們不該是第一次見面嗎?這一個個像是多年之前見過的。
南然依然鎮定自若,雲淡風輕的表情,接著又向完顏流觴靠近了一些。
等等!在講故事之前,先讓偉大而隱秘的我先寵**一隻芒果,啊哈哈!北堂又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個芒果,像對待孩子般的溫柔神情,用一手輕輕撫摸在芒果身上。不到三秒,北堂由慈**的母親形象瞬間化身成面目猙獰的大灰狼,一張口就咬。
顧若瑾託著下巴,頭一轉,便看見北堂這副模樣。臥槽,芒果是怎麼變出來的?吸了吸鼻子,兇殘啊!
南然稍微側臉詭異的看向完顏流觴,說完了你就會記起我了。張口緩緩的講述了一個故事。
“小N很小的時候,家裡突然來了個小男孩叫小iush_e_on,揮動你們的雙手,haig起來,嗷嗷嗷。
楚中天狠狠咬著牙齒直勾勾的盯著瀟子言,威脅的語氣說:“你是想一起罰蛙跳嗎?”
瀟子言對他的話充耳不聞,毫不在意。有力的雙手把北堂橫抱起,桀驁不立的看著楚中天,鼻息略帶一聲冷哼,低沉好聽的磁性聲音堪比電臺主播說:“呵,一起罰?”說到這裡瀟子言不顧他那鐵青的臉色,抱著北堂緩慢走開,留下一個好看的背影。
周圍發出同學呼喊的尖叫聲,男神沒次都好man啊!!好帥!!
楚中天握緊拳頭,手節骨被弄的發出折響,極其難看的臉色直瞪瀟子言,無處可發火的他再次把怒火噴響學生吼道:“媽的,給我閉嘴!!”轉頭看著瀟子言。
想動瀟子言身上散發的氣息實在太恐怖,直直壓迫他令他窒息!只能放著他抱著北堂離開,想整他卻又無可奈何。
三樓。
瀟子言抱著北堂回到宿舍。這時,葉辭冥正抱著顧若瑾。兩人的宿舍剛好在對面。
北堂和顧若瑾默默地臥槽一句。北堂內心裡響起了一陣音樂:“在一個山上~有一個宿舍~艾瑪臥槽艾瑪臥槽~真狗血~”
瀟子言一挑眉看著這個和他絲毫不分上下的人,雙方帶著欣賞又不爽的目光對視著,那種互相敵視,但又十分好基友的那種眼神。隨後兩人各看不爽,抱著自家的小受回房了。
瀟子言把北堂一把放下,冷沉著一張凍死人的臉,轉身去拿毛巾和吹風筒說:“去拿我的衣服換上。”
臥槽,瀟大好冷,北堂張望著宿舍,隨後找到衣服換了上去,只不過衣服太長了,都蓋住他屁股了。
牀上瀟子言的衣服,北堂可是滿心歡喜啊,拿起衣領嗅嗅,瀟大的衣服真香。
瀟子言手裡拿著毛巾和吹風筒,冰冷的眼神一點溫柔都沒有,只從嘴裡吐出幾個字:“坐牀上。”
“好噠,”北堂看著瀟子言,他今天有點不對啊,隱隱約約感覺到有殺氣,一個字,滲的慌。
瀟子言那毛巾擦感覺他頭上到身子的流水,整條毛巾擦下來沒有一塊乾的地方,隨後拿起吹風筒就吹。
見瀟子言不說話,北堂舔了舔嘴脣說:“瀟大。”
瀟子言拿著吹風筒的手微微停頓一下,隨後恢復,並沒有理會北堂。
“瀟大,”並沒有死心又叫一次。
依然不理他。
幹嘛不理我,不就是遲到了麼?怎麼比楚中天還要生氣的樣子啊!北堂撇撇嘴。
瀟子言垂下眼眸,等吹乾北堂的頭髮,坐在牀邊一把把北堂按在牀上,直接拉起北堂的衣服,眼神帶著強制霸道的兇狠:“和你一起跑來的那個人有沒有看到你身體?”語氣簡直就像打翻了一瓶醋,好似只要北堂回答有,下一秒肯定得掛掉。
“臥槽,他叫顧若瑾,和我同一間宿舍的。我都躲在後面洗澡,肯定沒有看到啊!”北堂拉下嘴角,瀟大居然懷疑他的清白!
沒有,還好。瀟子言幫北堂整理好衣服,隨後坐起身來,說:“北堂,是不是你怕我,就可以靠向別人?”
臥槽,瀟大在說什麼?不明情況的北堂一頭霧水,咻的一下坐起身,不解的眨眨眼看著他說:“靠向誰?”
瀟子言的雙眸倒掛著北堂傻乎的影子:“爲什麼來到集合的地方要看向十月?”
啊咧?!瀟大是因爲這件事就生氣了啊!臥槽北堂趕緊解釋說:“還不是怕你罵我嘛?”
“……”
“瀟大。”
“……”
“我錯了,我對不起黨,對不起羣衆,對不起人民,對不起瀟子言。”
瀟子言一跳眉,伸手揉了揉他頭上,嘴角掛著淺淺的笑意:“真是白癡。”
“你剛纔不理我!”北堂頭一仰起下吧。
“你問我爲什麼。”
“爲什麼。”
瀟子言一手撐在牀上,身子往前傾,嘴脣靠近北堂的白皙耳朵,弄的北堂小鹿亂撞的,說:“天機不可泄露。”眉毛一跳,有意的脣膜撫過他一片通紅的耳朵。
“嗷嗷嗷,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個腹黑鬼!”北堂一身子撲過去,順勢把瀟子言壓在牀上,瞬間壁咚。
瀟子言戲謔的目光在他身上流轉,壞壞的說:“那你想怎樣,嗯?”
北堂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如果此時有心臟圖,那肯定會炸成絢爛的煙火了摔!
忐忑的說:“想……親你,”媽呀媽呀,北堂屏住呼吸,眼神在瀟子言那脣形遊離著,狠狠的嚥了下口水,要炸了啊啊啊!
瀟子言擡起手,一手擰住北堂的下巴,拇指在他那厚脣適中的脣上摩擦,挑逗的看了一眼北堂,緩緩開口:“不是說想親我麼?”
“啊,我我我。”北堂緊張的說不出話來,索性心一橫,禁閉著眼睛對著瀟子言那好看的脣形親下去了。
北堂的舌頭在他的領地裡掃蕩,後來慢慢放鬆了,變得溫柔起來,專心的吻著。
瀟子言看著他,任由他親吻,心想,這白癡有進步了。
北堂心想,臥槽尼瑪個水果攤,我到底在幹什麼在幹什麼!
覺得吻夠了,北堂這才擡起頭來,朦朧的眼神直看向他,瀟大的吻真好吃,嗯,對,沒錯,就是好吃。
瀟子言嘆氣一聲,這白癡吻得太沒技術性了,該練。伸手擦乾淨北堂臉上的唾液,這才領著他起牀。
晚上。北堂硬拉著瀟子言陪他去廁所。
實在是人有三急,憋不住了,十月他們又不尿急。想去瀟子言的宿舍解決,可是北堂只要一想到那種經久不息的“夜來香”遺留在他宿舍,那張老臉就不好意思了。
來到廁所,瀟子言站在門外,廁所那真酸爽的味道讓他一鄒眉頭,十分嫌棄的說:“給老子快一點。”北堂應了一聲便進去了。
北堂剛進去不久,瀟子言忽然想到什麼,修長的大長腿邁進廁所,用旁邊的木棍毫不費力的一按住水桶。
瞬間,水桶的水嘩啦的留下廁所,北堂先是驚嚇到大喊一聲:“臥槽!”隨後一低頭,就看見一大波形狀不一的粑粑想他的方向進擊。
北堂怕有其他人來,便直接走到最後一間廁所了。
於是北堂炸毛了:“臥槽,日了哮天犬了,誰特麼那麼壞臥槽!!有沒有點公德心。”
瀟子言幹完壞事之後就出了門,聽到北堂的吼聲勾嘴一笑。
幾分鐘,北堂出來了。氣沖沖的大喊:“瀟大,剛剛有沒有什麼人來過?氣死我了。”
這件事最清楚的人就是瀟子言了,臉不紅心不跳的說:“沒有,怎麼了?”
“剛剛水桶的水把粑粑都衝下來了!”
“水桶積滿了水是會知道沖走的,你來那麼多天不知道麼?”
“啊咧?真的麼?”
“是啊,只有你個白癡不知道。”
時間不知不覺已經過去很久了,這一個月的軍訓終於結束了。
北堂、十月他們手做成像拿著麥那樣。隨後北堂說了一句:“?(?′0`?)?預備…唱!”
大家齊聲高歌:“五十六個閏土五十六隻猹~五十六個閃亮鋼叉放你家~五十六個鋼叉匯成一句話~叫你回家!叫你回家!叫你回
家!!”
一曲剛畢,便見到南然臉上有抹緋紅,淡定的橫抱著一米八的完顏流殤進來,極其淡定的說了一句:“他腳扭傷了。”
完顏流殤臉都快紅的可以出血了!!這哪是扭傷,明明是!!你個登徒子把我給強了!!
衆人紛紛看去,眼角一抽。這景象看起來怎麼那麼怪異!
張溪他們只覺得南然這一米七多的身子是怎麼抱得起一米八個子高的完顏流觴的?
只有同道中人的北堂和顧若瑾一臉明瞭,這哪是扭傷,分明就是被蹂躪過的樣啊哮天犬!
軍訓解放回家,北堂遠離了軍訓基地的時候,狠狠的罵了一句:“變態林蛋大!不再見,啊哈哈哈哈哈”
遠在軍訓基地的楚中天打了個噴嚏,難道是感冒了?
【奴家對不起黨,對不起羣衆,對不起人民。由於一些劇情,要過兩話那樣纔可以寫。咳咳,真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