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
婚禮宴會廳二樓
正在和路易莎說著私房話,恭賀她將迎來自己第一位獸夫的貝琳娜得知此事。
臉色瞬間大變。
“祁景深是瘋了嗎?”
“他爲什麼要這麼做!”
“我們對他還不夠好嗎?”
這些時日。
想著他與路易莎兩人婚期在即。
爲了支持路易莎,早日把祁景深培養起來,好超過霍戰霆的第一軍團。
貝琳娜可謂是要錢給錢,要物資給物資。
畢竟雄性實力越強,最終享受到的也是路易莎。
反正她所擁有的一切,最終也會全部交給路易莎。
抱著這樣的想法,祁景深在這短短的幾日備婚日所得到的資源甚至超過了第二軍團從成立以來的所有物資總和。
但是現在
他就這麼反了!
還大搖大擺的綁走了虞瀾。
這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一件事。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路易莎臉色瞬間一變,忙不迭的抓住貝琳娜的手。
“母親,這段時間和我祁景深相處沒有防備,他看到了不少東西。”
“你說他會不會……”
路易莎越說臉色越白。
連帶著貝琳娜都因爲驟然得知這個噩耗,身體在空氣中晃了晃。
強行撐著鎮定道:
“不會的,不會的。”
“他是聰明人,不會這麼做的。”
但是聰明人會做出直接反叛的事嗎?
明明祁景深只要順利和路易莎舉行婚約,以後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
比他現在反叛,不斷受到帝國勢力追殺,顛沛流離好多了。
這個瘋子,神經病!!!
貝琳娜和路易莎兩人的心重重的沉了下去。
與此同時
祁景深率領第二軍團叛逃帝國的消息以一種飛快的速度在星網之上炸開。
幾乎所有看到這事的人都懵了,甚至以爲今天是愚人節。
【???怎麼回事?這是什麼新型整蠱玩笑嗎?】
【沒記錯的話,今天不是祁景深和路易莎殿下的婚禮吧,馬上就要嫁入皇室了,他這麼做圖什麼啊!】
這樣的消息完全是官方敢放出來,但是大家都不敢信的程度。
簡直是荒誕。
直到有人上傳了一張圖片。
【圖片jpg.】
【有圖有真相,剛剛在星港看到的,第二軍團的星艦直接就飛出去了,全軍行動,有組織有計謀,想必是早就計劃好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反而更讓人覺得迷惑不解。
只覺整個腦子都是懵的。
【不是,真的反了?!?就這麼反了?!!】
【不是,爲啥啊!】
【簡直是莫名其妙啊!】
【可憐路易莎公主,聽說爲了表示對祁元帥的重視,前前後後給了第二軍團不少資源和裝備,沒曾想祁元帥帶著這些東西美美的直接跑路了。】
【希望路易莎公主不要留下什麼心理陰影最好。】
【這個時候相比起來我還是更擔心虞瀾殿下,聽說祁景深在跑路之前,派人把虞瀾殿下給騙了出去綁走,現在霍元帥幾個人全都瘋了,正在瘋狂派人去逮祁景深。】
【嗯?嗯?嗯?樓上的意思是祁景深逃跑都不忘把虞瀾殿下騙跑帶走,家人們,我有一個猜測……】
【我也有一個猜測……】
什麼不倫皇室戀,年輕英俊前途無量的第二軍團元帥對漂亮明豔的虞瀾殿下一見鍾情,祈求女王賜婚。
結果沒想到女王誤解了他的意思,賜婚路易莎殿下。
老公爆改姐夫。
還要眼睜睜的看著愛而不得的漂亮小雌性每天和自己的獸夫親親貼貼。
一氣之下,乾脆直接就反了。
強行搶走虞瀾殿下過上亡命天涯的幸福甜蜜生活。
邏輯全都對上了家人們!
否則的話,完全無法理解祁景深爲什麼要帶走虞瀾。
正在衆人爲此事吵得議論紛紛的時候。
一則更恐怖的消息在星網之上廣爲流傳。
#扒一扒那個你所不知道的皇室#
【爲何服用希望藥劑的雄性會發生暴動?】
【此事真的和路易莎殿下沒有關係嗎?】
【有關路易莎殿下爲奪得皇位,對虞瀾殿下展開了哪些陷害刺殺大全!】
【垃圾星之事,真的是顧德明所作的嗎?】
【不如請皇室來談一談爲何會拒絕聯邦提出的平分綠寶石星之事。】
【……】
一個接一個,足以引爆星網熱搜被強行壓下去的炸裂內容在暴露在衆人眼中。
更恐怖的是,這上面還附帶著十分堅定有力的證據。
什麼圖片,視頻,一一擺放在衆人眼裡。
由不得他們不信。
皇室威信空前下降。
靠得越近,所知道的消息只會越多。
這纔是祁景深這麼多日以來,和路易莎虛與爲蛇在一起的目的。
當然是爲了,更好的覆滅皇室啊!
滅門之仇。
永世難忘。
祁景深回頭,粗糲的指尖挑起虞瀾的下巴,幽綠的眼瞳幽幽的注視著被他緊緊綁住的虞瀾。
薄脣輕勾,邪肆之氣撲面而來。
“你看,現在路易莎和貝琳娜兩人都要完蛋了。”
“一人一口唾沫星子就能罵死她們,確鑿的證據擺在眼前,由不得她們不承認。”
“幫你報仇了,準備怎麼感謝感謝我?”
祁景深有心算無意。
現在星網之上關於皇室陰謀的帖子數不勝數。
就算貝琳娜緊急命令網絡安全部的人刪帖。
但是很快又會以各種代號的形式,如雨後春筍一般出現在所有人面前。
什麼尊貴優雅的女王陛下,善良仁慈的路易莎殿下。
隨著真面目被狠狠撕開,現在全部手忙腳亂,應對著民衆和權貴們的質疑。
還要提心吊膽他會不會有更厲害的證據沒有放出來。
祁景深的眸子深了深,粗糲的大拇指有一搭沒一搭的在漂亮小雌性柔軟紅潤的脣肉上來回碾磨。
很快變成了一片通紅之色。
下一秒
那惡劣鉗弄的手指被虞瀾惡狠狠的張口咬下。
“祁景深!”
“你個瘋子。”
手指被漂亮小雌性溫暖溼潤的口腔納入。
即使虞瀾已經用盡了全力,沒有絲毫留情的咬他。
但是這點痛楚,對於在戰場上廝殺磨礪出來的男人來說,簡直是太小兒科了。
祁景深甚至會擔心自己堅硬的手指會不會咯到虞瀾的牙。
指腹隱約碰到柔軟的舌尖。
簡直是嫩滑得要命。
祁景深眼眸深了深,邪肆強悍的男人突然上前一步,狠狠的擡起虞瀾的下巴。
“你和霍戰霆他們幾個,就是這樣玩的嗎?”
“虞瀾殿下!”
最後四個字陰惻惻的,是男人突然傾身貼在虞瀾耳邊說的。
話落的下一秒
虞瀾眼眸微微睜大。男人粗大結實有力的食指中指併攏,毫不留情的在漂亮小雌性柔軟的嘴脣中狎弄。
“嗚~畜……畜牲東西……”
虞瀾從未經歷過這樣的事。
獨裁霸道如霍戰霆,睥睨高傲如君臨淵。
幾個原本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子獸夫,無論之前是什麼樣的性格。
面對虞瀾之時,都是同樣的溫柔大方。
就算是偶爾吃點飛醋,也不過是霸道索吻。
沒有誰會像祁景深這樣。
這個男人,十足十的惡劣邪肆。
片刻之後
祁景深方纔慢悠悠的把手指從虞瀾柔軟的嘴脣中撤出。
只見上面赫然是密密麻麻,一排接一排的牙印。
虞瀾從未放棄過抵抗,可惜漂亮的小雌性不知道自己遇上的是一個腦子不正常的雄性。
不僅不覺得痛,反而還露出一個暢快肆意透著幾分瘋的笑容。
當著虞瀾的面,祁景深慢悠悠的把自己被虞瀾咬得滿是齒痕,溼潤至極手指湊在脣邊舔了舔。
而後恍然大悟一般,朝虞瀾丟去一個邪肆惡劣的笑容:
“怪不得霍戰霆幾人會被你迷住。”
“居然是甜的。”
祁景深以前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像是一個變態一樣,居然想要吃小雌性的口水。
簡直是匪夷所思。
心臟怦怦跳動個不停。
一股莫名的悸動涌上心頭。
而後被男人毫不留情的強行壓下。
幽綠的眼眸和虞瀾明顯不服氣的視線對上。
祁景深薄脣惡劣的勾了勾:
“怎麼,不喜歡?”
“不好意思,從小我也沒上過幾次雄德課,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討雌性喜歡。”
祁景深嘴上這麼說著,但是語氣可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
帶著十足的挑釁得意,惡劣之意不加掩飾。
幾乎是瞬間就讓虞瀾感到了不妙。
只聽見男人詢問的聲音在空氣中響起:
“不過,這樣呢!”
“你應該會很喜歡對吧?!”
什麼意思?!
祁景深想幹什麼。
虞瀾茫然擡眸,入目是男人那形狀飽滿的蜜色的胸膛。
隨著男人的走動。
逐漸在她的眼前放大。
“唔!!!”
被男人按著腦袋狠狠撞上那堅硬飽滿的胸膛之中的虞瀾簡直要瘋。
她真的不知道祁景深到底是怎麼想的。
一切進展得太快了。
突然朝她露出一個惡劣的笑容之後。
擡手就不要臉的脫掉了上半身的衣服
塊壘分明,腹肌線條流暢的上半身就那麼大剌剌的暴露在空氣之中
而後果斷十足的在虞瀾震驚茫然的眼神之中。
強勢捧著她的腦袋。
埋入了男人飽滿堅挺的胸膛之上。
第一觸感是軟
軟中帶著獨屬於成年男性常年常年訓練之後的韌勁。
又韌又軟。
細數她的過往人生,從未有過如此刺激的經歷。
祁景深的行爲是如此的過分。
強勢霸道不許虞瀾產生一絲一毫的逃避。
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的虞瀾連扇男人一巴掌都做不到。
唯有還有攻擊力的就是她那一口沒有被堵住的牙齒。
虞瀾下意識的張嘴就想咬。
但是纔剛剛啓脣的下一秒,她就頓住了。
腦子飛快轉動。
如果她真的這樣做,確定不是讓祁景深更享受嗎?
瘋子!
這是一個瘋子!
根本不能用常理來判斷。
被按進男人懷裡的虞瀾簡直是躲閃不及。
四面八方的柔軟撲面而來。
夾雜著男人身上淡淡的荷爾蒙氣息。
讓人目眩神迷。
半響之後
等祁景深再次放開虞瀾,虞瀾往後脫力一般的躺在椅子上。
像是被憋悶已久,幾欲窒息魚兒一樣張嘴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整張臉通紅滾燙,額角鼻尖都是汗水。
刺激,實在是刺激。
偏偏祁景深這個狗東西不放過她,緊追不捨的追問道:
“怎麼樣?舒服嗎?”
“我和你的獸夫們比起來,誰更讓你舒服。”
簡直是莫名其妙的比較。
莫名其妙的雄性競爭欲。
她跟祁景深在今天之前可以說得上是沒有任何聯繫,沒有任何關係。
他憑什麼和霍戰霆幾人相比。
更何況,霍戰霆幾人的身材同樣頂尖,並不比祁景深差。
雖然虞瀾已經親身感受過了祁景深身材極好,但是仍然嘴硬道:
“也就那樣。”
“乏味十足。”
“遠遠比不上霍戰霆,宿星野幾人,我和他們玩得比這個野多了。”
對付這種人,一旦露了怯,男人只會更惡劣不要臉。
哪怕此時虞瀾臉紅的徹底,踩在地上的腳趾都快摳出一道城堡了。
還要強撐著鎮定繼續挑釁道:
“脫個上半身算什麼?”
“有本事直接把衣服全脫了,讓我看看你的本錢。”
此話說完,虞瀾耳朵轟的一下就燒得爆紅,但是見祁景深難得的安靜站在原地沒動。
虞瀾誤以爲他被嚇到了,難得的鬆了一口氣,繼續循循善誘道:
“呵!”
“知道害怕就好。”
“我告訴你,你最好早點把我放了。”
“否則的話,霍戰霆和皇室不會放過你的。”
誰曾想這句話落,瞬間就激起了祁景深的逆反心。
男人桀驁不馴的黑眉微挑,毫不在意的反問道:
“那又如何?”
“我都幹出反叛的事了,你以爲我還會害怕嗎?”
祁景深微微俯身,額頭抵著虞瀾的額頭,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虞瀾的臉上,慢條斯理的陳述清楚事實。
要知道他今日的所作所爲,可謂是得罪死了貝琳娜和路易莎。
只要貝琳娜還是帝國女王一日,帝國就絕對不會放棄對他的針對。
他又何必在乎得罪的人是多一點,還是少一點呢?
混不吝的狗東西抱著這樣的想法,可謂是把虞瀾折騰得夠嗆。
一條黑色蕾絲絲帶被覆蓋在了那雙晶瑩剔透的雙眸上。
視線被完全遮擋,身體的五官感應被放到了最大。
只聽見男人低啞磁性的嗓音響起。
“乖!”
“在他們找來之前,我們還有很長的時間。”
“可以慢慢玩。”
從小家門被滅,揹負著血海深仇摸爬滾打長大,沒有上過任何一節雄德課,更不知道該如何假裝溫柔討好雌性,就只好憑直覺和漂亮老婆親親貼貼,把老婆折騰得夠嗆,簡直是個惡劣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