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虞瀾開口了,那霍戰霆和宿星野自然是果斷收手了。
傅沉寒趁著這個機會,狠狠的給了兩人一人一拳。
跟他們學的,打人專打臉。
“你!”
等霍戰霆和宿星野兩人不爽想要回手的時候,黃沙散去。
傅沉寒的身影出現在兩人面前。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聯邦首席指揮官這個時候不好好的在房間裡睡覺,怎麼會出現在荒原之上。
霍戰霆第一時間意識到不對勁,快步向前擋在虞瀾身前,黃金瞳冷冷的注視著他。
霍戰霆這副冷厲警惕的模樣映入傅沉寒的眼裡,他冷笑一聲只覺得可笑。
“我怎麼不能出現在這裡。”
“怎麼,帝國這是要限制我的行動範圍嗎?”
“聯邦是抱著友好的心態前來和帝國相商,我看帝國恐怕不是這樣的想法。”
這一次傅沉寒是特意前來想和貝琳娜商量一起攜手合作解決黑暗星球的事來的。
於情於理,都不應該受到這樣的對待。
莫名其妙被暴打一頓,還要被對方質問什麼的。
虞瀾只要一細想就知道現在傅沉寒怕是氣炸了。
如果因爲她而推遲了兩國之間的合作什麼的,虞瀾嚥了咽口水,發覺自己完全承受不起這樣的代價。
忙不迭的上前一步,主動跟傅沉寒道歉:
“抱歉,傅指揮官,霍元帥和宿少將也是因爲太過擔心我,誤以爲你是綁走我的賊人,救人心切,纔會發生剛剛的烏龍的。”
原來是被祁景深給綁走的?
他還以爲是虞瀾又勾搭的一個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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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帝國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傅沉寒心中的疑惑得到解釋,面上卻不饒人,畢竟他可是實實在在的捱了幾拳。
他自認爲自己跟好好走在路上,莫名奇妙被衝出來的神經病打了一頓的無辜路人一樣,簡直是無辜到了極點。
因此此時開口說話也是十足十的不客氣。
“所以說,這就是虞瀾殿下道歉的誠意嗎?”
“你輕飄飄的一句道歉,就能抵消我被你的……”傅沉寒恰到好處的停頓一二,目光在霍戰霆和宿星野兩人身上一掃而過。
畢竟現在這兩人,對外來說,都跟虞瀾沒什麼關係呢?
是憤怒的情夫,是佔有慾極強的小三,但是卻絕不是虞瀾明面上向衆人公佈過名分的獸夫。
傅沉寒的停頓恰到好處,霍戰霆,宿星野兩人面色不變,虞瀾已經感受到了絲絲尷尬。
就聽到傅沉寒聲音繼續響起:
“如果這樣就想抵消我被你們暴打的事,不可能!”
“我一定會追究到底。”
虞瀾的臉色白了白。
今晚這事,說到底也是因她而起。
雖然她是不怎麼待見霍戰霆和宿星野,不過這兩人也是真的太過於擔心她,纔會造成現在這副局面。
把一切罪責推在他們身上,讓他們承擔,虞瀾做不到。
同時也忍不住心中升起一抹對傅沉寒的埋怨。
剛剛他袖手旁觀看熱鬧就算了,看熱鬧還不知道找一個近一點的地方。
被打也是活該。
雖然心中這般想著,她仍舊是快速且懇切的開口:
“傅指揮官這邊要如何做才願意原諒我們呢?”
“您這邊可以提,我們會盡力努力。”她會盡可能的滿足傅沉寒的需求,但是如果太過分了,她也不是軟包子,誰都能上來捏上一把。
漂亮小雌性嚴肅著一張小臉,願意壓低身段認真許諾的模樣,看得傅沉寒眼眸閃了閃。
心絃像是在瞬間被什麼東西擊中一樣,狠狠一跳。
半響後開口:
“既然是道歉,那總得有點誠意吧。”
“帝國聯邦此次交談還有很長一段時間,我正好需要一位帝國導遊,爲我介紹一下中央星的風土人情。”
“虞瀾殿下覺得呢?”
這是要虞瀾做傅沉寒這段時間的導遊的意思。
“呼~”虞瀾幾乎是在瞬間就鬆了一口氣,這個條件並不算難。
甚至可以說得上是輕鬆。
她帶領傅沉寒在帝國各處活動,同時也是雙方互相交流,她正好也可以瞭解一二這個傅沉寒是個什麼樣的人,和聯邦的這次合作到底靠不靠譜。
聽別人說,不如自己親自和傅沉寒相處得出結論。
想到這裡,虞瀾點了點頭,臉上的笑容難得的真切了幾分。
“如果這個是作爲傅指揮官原諒我們這次無禮的條件的話,我可以。”
“只是我現在正在科研院任研發助理一職,恐怕在時間上,並不能時刻爲您服務”
她又不是傻子,帝國聯邦從實力上來說,大家都差不多。
她堂堂帝國公主去24小時爲聯邦指揮官服務,像什麼話。
偶爾空閒時和傅沉寒見見面就差不多了。
倒是難得一見的敏銳。
傅沉寒點了點頭,目光在暗含怒意想要阻止的霍戰霆,宿星野兩人身上掃了一眼,片刻後點頭道:
“可以!”
“感謝您的慷慨!”虞瀾同樣點頭稱讚道。
看上去真是一副相談甚歡的模樣。
除了臉色鐵青的霍戰霆和宿星野。
回去的路上。
宿星野遲疑開口:
“元帥,傅沉寒他明明是……”從中央星叛逃離開的。
他的話沒有說完,就被霍戰霆給擡手製止了。
霍戰霆目光看向前方虞瀾的背影,今天晚上可謂是兵荒馬亂,賠了夫人又折兵。
“誰讓我們今天打了他。”
“還在臉上留了這麼明顯的一個痕跡。”
“偏偏傅沉寒是帶著善意而來,此事無論是於情於理,確實是我們不對。”
“不過,”霍戰霆話風一轉,語調陡然染上了幾分譏諷之意:
“他明明看到祁景深對瀾瀾下手卻袖手旁觀,還準備站在旁邊看熱鬧,想看我們打起來。”
“被祁景深擺一道也是活該。”
“通知沈卓然和厲煜城,瀾瀾找到了,我們這邊送她回去。”
“是!”宿星野應答。
半個小時之後
午夜凌晨
懸浮車穩穩當當的停在了虞瀾別墅的門口。
在這個除了蟬鳴聲之外格外安靜的夜晚,懸浮車的轟鳴聲顯得極其突兀明顯。
俞文州擡眸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時鐘。
只聽見滴答一聲響起。
十二點到了。
原來已經出去了兩個多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