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文州美滋滋的做好飯菜。
賢惠十足的裝碟好就準備帶著出門。
時刻守在家裡監視著他的盛逸清,裴時奕兩人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面上帶著一抹緊張。
“你要去哪裡。”
俞文州淡淡的回眸看了兩人一眼,理所當然的道:
“去見瀾瀾。”
既然相處時間少,他自然要想盡辦法多多和虞瀾相處。
才能在最後這段時間不留下任何遺憾。
山不過來,他去就山。
“不行!”
盛逸清的反應最大,第一個開口拒絕。
“瀾瀾上班已經很辛苦了。”
“你能不能少給她添麻煩,讓她專心工作,別亂分心。”
“你知不知道我們瀾瀾到底有多厲害,她可是希望藥劑的研發人。”
盛逸清說著說著就挺起了胸膛。
面上是十足的自豪。
誰家雌主有他的雌主這麼厲害。
好雄性就應該支持自家的雌主好好拼事業。
現在像他這麼有覺悟的狐貍精可不多了。
盛逸清一番宛若被洗腦的話說得振振有詞。
就連裴時奕也跟著點了點頭,頗爲認可的開口道:
“和瀾瀾相處的時間有很多。”
“我們要做好雄性,支持瀾瀾的事業。”
“讓她心無旁騖的在科研崗位上奮鬥。”
“並時時刻刻,天天日日和沈卓然呆在一起。”俞文州默默幫他們把後半句話給補充了出來。
理所應當開口道:
“不好意思,我不是好雄性。”
“我只想看自己的雌主。”
“我先走了,拜拜。”
俞文州懶得理這兩個被沈卓然莫名其妙的洗腦的人。
什麼不能打擾瀾瀾拼事業。
他這算是打擾嗎?
明明是在爲瀾瀾解決後顧之憂。
都是獸夫,憑什麼大家要聽沈卓然制定的規則。
俞文州理所當然的直奔科研院而去。
呆在家裡的裴時奕和盛逸清兩人默默的對視了一眼。
半響後
空氣中響起一聲充滿懊惱憤怒的:“靠!”
奸詐。
實在是太奸詐了。
霍戰霆,宿星野兩人天天在第一軍團忙的不可開交。
厲煜城和君臨淵兩人各有各的事務忙。
沈卓然明明天天在科研院都能和虞瀾相處。
偏偏還說這些來洗腦他們。
霍戰霆幾人不想情敵更進一步,對此保持贊成態度。
把加入這個大集體晚了一步的裴時奕和盛逸清兩個人哄得一愣一愣的。
居然還真給接受了。
既然可以去科研院找虞瀾,那他們這麼多天的獨守空房到底是爲什麼!!!
裴時奕和盛逸清兩人尖叫。
*
此時此刻
另外一邊
俞文州已經坐在了虞瀾對面,笑瞇瞇的看著虞瀾進食,並無視沈卓然扔過來的眼刀。
“哇!”
虞瀾一口一個小蛋糕。
一口一個小蛋糕。
越吃眼睛越亮。
合口味,這也太合口味了。
甚至連靈魂都在激動得震顫。
這一刻,虞瀾直接就相信自己以前真的和俞文州認識了。
“你怎麼這麼厲害啊!”
虞瀾毫不客氣的直白誇讚。
俞文州笑著連連點頭,自信從容的開口:
“因爲我是瀾瀾的獸夫啊!”“如果不厲害一點,也配不上瀾瀾對不對。”
俞文州單手撐住下巴,紅寶石眼眸溫柔得彷彿能溢出水來。
白色的髮絲在空氣中微微晃動。
虞瀾好像看到了他的腦袋上有兩隻毛茸茸的兔子耳朵正在一晃一晃的。
下一秒
只見俞文州開口,聲音溫柔的問道:
“瀾瀾,我們一起養一隻小兔子好不好?”
“保證會很乖的。”
還是不甘心啊!
不甘心就這樣默默離去,想要在虞瀾心中留下更深更重的痕跡。
從未有人對她提過這樣的要求。
虞瀾一愣。
但是隨著俞文州的話開始深想,恍惚間竟也開始認爲,其實如果有一隻兔子也挺好的。
她本來就一直想要養一隻小動物,只是當時出了霍戰霆黃金雄獅大變活人的事。
後來更是一件接一件的事,忙得心神俱疲,方纔放下此事。
但是既然現在俞文州主動提起,虞瀾點了點頭,答應道:
“可以。”
隨著她的答應,俞文州臉上的笑容瞬間放大。
陡然伸出手,情緒難以剋制的激動抓住虞瀾的小手。
“瀾瀾,我保證,它一定會很乖很乖的。”
“不會麻煩到你的。”
虞瀾點頭,“沒關係的,我也會好好學著照顧小兔子的。”
坐在一旁的沈卓然擡眸,若有所思的目光在俞文州身上劃過。
拿出手機指尖在屏幕上點了點,一道秘密指令被髮了出去。
正在這時
不遠處傳來了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的踏踏踏的響聲。
目的明確。
直朝虞瀾和沈卓然,俞文州三人的位置而來。
“剛剛就看到好像是瀾瀾你在這裡,沒想到我真的沒有看錯。”
路易莎的聲音在室內響起。
虞瀾三人擡眸,赫然是路易莎和祁景深兩人相攜而來。
路易莎臉上的笑容難得帶上了幾分真切。
慢條斯理的從手提包中拿出了一張精緻的紅色請柬。
“正好今日在這裡遇見你了。”
“瀾瀾,明天就是我和祁景深的婚禮,你一定會去的,對吧。”
看吧!
她選的男人,也並不比虞瀾差。
直到此時路易莎主動提起。
虞瀾方纔有些恍然的想著,時間居然這麼快就到了路易莎和祁景深結婚的日子了。
點了點頭,把此事應下。
“我會和我的獸夫們準時出席的。”
“那就再好不過了,瀾瀾,期待你的出現。”
路易莎嘴角笑容加大,狀似不經意的問道:
“你應該不會故意做出豔壓新娘的事吧。”
虞瀾汗顏。
雖然心裡覺得路易莎的問題簡直是莫名其妙,還是開口道:
“不會。”
她沒有注意到。
在她答應下會準時參加婚禮的那一刻,站在路易莎身邊,祁景深那幽綠的瞳孔興奮十足的猛的縮了縮。
會參加婚禮嗎?
那真是太好了。
他還以爲,明日之後,再難有機會見到虞瀾了。
明明和路易莎有仇,卻爲了維持面上的和平出席她的婚禮。
真是虛僞的帝國禮儀。
但是祁景深在今日,是如此的喜歡這個虛僞。
婚禮之上
這是他帶走虞瀾,最好的機會!
嘴上嫌棄虛僞的帝國人,虛僞的帝國公主。
該親嘴的時候,可是從來沒有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