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說呀,小云剛來公司不久,你這個做哥哥不得照顧著嗎?小心小云生你這個總經理的氣呢。就算玉欣不想開車,不還有我在嗎?你放心的接小云吧!我們晚上在預定地點見面!”曲風原本也想過去接付玉欣,但是尚堯這麼一說出來,也就被他搶先了。好在,付玉欣沒有答應他,他知道他和尚堯之間,她是不會選擇尚堯的。
尚堯還想要說些什麼,可是想了想,看著付玉欣委婉拒絕的看著自己,也就算了。“那好吧,就這麼定了。”雖然很不甘心,但他也沒有辦法。說罷,他們都各自回到車上,往鷗歆開去。
“這個老狐貍,上天爲什麼還要這麼幫他!”付玉欣雙手緊緊的握著方向盤,看著尚戚又順利的逃過一劫,她對他的恨就加深了一分。沒想到喪盡天良的人也能得到老天的幫助,這應該嗎?
爲什麼她這個只想讓仇人得到一點點的報應就那麼難呢!難道她真的不應該這麼做嗎?不,她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他不身敗名裂,她誓不罷休!這是他欠她的,就應該還給她!
她的仇恨也健在尚堯的痛苦之上,如果他們之間沒有那層被恨掩蓋的關係,他們也不會面對面也不能接受那真心的眼神。尚堯回想起了從付玉欣剛來鷗歆的情景,那是他還是一個沒有任何權利的掛名總經理,第一眼見到她,就被她那美得無法比喻的容貌與氣質吸引,可是她一見到他卻總是冷冷的,一年過後,她反而和一向冷靜睿智的曲風走的那麼近,而他卻之能望而卻步。
“她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人,爲何她的眼神就那麼冰冷,走進她的心裡,可能嗎?”儘管和她同事三年的時間,他依然不知道她是一個什麼的女人,摸不透也看不清。想到這些,尚堯就更加想要去關心她,呵護她。就算被她一次次的拒絕,只要能夠每天看到她平安的出現在自己面前,他也沒有遺憾了。
“wendy,恭喜你再次回來!”到了晚上,曲風和付玉欣來到餐廳裡,走到wendy跟前,笑著對他祝賀道。在他們沒來之前,wendy早已經在那裡候著他們幾個了,能夠洗脫罪名重新回到鷗歆,對wendy來說,是莫大的幸運了。
見曲風和付玉欣到來,他很開心的站起來笑呵呵的說:“呵呵,謝謝!這次能夠還自己一個清白,我就滿足了。玉欣,還是這麼冷靜這麼美豔!”說著話還不忘的調侃付玉欣一句,逗得她不笑也不行,如果他們之間能夠這麼開心的說說笑笑,該是多麼美好的事情,可是命運的安排常常是違揹著自己意願。
鷗歆的所有職員,忠於尚戚就是她的對手,忠於她的人就是尚戚的對手,不管分成多少種人,他們都無法是同一種人,除非等到他們能夠把所有仇恨與恩怨全部了結,或許有這麼一天。
付玉欣微笑著白了wendy一眼,然後往椅子坐下說:“你的嘴巴還是這麼甜!”說著看了餐廳周圍一眼,見尚堯和項雲還沒有到場,便對他問道:“尚堯和小云還沒來嗎?”
Wendy笑著摸摸頭說:“可不是嘛,他們從小一起住,到現在還有那麼多話說,真是受不了他們了。”對尚堯和項雲之間的關係,wendy也是很清楚的,至少他經常受尚戚的邀請去他家裡談一些作品的事情,這也讓他很早的知道了他們的事情。
雖然他們總是以兄妹相稱,但是尚戚有意想把他們湊成一對,wendy早已經是心領神會了。因此他也只有羨慕和抱怨的份了,都三十幾的人,至今還沒有找到另一半,但wendy至今仍然不擔心自己的終身大事,也許在他心裡設計出來的藝術作品就是他的另一半吧。
“小云是董事長的女兒嗎?還是和尚堯在一起?”她也不知道爲什麼會問出這麼奇怪的問題,可是聽到他們在一起住,突然有種想知道他們的確切關係,如果他們是相愛才住在一起怎麼辦?理智讓付玉欣一下子感到自己問出的問題有些尷尬,便想要解釋,這時尚堯和項雲還有另一個年輕的男生一起走來,尚堯笑著向他們招手。
氣氛一下子從尷尬轉成活躍,付玉欣因此也鬆了口氣,但是她的反常卻被曲風看在眼裡,看著她因此不好意思而變得不自在的臉,他心裡就很痠痛。不知道是怎麼了?難道她真的愛上他了,而這個他不是他。
“看,他們來了,多開心的模樣!”wendy看向尚堯他們正歡悅的走來,便開著玩笑道。付玉欣附和著笑笑,然後看向尚堯,他臉上那迷人的笑容,一直看著項雲一路走來,爲什麼平時沒發現他的笑容是這麼的燦爛。爲什麼看著他對著別人露出這麼鋒芒的笑容,她覺得很刺眼。難道她一直以來的冷漠真的只是僞裝的嗎?還是說她在無形中,那股冷漠改變了。
想此,她不想再看向他,沉默著臉回過頭,她看了曲風一眼,見他冷冷的盯著尚堯看,便藉著上洗手間爲藉口說:“我去下洗手間!”
“好,我們等你!”wendy此時的心情已經開心的無法言喻,也沒有發現付玉欣此時有些冷的臉,只是憨憨的笑著回答她。她看了曲風一眼,拿起包包往洗手間走去。
“我去打個電話~~”曲風看著付玉欣走去的背影,站起來淡淡的對正在開心的wendy說著。看著曲風往另一邊走去,他有些奇怪的自語道:“這兩個人可真是奇怪,這麼愛湊熱鬧,算了,不管了。希望他們把關係都處理好後,在來煩我吧!”
“wendy,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在?玉欣和曲風剛纔不是還在這裡嗎?他們去哪了?”尚堯和項雲、程凱走到wendy面前,剛纔向他招手的時候,已經看到付玉欣和曲風倆人已經到了,可是才走過來,就不見他們倆了。難道是他眼花看錯了不成?
wendy擺擺手說:“咳,他們一個去洗手間了,一個打電話去了。哎,這位小男孩是?”注意到尚堯身邊站著的程凱,一眼看去感覺很眼生,便好奇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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