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會的!”兩人掛了線,尚堯把車子開到了付玉欣住的別墅門口停下,在公司沒有看到她在辦公室裡,他從心裡不放心,因此由著心裡的記掛來到這裡。
看著他曾經(jīng)居住了一段時間的地方,他有種親切並且憂傷的感覺油然而起。他們之間該怎麼說這麼做,才能明白彼此心裡的真正想法,他們之間,總有一道坎在阻礙著他們,而這道坎,也許很快就能跨過,也許一輩子也無法破除。
和尚堯通完電話後,尚戚又拿起電話撥打了個號碼,他對著打通的電話說:“老李呀,我是老尚,咱們幾位董事出去聊聊天,喝喝茶吧!”他說的話有種悠閒的感覺,但電話那邊的老李,很快理解出了他話裡的意思,並爽快的答應(yīng)了下來說:“好,我們確實很久沒有靜下來聊聊天了,我這就去告知其他董事,我們地點見!”
“好好,呵呵!”尚戚呵呵的笑了笑說,然後放下了電話。電話一放下,又響了起來。
“喂,哪位?”他拿起電話問道。
“是我,老曼!”皺著眉頭,話裡充滿了無力感和歉疚感的曼峰,坐在辦公室裡,拿著電話對他說。
聽出是他的聲音,尚戚的臉立刻沉了下來,但很快恢復(fù)平靜說:“是曼董呀,近來可好?”說著,他爽朗的笑了笑。
聽此,曼峰很是抱歉的說:“老尚呀,這麼多天過去了,我一直對你懷有虧欠之心,我們出來談?wù)劊矣行┰捪氘?dāng)面給你個交代!”
聽此,尚戚也不好在說什麼,他們的關(guān)係一直很好,雙方合作的項目也有很多,如果不是爲(wèi)了給他女兒一個好的前景,他想他不會這樣做的。既然他也已經(jīng)看清楚了,出去談?wù)勔矝]有什麼不妥。
正好他約了其他幾位股東出來見面,趁著這幾機會,他們幾個還可以聚一聚呢。
“呵呵,那好吧!事情既然已經(jīng)過去了,老曼你也不用內(nèi)疚,那我們在茶館見面吧!正巧我也約了其他幾位董事見面,趕巧會會面啊!”尚戚笑了笑對他說道。
“好好好,我一定準(zhǔn)時出現(xiàn),準(zhǔn)時出現(xiàn)!”聽尚戚的話後,曼峰興趣大起,拍著大腿從沙發(fā)站起來,對他說著。
“好!那先這樣!”說著,兩人相互掛了線,尚戚看了眼電話,笑著嘆了口氣,然後喝了口茶,看了下手錶,接著讓保鏢開門走了出去。
門外傳來了幾聲門鈴聲,剛坐在地上仔細(xì)分析著資料的付玉欣,擡頭向門口看了一眼,以爲(wèi)是****回來,忘記帶鑰匙。因此,她無奈的搖搖頭,一身居家服的她,款款起身向門口走去。
“怎麼不帶鑰匙?!”她語氣中帶著點寵溺,但她並不知道門外的人不是****,而是她最不想要面對的人。
看著是一臉深情的尚堯,她的臉很快就冰冷了下來,對他淡淡的問道:“你怎麼來了?”然後放開握在門把的手,並沒有做出讓他進去的動作,更沒有這個意思。
看著她依然這樣對自己,尚堯上前看著她:“今天見你沒有去上班,我不放心,所以過來看看你。現(xiàn)在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雖然他心裡想要對她說的話,始終沒有說出來,但她完好的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對他冷眼對話,就夠了。
“謝謝你的關(guān)心,既然沒事,那我就先進去了。”說完,她轉(zhuǎn)身走了進去,並把門一起帶上。尚堯還想要跟進去,到了嘴邊的話,隨著被關(guān)上的門一起嚥了下去。無奈之下,他也只好開車走了。
背靠著門板的付玉欣,感覺門外靜了下來之後,她纔打開門,望著遠去的車子。她慢慢的再次關(guān)上門,走到透明的玻璃桌旁,往地上坐了下去。看著簽有尚戚的落款名的文件,她的手緊緊的握成拳,眼裡也起了一絲冷光,然後站起了身。
把文件放在桌面上,她走進了房間裡,換好了衣服後,拿起提包和文件走了出去。坐進車裡,很快車子緩緩動起來,慢慢的開往路面上。
“不行,我一定要對她說出心裡的話,不然我會被憋死!”開了一段路程,仍然還在糾結(jié)著心裡想要對付玉欣說的話,最終還是無法糾結(jié)的過心裡的強烈推動。他下定決心的喘了口氣,然後調(diào)轉(zhuǎn)車頭,往前駛?cè)ァ?
開到別墅門前,付玉欣的車子剛剛往路面開去,尚堯抵著下巴,疑惑的說:“她怎麼出去了?難道去上班了?”但她開車遠去的方向,並不是去公司的方向,可想而知,她不是去上班的。
“她會去哪?”原本他心裡就一直牽掛與她,因此,他很快把車開上路面,跟在付玉欣車後行駛著。兩人都戴著墨鏡,一前一後的,速度不緩不慢。車子猶如他們的感情一樣,一個在背後默默付出跟隨,一個在前面,對自己人生模模糊糊,搖擺不定,沒有安全感的前進著。
如果她能回過頭看看,或者停下來回望背後的景象,她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的收穫與幸福。也許只有背後的景象,超脫了所有一切的障礙,才能讓沒有安全感的她,停下來凝聽背後的一切吧。
“來來來,各位坐吧。”尚戚來到了預(yù)定的茶館,幾位股東已經(jīng)相繼到場,尚戚忙著讓他們坐下。歐歆從建立以來到現(xiàn)在,也是他擔(dān)任歐歆董事長的時間,他的能力與權(quán)力,是他們所有的董事都佩服的。
他們都坐好了之後,幾位股東懷著敬仰,也有些愧疚的表情面對著尚戚。但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尚戚看得出他們的心情,他呵呵的笑了笑說:“今天約大家出來,確實有件事想跟大夥商量商量。不過,我們先喝茶,邊喝茶邊商量啊!哈哈”
尚戚的笑聲,讓幾位股東也隨之放心下來。他們笑笑的拿起茶杯,對他點頭,然後大家一起喝起茶來。
聽到裡面?zhèn)鱽淼男β暎逍那橥蝗缓昧似饋恚瑵M臉笑意的走進去說:“大家都到齊了,哈哈,好久沒有這樣出來與大家會會了。”說完,他來到桌邊,往椅子坐下。
尚戚對他點點頭說:“可不是嘛,所以我才讓大家抽空出來陪陪我這個閒人呀,呵呵!”他的話有幾分玩笑在裡面,但聽到他們的耳裡,卻是不答應(yīng)的話。
“哎,老尚你可千萬不能這樣說,公司還需要你來管理呢。你們說是吧?”年老的股東對他唾棄道,然後慫恿起其他幾人。
大家會意的連忙附和:“是呀是呀,公司不能沒有你呀,老尚!”其實,這也是他們心裡的真話,雖然商場幾乎很難有真心出現(xiàn),但是也一直存在的,只是都綁著各自利益存在。
聽著他們的話,曼峰也有感想的說:“是呀,如果你回去收回歐歆,我一定支持你!也怪我一時糊塗,才讓事情,唉不說了。”
“你也別這麼說,我現(xiàn)在依然是歐歆的董事,在不在公司,都沒有關(guān)係。這段時間以來,我也想清楚了,讓自己趁這次機會好好休息一番。呵呵”尚戚一手握著柺杖,一手揚起安慰的對曼峰說。
笑了笑之後,想起了此次的目的,便對大家說:“今天大家都在場,我就說說我心裡的想法,這件事希望各位老友給我一個面子,三思而後行。”
聽此,他們都起了疑惑之心,便問:“是什麼事,只要是我們能夠做到的,一定會支持你!”一位股東堅定的說。
“沒錯,我們都可以支持!”年老的股東發(fā)話道。大家都很是同意的點頭。看著他們的反應(yīng),尚戚很是高興的看著他們呢說:“好,謝謝大夥這麼信任我尚某!既然這樣,尚某再次就跟大家說開了。”說著,他起身走了兩步,然後回到座位上,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聽說幾位董事要退股?”最後他緩緩的看著幾位股東,淡淡的問著。
聽此,股東們一臉無奈起來,並對他解釋說:“這一步不到萬不得已,我們是不會實行的。但現(xiàn)在的問題是,我們還能在公司獲得什麼利益?”
“曲風(fēng)雖然想要管理好公司,但他突然的上位,讓業(yè)界人士措手不及,也讓公司上下幾千名職員感到不安,試問,這樣的潛在危險,如果還得不到有效的解決方法,恐怕公司將會在短時間之內(nèi),就會敗落下來了。”年老的股東,語重心長的說著。
尚戚明白的微微點頭,繼續(xù)聽著他們說的話。
“所以我們希望你回來繼續(xù)主持大局,如果曲風(fēng)不肯退出,我們就會以退股來威脅他!”一個股東接過年老股東的話,表情認(rèn)真嚴(yán)肅的說。
聽到這,尚戚著急的站了起來,這也是他爲(wèi)什麼要約他們出來的主要問題。
“不行,你們不能草率的退股,一旦你們退股,那公司就真的完了。我不想看到正如日中天的公司,就這樣敗落下來!這也是我想跟大家商量探討的事情,不到事情的絕境,這一步不能執(zhí)行!”尚戚認(rèn)真的對著他們道,眼裡的威力難免讓股東們膽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