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完爲(wèi)了隱藏身份改了名字,二哈就給那個親兵發(fā)出了傳音,傳音也發(fā)出去了,這貨也後悔了。
“壞菜了,聽到過我和王玨傳聞的人,只要聽見我發(fā)的傳音,身份立馬就穿幫了,他大爺?shù)摹!?
二哈心中懊惱,只是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再要收回也不可能了。
“祖王大人,救公主的那個不是狗,他是……”
讓二哈射穿手臂的那人,看見二哈的一瞬,頓時兩隻眼睛瞪圓了,緊跟著,轉(zhuǎn)臉朝著完蛋·喇枯茲大聲喊叫起來。
知道可能壞菜的時候,二哈就開始想辦法了,他要彌補(bǔ)方纔的過失,正在這貨腦袋瓜飛速運(yùn)轉(zhuǎn)時,親兵的喊叫打斷了他的思索。
“他大爺?shù)模艺媸锹斆饕皇篮龎T一時,怎麼這時候犯了一個小兒科的錯誤,唉!只能這樣了。”
修者思考問題的速度,不能用凡人的速度衡量,速度不是一般的快,親兵的話剛說到一半,最關(guān)鍵的部分還沒有說出來的時候,二哈開始行動了。
這貨小身板懸浮在空中,大尾巴搖晃著,從他的眉心之處,突然射出去一道光芒,直奔大聲喊叫的那個親兵眉心而去。
眨眼間,光芒沒入了親兵的眉心中,下一瞬,親兵的表情似乎凝固了一般,呆呆的瞅著二哈,緊接著,臉上露出一陣驚訝地神色。
“祖王大人,快請停下來,他不是王玨,他是我爺爺?shù)暮门笥眩覡敔斣觞N能是王玨的好朋友呢!祖王大人一定是弄錯了。”
誰都沒有想到,親兵臉上的表情快速變換後,立馬朝著完蛋·喇枯茲大聲喊叫起來。
“你說什麼?你爺爺不是早在三十年前就死了麼?怎麼又活了,詐屍呢?”
能成爲(wèi)祖王的人,都不是一般人,再做親兵前,祖宗八代都會被翻出來,完蛋·喇枯茲對他們都十分熟悉,並且還都特別信任。
完蛋·喇枯茲也有點懵逼了,這個親兵哪來的爺爺,這時候出來了個爺爺,那不是詐屍又是什麼?
“不是的祖王大人,是屬下不久前認(rèn)的幹爺爺,祖王大人快讓他們停下來,我爺爺?shù)呐笥烟珔柡Γ俚⒄`恐怕都會死了。”
讓二哈擊中的那個親兵很著急,一會兒看看祖王和二哈那裡,一會兒又瞅瞅王玨那裡,這時候,王玨和衝上去的親兵已經(jīng)鬥在一起了。
“拉褲子,看在你女兒的面子上,我不殺了你的這些親兵衛(wèi)隊,不過要讓他們長點記性,不然,老像蒼蠅似的追在身後,我也忒煩。”
二十幾人包圍了王玨,每個人手中握著一把刀,有想給完蛋·喇枯茲討好的,首先到了王玨面前,雙手舉著刀劈向王玨。
貼身護(hù)衛(wèi)也分三六九等,甭說,這個侍衛(wèi)的身份必然不是很高,爲(wèi)了提高自身的等級,關(guān)鍵時候都會像他這樣玩兒命。
這些親兵手裡的刀,並不是普通的刀,像修者的飛劍那樣,同樣也是法寶。
刀很長,最少有五尺掛零,筆直的一把刀,抽冷子一看和長劍差不多少,唯一不同之處在刀尖上。
劍尖錐形的兩面帶刃,眼前這些親兵手裡的刀,刀尖向一邊傾斜,就像唐刀一樣。
“我靠!法寶也有這麼玩兒的。”
眼看長刀向頭頂劈來,王玨不由得一聲大叫,他的大叫純粹是咋呼著玩兒,目的就是擾亂對方的注意力。
其實王玨明白,大廳一百張圓桌都坐滿了人,這時候一羣人用法寶鬥法,稍不留神就可能傷及無辜,而且這些人都是糧食販子,傷了他們,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王玨嘴上咋呼的同時,右手如閃電般探了出去,食指和中指成剪刀狀,一下子夾住了刀身,緊接著順勢一擰。
‘咔嚓一聲響,法寶長刀被王玨的剪刀手瞬間擰斷,與此同時,剪刀手化掌,一把抓住了長刀前半部分,也就是帶刀刃的那部分。
右手陡然間一甩,半截長刀頓時脫手,直奔後面的一個親兵飛射過去。
噗嗤!
半截長刀化作一道寒光,眨眼到了這人身前,只見光芒在眼前一閃,沒等這個親兵明白怎麼回事,半截長刀刺竄了心臟,從身後穿透出來。
“完蛋·拉褲子,聽我的話立馬罷手,不然的話,你的親兵必死無疑。”
沒錯,王玨就是叫的完蛋·拉褲子,而且吐字清晰、發(fā)音沒有任何偏差。
“你……”
完丹·喇枯茲剛說了一個你,立馬看向貌似心臟被擊穿的那個親兵,他本想說‘你他麼找死’,只說了一個字就不敢說下去了。
“小子,你把心臟都刺穿了,人還能活麼?殺了我的人豈能讓你活著離開,都停下來幹什麼?上去剁了他。”
被半截刀刺穿心臟的一瞬,此人頓時仰面摔倒在地,胸前立馬噴射出一道血箭,兩條腿蹬了幾下不動了,好像死了一樣。
“老傢伙,你好好瞧瞧,我說沒死就沒死,現(xiàn)在趕緊救他,也許還來得及。”
除了說話的人外,酒樓大廳鴉雀無聲,讓王玨剪斷長刀的那個親兵,長刀被剪斷的一瞬就嚇跑了,直接退出了好幾丈之外。
“還用看麼?心臟都向外噴血了,你當(dāng)我是三歲小孩麼?”
完蛋·拉褲子站著沒動,以他的修爲(wèi),三兩丈遠(yuǎn)這麼遠(yuǎn)的地方,再怎麼小的東西都能看到,因此,老傢伙對王玨的話不削一顧。
“你這麼一說,話又說回來了,你趕緊改個名字,完蛋不能改了,拉褲子總可以改一個吧!你肯定是老拉褲子,拉的你都五迷三道了。”王玨呵呵笑著說道。
完蛋·拉褲子沒有發(fā)火,依舊站著沒動,兩眼緊盯著王玨,想看看王玨是不是在拿他開涮。
面對王玨,老傢伙變得謹(jǐn)慎了,擔(dān)心讓王玨忽悠了,傳出去忒丟人。
“父王,你就相信郎君的話吧!再不趕快給他療傷,就真的要死了。”
看著雙方這麼僵持下去,古蘭·美顏著急了,還有就是老傢伙的那些親兵,都和古蘭·美顏很熟,大姑娘不想看著他們死在自己面前。
古蘭·美顏對他爹說著話,至關(guān)重要的一點就是她相信王玨,相信王玨說的都是實情。
“女兒,我就不明白了,這個小白臉哪兒好,怎麼就把你迷住了呢?十四王子比他強(qiáng)多了,身份地位都和你十分般配,出關(guān)就是元海境修爲(wèi)了,你怎麼就這麼固執(zhí)呢!”
古蘭·美顏不說話還好點,她這一開口,老傢伙頓時想起了前塵往事,就像嘴碎的女人一樣,嘰哩哇啦的說了一大堆。
“老傢伙,你把女兒嫁給牛大力那是害了他,牛大力的命根子都沒了,你想讓你女兒守一輩子活寡?你這個老傢伙太不是東西了。”
完蛋·拉褲子剛進(jìn)來時,就對古蘭·美顏提到過嫁給十四王子這件事,當(dāng)時王玨沒在意,現(xiàn)在一想明白了,十四王子不就是牛大力麼?這次過來的目的之一,也和牛大力有直接的關(guān)係。
“小子,我現(xiàn)在對你的身份越來越懷疑了,你到底是什麼人,來蠻荒之地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快點說饒你不死。”
完蛋·喇枯茲本來還要接著勸說古蘭·美顏,王玨這時候插話了,見王玨知道的這麼多,老傢伙立馬對王玨更加懷疑了。
“本人大名王玉,有個小小的綽號王半仙,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載,甭說牛大力沒了命根子這點小事,比這個更大的事兒也難不倒我。”王玨對老傢伙侃侃而談。
“乳臭未乾的小子,也敢在本王面前口出狂言,說說你還知道什麼?”
完蛋·喇枯茲心中驚訝,牛大力沒了命根子這件事,是一件極爲(wèi)秘密的事兒,外人根本就不知道,這小子是如何知道的?
“我知道的太多了,容我掐指算來!”
王玨開始裝模作樣的算卦了,當(dāng)初在散修集市時,沒少看王半仙給人算卦的樣子,如今比劃起來,還真是有板有眼像那麼回事。
“小子,算出什麼來了?”見王玨睜開了眼,完蛋·拉褲子立馬向他問了起來。
“牛家的十二王死了,被一隻十分可怕的光箭穿透心臟而亡。”王玨裝作很驚訝的樣子說道。
“你算得可準(zhǔn)?我總覺得,你算得有點懸。”完蛋·拉褲子懷疑的眼神瞅著王玨。
“不相信拉倒,我還懶得給你算呢!我給人算卦,沒有一千兩黃金都免談,你這個老傢伙,賺了還不知足,你的親兵馬上要死了,他死了別怪我,不是我殺的,是你親手要了他的命。”
王玨一甩袍袖,看都不看完蛋·拉褲子,轉(zhuǎn)身看向躺在地上的、那個讓他用半截刀擊穿心臟的親兵,這時候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
王玨再一次提及那個親兵後,完蛋·拉褲子頓時緩過神來,迅速來到親兵面前蹲下了身子。
“老傢伙,你用肉眼看不出來什麼,得用神識查看,難道你的神識只是擺設(shè)?”
對待完蛋·拉褲子,王玨一點不留情,如果知道他是殺死四隻狗熊的兇手,完蛋·拉褲子立馬就跟王玨拼命,雙方註定了不死不休的結(jié)局,客氣沒有任何價值。
讓王玨一說,完蛋·拉褲子立馬散發(fā)出神識,朝著親兵的傷口位置一掃,當(dāng)即發(fā)現(xiàn)了問題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