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族長就是與衆(zhòng)不同,我一說就明白了,你們這幾個傻蛋,都快傻的沒邊了,他大爺?shù)??!?
王越說完後,二哈立馬開口了,對王越讚揚了一番的同時,也把另外幾個揶揄了一番。
“你和二哈下水,我和王越道友反倒沒事兒了,這裡屬我倆的修爲(wèi)最高,讓我們呆著渾身不得勁,要不然,你給我倆找點事兒吧!”王二麻始終沒有開口,等別人不說了,他這才說道。
“你倆怎麼沒事兒了?在湖面上呆著,就是你倆的任務(wù),我和二哈沒上來之前,你倆哪都不能去,就在山湖水面上空站著?!蓖醌k對王二麻嚴肅的說道。
“看你說的,這叫嘛任務(wù)啊!”王二麻用滿口純正的海河口音說道。
“你倆在人類裡面幾乎沒對手,二哈能剋制所有的妖獸,但卻不是你倆的對手,二哈,你別介意啊!沒有針對你的意思,只是一個比喻而已?!蓖醌k對王二麻說道。
“囉嗦,你就直接說擔(dān)心遇到強大的仇家,這比什麼不好,非要拐彎抹角,讓人聽不明白,他大爺?shù)??!倍€是有些不滿的說道。
“老祖還有仇家?告訴我是誰?我去滅了他們。”
不愧是煉體王家的族長,說出話來就是牛逼,張口就要滅了對方,也不怪王越這麼說,他本身就有超絕的實力,再加上整個家族,在玄天大陸上,不懼任何一家勢力。
“不用你出手,你不久之後馬上要飛昇了,最好不要給家族再樹立仇家,我的事自己解決?!蓖醌k直接拒絕了他。
“好,就按照老祖安排的做,我和二麻道友在山湖上空等著,人面飛鯊交給二哈,如有別的風(fēng)吹草動,由我和二麻道友負責(zé)。”
“你放心,擊殺人面飛鯊我不行,如果有修者敢對你下手,首先要問問我王二麻答不答應(yīng)。”王二麻拍著胸脯向王玨保證。
“我不聽保證,我只要結(jié)果,都喝杯茶,一個時辰後出發(fā)?!睂ν醵檎f完,王玨又對另外幾人說道。
說是休息一個時辰,其實對於這些人來說,談不上休息不休息,只是接下來的時間不再討論這件事,無非是說些天南海北、海闊天空的東西。
與此同時,在酒樓樓頂上盤坐著兩人,看面相都是中年人,身穿黑色緊身衣,腦袋上戴著一個黑色面罩。
看裝扮就知道是兩個夜行人,黑色的著裝掩映在漆黑的夜色中,如果不用神識查看的話,很難發(fā)現(xiàn)樓頂還隱藏著兩人。
這兩人,一個魁梧高大,另一個瘦高個,瘦高個坐在高大偉魁梧之人側(cè)後方,只看他坐著的位置,明擺著身份比高大魁梧之人要低。
“你確認王玨就在酒樓裡麼?”
高大魁梧之人沒有回頭,兩眼始終緊盯著山湖鎮(zhèn)的方向,給瘦高個發(fā)出了傳音。
“確認,只是事情發(fā)生了一些變化,他身邊突然多了一個元海境巔峰之人,據(jù)調(diào)查叫王二麻,是王玨在飛仙島結(jié)識的一個忘年之交?!?
瘦高個立馬回了傳音,身體坐的筆直,對高大魁梧之人顯得十分尊敬。
“王越是怎麼回事?他怎麼還跟王玨聯(lián)繫上了?難道傳聞是真的?王玨是王家人?”魁梧之人連續(xù)問了好幾個問號。
“已經(jīng)確認,王玨就是王家人,酒樓開業(yè)那天,有人親耳聽見,王越叫王玨老祖,我當(dāng)時聽說覺得很奇怪,王玨只有十九歲,怎麼會成了王越的老祖?”瘦高個除了肯定魁梧之人的問話外,他也有不解之處。
“那就不是我們操心的事兒了,只要王越離開了山湖鎮(zhèn),我們馬上動手,過兩天,宗門第二撥人就到了,到時候讓王玨插翅難飛。”魁梧之人眼含殺機,給瘦高個發(fā)出了傳音。
“這件事,必須做的十分周密,不能把我們的身份透露出去,不然,我們殺了王玨,必然引起王家的怒火?!笔莞邆€擔(dān)憂的說道。
“參加行動的人都別說話,把身體都捂得嚴實點,山湖鎮(zhèn)有認識我們的人,也不會認出來了?!笨嘀苏f道。
酒樓房頂有監(jiān)視王玨行蹤的人,所有人都不知道,此刻王玨還在老馬倌的房間,等待著預(yù)定的時間。
“你還是不要再叫我老祖了,我無所謂,關(guān)鍵是你!年林比我大幾倍,傳出去好說不好聽?!?
在老馬倌房間閒聊的這一會,王越每句話都要帶上老祖的前綴,不單是王越這樣,旁邊還有一個王嵐,更是老祖老祖的叫個不停,王玨聽著一陣陣頭昏腦漲。
“那不行,老祖就是老祖,老祖回家族時,一定要瞻仰先祖飛昇堂,一千多年前,就擺放著大老祖的飛昇牌位。”王越鄭重的說道。
玄天大陸的名門望族都有飛昇堂,尤其是王家的飛昇堂更是氣勢恢宏,不但這片大陸有飛昇堂,銀河世界的超級家族同樣有。
王玨已經(jīng)恢復(fù)了所有記憶,當(dāng)然知道飛昇堂,他最怕的就是王越拿這個說事,不用看他也知道,他老爹王戰(zhàn)的飛昇牌位,肯定在老祖的位置。
“真拿你沒辦法,嚴重的保守陳舊,你就直接叫我的名字多好,你覺得得勁,我聽著也順耳?!蓖醌k無奈的說道。
“老祖的話,王越不敢茍同,都是一個家族的人,無論在何時何地,輩分絕對不能錯了,該怎麼稱呼,就要怎麼稱呼?!蓖踉娇隙ǖ恼f道。
“我同意我爹的話,老祖,我爹不久也要渡劫了,如果飛昇到銀河世界的王家,應(yīng)該怎麼稱呼銀河世界的家族之人?瞎叫還不亂套了?”王嵐也幫著王越說道。
“我不跟你們爭辯,你們爺倆對付我,我說不過你們還不行麼?時間到了,出發(fā)!”
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到了前往山湖的時間,王玨正好借這個機會,在叫不叫老祖這件事上擺脫出來,他說完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老祖多加小心,我相信二哈的能力,仙獸剋制妖獸也沒錯,但,還是小心駛得萬年船啊?!弊叱隼像R倌的房間之前,王越對王玨叮囑道。
“你放心吧!你們沒我瞭解二哈,他說話辦事兒最靠譜了,從來都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不玩兒那些虛的。”王玨撫摸著二哈脊背的絨毛對王越說道。
“就是,不瞭解我就不要亂說,他大爺?shù)??!倍o跟著有點小不滿的說道。
“王玨等一下,還是從窗戶飛出去吧!這時候走大廳太顯眼,很容易引起有心人的注意。”王玨正要開門,老馬倌從身後叫住了他。
“你說的有道理,把窗戶打開,都從後門走,你和半仙直接去換攔網(wǎng)?!毕蜥岽白呷サ耐瑫r,王玨對老馬倌說道。
“我們換攔網(wǎng)的時候,人面飛鯊不會去出口吧!”
按照老馬倌的設(shè)想,是要等二哈擊殺了人面飛鯊,然後纔去更換攔網(wǎng),現(xiàn)在聽王玨一說,他心裡沒底了。
“放心吧!人面飛鯊不會去出口的,不等他向出口逃走呢!早就讓二哈殺了。”王玨對老馬倌安慰道。
幾個呼吸不到,幾人全部離開了老馬倌的房間,只留下了王嵐在房間,她也想跟著,只是過不了王越那一關(guān)。
王嵐站在窗前,看著所有人都消失在視線中後,這才準(zhǔn)備關(guān)上窗戶,沒等窗戶關(guān)上,樓頂忽然傳出了一聲輕微的聲音。
“他們?nèi)ド胶耍恢酪獛质颤N?我們離遠點跟著他們?!币娡醌k等人飛遠了,魁梧之人對瘦高個說道。
“阿嚏!”
魁梧之人說完就站了起來,瘦高個緊跟著也從地上飛身而起,剛站起來,忍不住就打了個噴嚏。
瘦高個反應(yīng)很快,噴嚏還沒有打出來,迅速用手捂住了嘴,不過還是多少發(fā)出了聲音,只是聲音很小。
“你幹什麼?非要這時候打噴嚏,你是想找死不成?”
魁梧之人聽見這道極其微弱的聲音,飛到空中的身體立馬停了下來,回頭看向瘦高個,看見魁梧之人那張冷若冰霜的臉,瘦高個的身體頓時哆嗦了一下。
正是瘦高個的這聲噴嚏,雖然極其微弱,但,還是讓正準(zhǔn)備關(guān)窗的王嵐聽到了。
聽見聲音的一瞬,王嵐身體一閃飛出了房間,順著聲音傳來之處看去,只見兩條黑影,向山湖的方向急速飛去。
俗話說得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王玨的行蹤讓兩個黑衣人看見了,黑衣人以爲(wèi)隱藏的很好,卻讓王嵐偶然察覺,只因瘦高個的一個噴嚏,之前做的一切都白費了。
“以前那些修者擊殺人面飛鯊時,都是在湖底噴泉附近不遠之處,這次你準(zhǔn)備在哪兒動手?”眼看要飛到山湖上空時,老馬倌向王玨問道。
“那些死了的都是傻缺,他們也不想想,人面飛鯊老在一個地方窩著不動?然後,魚都上趕著過來送死?他們實在太幼稚了,死了一點不冤枉?!蓖醌k對老馬倌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
讓王玨一說,老馬倌的臉立馬紅了,然後,馬上問王玨接下來怎麼辦。
“隨便找個地方下水,山湖方圓十幾裡,找到人面飛鯊很容易?!蓖醌k對老馬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