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樣的男人卻是別有用心的對我,這樣我怎麼能夠忍受?
“陸文軒,我是真的喜歡過你,你真的讓我很心動很心動,可是你做的那些事兒,真的讓我無法再相信你。你連那麼一個愛你的女人都可以傷害,我怎麼能夠讓自己安穩(wěn)的睡在你的旁邊?”
我看著陸文軒,那些塵封的記憶讓我的語氣也緩和了很多。
不管怎麼說,我和他之間如果拋開那些不談,他對我是真的好。可偏偏這些好裡面非要參雜著其他的東西。而且他的人品讓我害怕,打從心底裡害怕。
“是不是就因爲(wèi)我犯過那一次錯誤,我就罪無可赦了?那我去自首行嗎?我給他一個公道,你是不是就可以給我一個機(jī)會?”
陸文軒含情脈脈的眸子讓我無力承受。
“這不是公道不公道的事情。陸文軒,有些事情一旦掀開了那些醜陋的內(nèi)幕,就再也回不去了,你懂嗎?”
“我不懂!我就知道我喜歡你,我不想放開你!我不想和你分手!寶琪,今晚是你父母的頭七,我陪你好不好?”
陸文軒居然還記得我父母的頭七!
這讓我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
“不用了!我來就是想要告訴你,如果你想從我爸爸公司得到什麼東西,或許你可以告訴我,我能幫你的我一定幫你。小張畢竟只是個職員,她能做的事情有限。”
“寶琪,你爲(wèi)什麼總是說些我聽不懂的話?我根本就和你爸的秘書沒什麼的!你到底從哪裡聽到的這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是因爲(wèi)這個你纔要和我分手的嗎?”
“你明知道不是因爲(wèi)這個。陸文軒,我今天來這裡,只是想聽你說一句真話,就那麼難嗎?你什麼時候纔可以對我真心一點(diǎn)?”
我都把話說道這個份上了,可是陸文軒還是不肯承認(rèn),說實(shí)話,除了失望以外,我真的再也找不到其他情緒了。
這個男人已經(jīng)不值得我再對他有什麼期待了。
“陸文軒,你知道嗎?我在來的路上還在想,如果你肯對我說真話,肯對我坦白一些,或許我們還可以做朋友。可是你太讓我失望了。彼此珍重吧!”
說完,我轉(zhuǎn)身就走。
“寶琪,你別走!”
陸文軒第一時間抓住了我的胳膊,可是卻被我給甩開了。
“別碰我!”
“寶琪,你再給我一次機(jī)會,就一次好不好?我發(fā)誓我對你真的是真心的!”
陸文軒的腿不太方便,被我甩了一下,整個人的身子有些傾斜。
如果是以前,我肯定會上前幫他一下,可是現(xiàn)在我怕我過去了他會抱著我不讓我走。
“你的真心我要不起!你好好養(yǎng)病吧。不管你要小張在我爸的公司找什麼,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有我在,你別想?!?
說完,我不再看他一眼,轉(zhuǎn)身朝門口走去,只是在經(jīng)過櫥櫃的時候,一股陰冷的氣息瞬間朝我而來。
青天白日的,我瞬間被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這病房裡怎麼會有髒東西?
在我擔(dān)心的要死的時候,突然聽到了陸文軒的咳嗽聲,然後那股陰冷的氣息瞬間就消失了。
我下意識的看了陸文軒一眼,他捂著自己受傷的腿連聲咳嗽著,好像一切都是偶然。
可是真的是巧合嗎?
我不敢去想,也不敢留在這裡,轉(zhuǎn)身快速的離開了病房。
直到接觸到外面溫暖的陽光,我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
剛纔那股壓抑的感覺真的很明顯,明顯的我想要忽視掉都很難。
陸文軒的病房裡到底有什麼東西?
我回頭看了一眼,隱隱約約的覺得有一股黑氣縈繞著,卻不太明顯,怕是自己眼花,我又揉了揉眼,這次什麼也看不到了。
難道是我多想了?
我的心跳很快,連忙超停車場走去。
“小姐,停車費(fèi)!”
一個帶著帽子的老頭走到我面前,給了我一張停車費(fèi)的發(fā)票。
我因爲(wèi)著急,沒有仔細(xì)去看,“多錢?”
“五塊!”
我迅速的掏了錢,然後走到了車前,看見老楊趴在方向盤上睡著了。
難怪人家會和我要停車費(fèi)。
我敲了敲玻璃,將老楊叫醒了,然後就上了車。
“張小姐,我怎麼睡著了呢?”
老楊把車開了出去,還在納悶著。
“你問我,我問誰去呀?我還在納悶?zāi)?,人家怎麼和我要停車費(fèi),原來是你睡著了。昨晚上開夜車了吧?”
我知道老楊家庭困難,晚上還兼職開出租車,所以隨後問了一句。
“沒有??!我昨晚很早就睡了,而且張小姐,我給過停車費(fèi)了呀!”
聽老楊這麼一說,我反倒覺得有趣了。
“給過了?那我這是什麼?”
當(dāng)我拿出停車票的時候,整個人都呆住了,手也跟著瑟瑟發(fā)抖。
那哪是什麼停車票啊,根本就是一張婚契!
上面寫著我的生辰八字,還有我和墨凌天的名字,加上他的生辰八字,另外還有我的手印!
我什麼時候嗯了手印了?
爲(wèi)什麼我一點(diǎn)感覺都沒有?
我瞬間覺得頭皮發(fā)麻,整個人都不好了。
“張小姐,你怎麼了?”
我顫抖著把那張婚契給撕碎了,然後從車窗扔了出去,整個人的呼吸卻開始急促起來。
“沒事,回公司。”
我看了看時間,現(xiàn)在是十點(diǎn)多鐘,黃飛應(yīng)該在公司裡。
不是說把那個紙人作爲(wèi)我的替身拿回家了嗎?
爲(wèi)什麼今天我還會接到這個婚契?
那個帶著鴨舌帽的男人到底是誰?
我不由自主的開始回想收費(fèi)的男人來了。
那身高,那體重,應(yīng)該是墨凌霄!
丫的!
這個坑爹的玩意!
想到這裡,憤怒迅速的代替了恐懼,我第一時間給墨凌霄去了電話,可是對方提示已經(jīng)關(guān)機(jī),再打另一個號碼,確實(shí)不在服務(wù)區(qū)!
好!
很好!
墨凌霄幫著墨凌天玩我是不是?
我氣的手都發(fā)抖了。
司機(jī)老楊從後望鏡看了我一眼說:“張小姐,你沒事吧?”
“沒事,開你的車!”
我快速的回到了公司,這時候也不管電梯陰影不陰影了,第一時間回到了黃飛的辦公室。
可是黃飛並不在辦公室裡。
“小張,黃總呢?”
我看到小張的時候不由自主的問了一嘴。
“黃總在開會,大約半個多小時以後出來!”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重新回到了辦公室。
半個小時我還是可以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