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湘宛驚惶中遁聲望去,赫然發(fā)現(xiàn)說話的人是慕容封,原來他一直躲在房間的黑暗處。
阿彪放開莫湘宛站了起來,臉SE稍有不悅地掃嚮慕容封,眼看到嘴邊的美食沒了,任誰都不樂意。阿彪微微有些惱火。他朝慕容封飛了個眼風(fēng),頗有“下不爲(wèi)例”的意思。
慕容封拍了拍阿彪的胳膊,說:“你先出去吧,這房裡的損失算在我頭上,改天我請你吃飯?!?
阿彪是這家酒吧的老闆,也是慕容封的好友,今晚是慕容封邀請他上演的一場戲。
此刻莫湘宛衣衫凌亂,頭髮亂成鳥窩,正坐在地上瑟瑟發(fā)抖。她這才知道,同樣是對付女人,慕容封表面上雖然冷冽,卻還算溫柔有加。反觀阿彪,那簡直就是一恐怖分子,沒把女人當(dāng)成人。
慕容封在她身邊蹲下,脫下外套披在她衣冠不整的身子上。沉默了一會,他才語氣冷謔地問她:“怎麼樣?好玩嗎?刺激嗎?”
莫湘宛無言地望著他。清澈的眼中充滿驚懼,如同被追捕的小兔子。
“我讓你找不到工作,我讓敢於僱傭你的人統(tǒng)統(tǒng)倒黴。我等著你向我求饒,求我庇護(hù),可是,你不但不來求饒,不向我尋求庇護(hù),居然還甘願淪落成這樣,跑到我朋友的酒吧來當(dāng)陪唱?!?
“我說你是不是瘋了!這裡陪唱的女人,最後都會被髮展成陪/睡的,你難道不知道嗎?與其在外面過這樣被欺凌的日子,還不如當(dāng)我的情/婦體面!今天雖然只是給你演練一下,但這樣的事情比比皆是,你還想再試試嗎?”
莫湘宛這才明白,自己找工作屢屢碰壁,沒人敢聘用她的原因。原來她所謂的運(yùn)氣背,不過是這個男人在背後一手操縱。
莫湘宛不是傻瓜,與其被萬人糟蹋,還不如委/身於他一人,但凡腦子不傻的人都會這麼選擇。好歹慕容封長得是真真兒的帥,而且神使鬼差和她曾經(jīng)有過那一夜。雖然她愛的人不是他,但這就是殘酷的生活。
“當(dāng)你情/婦可以,但我有個條件。”她雖然還在瑟縮,卻仍然倔強(qiáng),她抖著聲音說。
“嗯?什麼條件?!彼藙輧?yōu)雅地倚靠在沙發(fā)上,神態(tài)慵懶,彷彿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
他自有他的打算,自從那一夜後,這個女人的身影,竟然頑固地一直在他腦中盤據(jù)不去,讓他反常地爲(wèi)她茶飯不思。
這種不由得他自己控制的情緒,讓他過於吃驚。因此他決定,他要玩/膩了她,然後再甩了她,這樣她就不會佔(zhàn)據(jù)在他心中了。
果不其然,再倔烈的女子,也逃不過他的手掌心。她終於屈服了,肯跟他談條件了。
他心中微微有些得意,不禁嘴角上揚(yáng),扯開一個邪/魅的微笑。
“莫氏集團(tuán),原本是我父親的心血,我父母過世後,莫氏集團(tuán)大權(quán)落到莫廣洋手裡。你要我當(dāng)你情/婦,可以!我的條件只有一個,幫我奪回莫氏集團(tuán)?!?
經(jīng)過這段日子的磨鍊,莫湘宛總算徹底認(rèn)清這個世界,什麼都不可能,惟有牢牢抓在手中的財(cái)產(chǎn)最可靠。所以,她要整個莫氏集團(tuán)。
之所以如此獅子大開口,一則,如果慕容封辦得到,那自然最好;二則,如果慕容封辦不到,那也無所謂,她就有藉口不當(dāng)他的情婦。
“成交?!彼麘醒笱蟮卮饝?yīng)她,彷彿只是答應(yīng)一個小孩子,他會給她買玩具那樣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