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封一直忙到5點半才忙完,他站起來,長吁一口氣,伸展了一下筋骨。隨即,他俊眸轉向休息房,莫湘宛還在玩遊戲玩得不亦樂乎。慕容封目光黯了黯,心底不知咋地,竟然有點失落,小沒良心的東西,他工作的這期間,她一點沒打擾過自己,只知道狂熱地玩她的遊戲!
他走進房間去,不甚高興地敲了敲她的桌子。
莫湘宛這纔將注意力從遊戲中抽脫出來,她擡起頭來看著他。見他黑著臉呢,她微微嚇了一跳,不知他又發什麼神經。
他磨著牙,似很氣惱地說:“沒良心的狗東西,究竟是遊戲重要,還是你男人重要?”
噗,不是吧。莫湘宛忍不住發笑了。
他堂堂大環球的總裁,居然像個孩子似的,跟區區一個遊戲爭風吃醋。  
“你說呢?”她抿脣淺笑,學著他慣常的腹黑語氣。
“休想給我扯遠話題!”他在她旁邊的沙發上坐下,拽過來莫湘宛坐的旋轉椅子,大掌往她窄腰上一握,再往上一提,莫湘宛就像只小貓兒般落到他懷裡。緊接著,他鐵臂箍緊了她。“說,遊戲重要,還是你男人重要?”他窮追不捨又問了一句。
莫湘宛一頭黑線,這男人醋意還挺濃烈的,她玩的那個遊戲,無辜躺槍了。
“這不是廢話嗎?當然是我男人重要了。”她實在拗不過他,她再不正面回答,估計會被他鐵臂給箍得窒息而死。那樣她可就太冤了,她雖然玩著遊戲,但心裡還是關心著他的,只是他投入工作的時候,那氣場比平時更加凜烈,她根本不敢上前去騷擾他。
“乖,”她的答案,男人滿意了。他在她飽滿的額頭上印了一吻,額頭抵在她額頭上,眼睛看著她的眼睛,無限寵溺地問她:“帶你去神州大飯店嘬一頓,可好?”
莫湘宛皺著眉問:“中午的時候,你不是嫌神州大飯店太貴麼?”
男人把她的頭按在自己胸口上,所以莫丫頭根本就沒看到他臉上掠過一抹狡許的壞笑,撫摸著她的頭髮,嗅著她身上散發著的松木香氣,他聲音平靜無瀾地說:“現在不嫌貴了。”
但是,莫湘宛可不是傻瓜,砸摸著他的話外之音,她一下子就炸毛了。她驀然地一把推開他,小模樣張牙舞爪了起來:“好你個慕容封,別人都說你有多冷淡多正經,原來你丫的壓根就是很淫/賤。”
她伸手想去擰他的胳膊,可惜他肌肉太硬碩了,她半天掐不下去,她邊掐邊氣呼呼地說:“怪不得我提出來的飯店,你不是說太貴了,就是太遠了。你丫就是存心的!”
他鉗制住她張牙舞爪的手,臉上,完全是一副“我就是存心的你能咋的”的無賴表情。是男人,做過的事就不怕承認,所以他說:“沒錯,我就是故意的。”
噗,本來還想繼續作的莫湘宛,見他痛快承認,她心裡也就痛快了。
大眼睛在他俊臉上脧巡一遍,越看越稀罕,這廝除了腹黑狡詐了一點,真心長得太帥了。她心動難抑,主動圈上他的脖子,軟著嗓音說:“討厭,以後再這麼腹黑耍我,我可就一腳把你給蹬了哦!”
男人眸底一黯,握著她小腰的手力度加大,不悅地說“你蹬一次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