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你覺著她怎麼樣?”莫湘宛把問題拋出後,感覺十分緊張,彷彿她不是替羅媛媛,而是替自己表白,爲自己代言一樣。
“很好,不錯。”他雲(yún)淡風輕地說。
莫湘宛輕籲一口氣,聽他這語氣,羅媛媛大有希望。
“那你呢,你仰慕我嗎?”他目光籠罩了她,眼神卻冷得掉冰碴兒,忽然他這樣問她。
“呃,”莫湘宛爲難,好端端地這傢伙幹嗎這樣問,瞧他那架勢,好像她的答案若不稱他意,他就準備用冷冷的眼神秒殺她似的。
他明明知道她心中另有所愛,這樣問豈不自討沒趣。
他這個問題真叫她爲難,鬧不好就會得罪他。
見她爲難的樣子,他這才說:“現(xiàn)在知道了吧,拿這樣莫名其妙的問題叫別人回答,是多麼
沒禮貌的事嗎?”
“呼?!蹦嫱疠p舒一口氣,丫的原來是以牙還牙而已,不帶這麼玩的,害她白緊張一場。
“下個月我去D國出差,這次時間比較充裕,我打算忙完公事後,順便遊覽一下D國風光。爲免旅途無聊,我想帶個人一起去。”他知道莫湘宛喜歡到處遊歷,他故意逗她,“你求我一下,我會給你優(yōu)先權(quán)?!?
“沒興趣?!蹦嫱饠E頭,淡然地拒絕。與其說她沒興趣,倒不如說她是不敢。孤男寡女出國把臂同遊,指不定會幹出什麼沒道德沒原則的事兒來。
慕容封臉色一黯,真真枉費他一番心思了。他似故意地說:“那行,我?guī)ф骆乱黄鹑ァ!?
莫湘宛聽了,正在忙著調(diào)製奶茶的纖手一滯,內(nèi)心卻說不出的複雜滋味。面上卻帶著歡欣的笑意,她特真誠地說:“祝你們玩得愉快!”
慕容封一聽,臉色頓時黑得像破布,他沒好脾氣地把咖啡杯子往桌子一頓,那一頓的力度太大,咖啡汁濺了一桌。他還挑剔起來:“怎麼搞的,你今天弄的咖啡特別難喝!”
“那我重新給你磨咖啡去。”莫湘宛難得溫婉地說。
“不用了?!彼裉祜@得特別煩躁。
“咋的了?”她問,他這臭脾氣來得真叫人莫名其妙。
“老子今天沒心情。”他不耐地丟下一句話,撈起放在椅背上的西裝就走,臉冷得像冰塊。
莫湘宛看著他氣沖沖的背影,和那扇被他剛纔推過,現(xiàn)在還在一開一闔的玻璃門發(fā)愣。心想,丫的脾氣這麼臭,鬼才敢跟你出國旅遊呢!
望著滿桌子的咖啡殘汁,她不滿在心底腹誹他,丫耍完脾氣就走,她還得給他收拾桌子。
下個月,慕容封在D國出差的時候,打了昂貴的越洋電話給莫湘宛,“說吧,想要什麼禮物?!?
莫湘宛想了想,隨口說:“我要一串施瓦洛世奇水晶項鍊?!?
她只是隨口說說而已,然而慕容封還沒回國,他在D國寄來的明信片和一串紫色幸運四葉草項鍊。已先到達她手裡。
下下個月又到來。
這天羅媛媛來找莫湘宛,莫湘宛想起慕容封帶她去D國旅遊的事,一時起了八卦之心。
“媛,你們?nèi)國玩得開心嗎?”莫湘宛問。
“什麼?”羅媛媛顯然一頭霧水,“我沒去過D國啊,雖然我很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