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索萊爾要剷除的菲克蘭帝國相關人員的名單後,法爾考交給安佐後說道:“這次行動成功後,我們可以陸續獲得1000匹馬,按當初我們談好的,給你們部門一半。所以按30金幣市場價格,會撥給特別行動部15000枚金幣,作爲特別獎勵。好好幹吧。”
安佐找到貝森,馬克,貝爾曼後,幾人交換完情報,安佐,貝森兩人獨自去了山寨的小客廳開會。
貝森看著手裡厚厚的資料,對安佐說:“根據資料我們在菲克蘭的60個人夠了,新補充的100人和其他地方的40人過去也沒什麼大作用,你說呢?”
安佐瞇著小眼窩在椅子裡考慮著:“恩,就原來的人手吧,5個月要做掉7個人,你有什麼想法?”
貝森道:“二王子索萊爾的妹妹也就是菲克蘭王子妃斯蒂兒,她培養的勢力既然能威脅到瑞曼帝國的國王繼承人索萊爾,我們不可以輕敵,別第一次業務就搞砸了,讓馬克他們看笑話。”
安佐不住點頭道:“恩,再一起看看資料,制定初步計劃,明天我們就出發,趕去翡翠城。”
翡翠城外10公里的一間農舍裡,安佐,貝森,和兩個下屬,達西,多佈雷在開會,安佐瞇著眼問一臉老實本份的達西:“這幾天他們七人的行蹤你說說。”
津格和埃爾德都在海浪軍團裡任兵團參謀官,他們家族和斯蒂兒往來密切,兩人軍營住3天,然後回一次翡翠城,休息一天再後回軍營,但是兩人休息天錯開,相隔2天。每次回家各自帶15名騎兵。
克拉克是個子爵,在情報部負責瑞曼帝國的工作,喜歡參加社交活動,2天后就準備去參加一個舞會。
埃茲拉也在情報部,是我們同行,策劃過暗殺瑞曼帝國的行動,他深居淺出,一直窩在家裡,我們盯了他三天,他只出去過一次,帶著10個侍衛,在情報部辦完事就回家,家中明暗哨多,沒辦法查。
還有二個都是貴族子弟,在家族中是可能的繼承人,這二個家族都和斯蒂兒以及瑞曼帝國王后的家族有非常好的關係,提供了不少資金給斯蒂兒收買人心。這兩個傢伙經常在外面鬼混,每個人的侍衛一般是10個左右。
最後一個是歐拉,是斯蒂兒的女侍衛官,她負責斯蒂兒聯繫和接觸外界的渠道,住在王宮裡,一般只有要出去聯絡時,纔會離開王宮,這三天裡她出去過4次,2次的地點在埃茲拉家中,1次去貴族院,1次去商行買了根項鍊,隨身有4個侍衛,本身武藝非常高。
達西輕聲地彙報完這三天的情況,陰暗的屋子裡陷入了死靜,連呼吸聲都聽不到。安佐重重呼了口氣,挪了下胖胖的身軀:“大家說說,這7個人怎麼安排?同時做是不可能的,只能分批,大家分工吧。”
陰暗角落裡的多佈雷,蒼白沒有表情的臉上動了動,嘶啞著說話了:“我喜歡單幹,我挑埃茲拉和克拉克2個情報部的。”
貝森說到:“我帶20個弟兄對付2個軍官吧。”
安佐點點頭:“剩下的三個我帶20個人幹,大家幹完就直接走,需要接應的在自己藏身附近做標識,中間別聯繫了。如果遇到封城情況,大家自己找地方潛伏。達西,你帶18個弟兄負責接應我們3批人,你要及時調整我們行動後造成的撤退路線有變的相關情況。大家務必要在3個月內完成,第一次開張就是大買賣,大家好好幹。”
克拉克今天參加完舞會,和情婦聊了很久,並約定了明天見面。看著天色已晚,禮貌的告別了舞會結束後,還在聊天的主人和爲數不多的幾個客人。侍從在門口迎接他後,拉開馬車門,克拉克鑽進馬車,侍從關門後,跨上馬告訴車伕可以出發。
克拉克剛上車後,覺得車廂裡有點腥味,也沒在意,準備坐下後打開窗,突然,腳下踩到團軟面面的東西,接著腳腕處一痛:“啊~~,什麼東西?”接著又狠狠踩了一腳,接著腳腕和小腿又是2處刺痛。外面還未出發的侍衛聽到馬車內的慘叫,慌忙跳下馬,拉開車門,拎著馬燈一照,一條蛇正緊緊盤著克拉克的腿,另一條蛇見燈光大亮,竄出車廂,遊向昏暗的遠處。一個侍從一把捏住蛇的七寸,拔刀切向盤著克拉克的那條蛇的蛇頭,另一個跑進莊園喊醫生,其他幾個開始搜查馬車,和警戒周圍。
此刻,克拉克已經感覺傷口灼痛、局部腫脹並開始擴散,被衆人救下馬車後,一個侍從拉掉了死蛇,開始尋找傷口,由於查下來竟然有三處咬傷,衆侍衛手忙腳亂的開始用嘴吸毒,15分鐘後,莊園裡的貴族和醫生紛紛趕來,但是癥狀已經開始惡化的克拉克開始嘔吐、昏迷,衆人忙了1個小時仍然沒有辦法減輕癥狀,等2位專治蛇毒的醫生從其他地方趕來,其中一個侍衛因爲口中有潰瘍,在剛纔給克拉克吸毒中,也中了蛇毒,兩個醫生分別開始救治,但克拉克中毒到現在已經2個多小時了。兩個醫生看到已經呼吸衰竭的他,只能搖了搖頭。
一直隱藏在莊園遠處黑暗的大樹冠裡的多佈雷,透過茂密的樹葉縫隙中,靜靜的看著遠處的衆人將近3個小時搶救,直到侍從把克拉克的屍體擡上馬車後,衆人全都散去,一身露水的多佈雷才從樹上輕輕滑落,消失在黑暗中。
津格好好在家休息了一個晚上,感嘆在軍營裡睡覺不如在家的感覺好。上午起牀後對妻子說:“今天去第五大街買東西?”
“恩,我準備買幾件秋天的服裝,孩子們也添點衣服,現在夏天買,價格很不錯,你今天可別偷懶,一起去啊。”妻子道。
津格吃著早餐,點點頭:“恩,反正也沒什麼事,晚上在外面好好吃一頓。”
夫妻兩人在下午坐上馬車,帶著6個衛兵趕往第五大街高檔商行區開始逛街,貝森帶著2個人手也遠遠的跟上,接著又有8個自己人,陸陸續續跟上貝森等3人。
貝森在遠處的水池邊和2個手下商量著,過了15分鐘,2個手下分別從2條路離開,後面8個人也分成2隊,4人一組跟著和貝森商量的2個人消失在熱鬧的大街上。貝森一個人遠遠的跟在津格一行人的後面,也逛著商行,或聽聽路邊的吟遊詩人的演唱,順便給幾個銅幣。
兩個翡翠城的警備軍在路邊聊天,打發著無聊的巡邏,這時,一名軍官帶著四個士兵走到他們面前,軍官用帶著菲克蘭帝國方言的話罵道:“你們兩個混蛋,剛纔竟然敢勾引我的妻子,給我打。”話音剛落,五個人對著二個警備軍就是一頓狠揍,打完後,軍官繼續罵道:“老子今天在第五大街逛,心情不錯,先放過你們,以後你們警備軍不管是誰,再被我看到,見一次打一次,滾吧.”說完,揚長而去。
周圍衆人見是軍官帶人揍調戲他老婆的兩個警備軍,便紛紛議論後就散開。這兩個鼻青臉腫的警備軍相互問道:“操他媽的,老子什麼時候調戲過他老婆,你認識不認識?”另一個說:“媽的,我從沒見過他,他老婆是誰我都不知道,走,老子豁出去了,找人揍他。”
兩人回到警備分處,說了情況,他們隊長帶著八個兄弟,一起跟著他們去問明具體情況:“你們兩個等會別衝動,我們先問清楚情況,到底怎麼回事,知道麼?”隊長告戒著兩個鼻青臉腫的傢伙。剛纔一直跟在他們身後的一個貝森的手下,見他們一行人出來後,衝遠遠的另一個人做了個手勢,另一個見到後,點了點頭,飛快的消失了。
津格此刻無聊得陪著妻子逛著一家家商行,當他們一行人走出商行,突然,對面過來4個警備軍,其中一個指著他們並高喊道:“就是他們,那個軍官前面竟然偷了商行的珠寶,給我拷起來。”說完,立刻就要動手抓人,津格的6個衛兵攔住4個莫名其妙上前抓人的警備軍,津格則沉著臉站在妻子邊上,並不說話,他妻子忙喊道:“肯定是誤會,我們怎麼會偷東西呢,津格,你快去勸勸他們。”津格安慰道:“這幾個混蛋好壞不分,給他們點教訓,等他們頭來,我再解釋,一會我再去警備軍總部,要好好問問他們到底什麼意思。”此刻,4名警備軍和6個士兵已經扭打在了一起。
當11名警備軍小隊來到第五大街後,看見6個衛兵和4個警備軍扭打在一起,兩個鼻青臉腫的警備軍叫道:“就是那夥人,那個傢伙還說,只要見到我們警備軍,見一次打一次。”隊長一揮手:“快拉開他們。”11個警備軍衝上去,2個鼻青臉腫的傢伙怎麼會聽隊長的話,上去就打。這兩個傢伙腦子又沒被打壞,現在人多不揍他們,以後還會有機會麼。在混戰中,警備軍隊長努力要在鬥毆的人羣中,拉開衆人,但剛喊了幾句,混戰中,要害不知道被誰踢了腳,立刻憋紅臉,彎下腰。手下人一見隊長被人幹成這樣,拉什麼架啊,先把對方打趴下再說。津格見對方人多,憤怒的對衛兵高喊:“下重手,好好教訓這羣混蛋。”
隨後,自己也加入戰團,頓時警備軍就有3個趴在地上,陪自己的隊長大口喘著氣。圍觀的人見是海浪軍團的士兵和警備軍之間的鬥毆,紛紛在遠處觀望,只有個別清醒的去找皇家禁衛軍的人。津格此刻加入戰團後,立刻被4個警備軍的圍住,他一掌切向其中一個警備軍的脖子動脈處,對方突然滑開,雙手一把抱住他的手臂,另一個撲向他的腿,一把抱住。此刻,另一個已經到他後面,握拳的手指縫處,隱藏的鋼釘微微發出暗光,一拳轟在津格的腦後,接著飛快的拍了一下釘入津格腦後要害的鋼釘。津格剛掙扎出被抱手抱腳的狀態,被致命一擊後,癱倒在地,除了2個被警備軍打倒的衛兵,剩下的4個衛兵已經把警備軍放倒了大部分,4個襲擊津格的警備軍馬上高喊:“我們去喊人,弟兄們堅持一下。”說完四散奔逃。
貝森一個人在遠處吃著小吃,和圍觀的羣衆一起看著。剩下的4個衛兵發現已經死亡的津格後,開始對地上受傷的警備軍報復下死手,已經嚇傻了的妻子,抱丈夫的屍體痛哭,等皇家禁衛軍趕到後,立刻制止了一場死傷一地的鬥毆,這一次意外,死了3個警備軍,一個海浪軍團的軍官,皇家禁衛軍馬上封鎖了現場,驅趕了圍觀羣衆,開始處理善後。看完大戲的貝森吃完小吃,擦了下手,慢慢去其他地方觀光,矮小的身影在夕陽下拉得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