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次凌舞即將惹下大禍了,看來這都是天意啊。”田思糯時而搖頭,時而嘆氣。
慕青走了過去,對她說道:“師傅這是怎麼了?”
“小青啊,這次凌舞即將要惹大禍了,她,唉......”田思糯說著,只是無奈的嘆息著,慕青想知道,瞧師傅的樣子就知道自己不該問。
“如果師傅知道凌舞即將惹禍,爲何不去幫她?勸她切勿動邪念。”慕青及時提醒道,真是一言驚醒夢中人。
田思糯思量一番後說道:“可是天機不可泄露,罷了,要發生的事阻止也是徒勞的。”
“魔帝,真的要進去嗎?這禁地已經幾千年無人進去過了。”禹天望著裡面黑漆漆的一片,似有擔憂的說道。
“無妨,進去吧。”帝洛說道。
眼前危峰兀立,怪石嶙峋,從禁地裡昂首闊步地走出來一隻猛虎。猛然“嗷”的一聲獸吼,一頭吊睛白額大虎躥上了巨石,這大虎高壯如牛。
額頭上一個大大的“王”字形白斑,渾身黑黃相間的花紋,胸腹部和四肢內側有幾片白色毛斑,那厚厚的黑黃相間的毛似件大綿袍,平平整整地披在肩上。
四肢粗壯,爪尖刺出趾外,尾巴粗長,帶有黑色環紋,如同一把鋼鞭一般微曲搖擺,白嘴巴上還長著長鬚,威武雄壯,的確是百獸之王。行動間體態呈流線型,肌肉結實健美,充滿了無窮的力感。
“大膽神獸,還不退下!”禹天微怒道。猛虎識趣的退了下去,二人進去洞中,走進洞穴深處,只見一塊平滑的石板上躺著一個面色蒼白渾身顫抖的女子。
曾經顧盼生輝秋水含情的美目緊閉著,娥眉微蹙,額頭上幾絲亂髮與細密的汗珠交織在一起;曾經愛美的她兩鬢之上的琉璃頭飾也早已不知去向,那精緻的點綴是母親以前佩戴過的,戴著它,就彷彿是孃親在身邊疼著她,守著她。
可如今,她最珍視東西卻不知丟到了哪個角落。散落的青絲遮不住那因痛苦而扭曲的臉頰,什麼公主的威儀,尊嚴,早就被她體內四散的劇毒摧垮了。只留下一具奄奄一息,生不如死的軀殼。
“你這樣還不如殺了我!”紅魑月蒼白乾裂的脣在微微顫動著,她早就受夠了!她不想去害自己的女兒,更不想殺自己的丈夫,她寧願一死來得痛快。
“魑月可不能死呢,除非是不想見凌舞了吧?”帝洛笑意盎然的走了進來,看著她痛苦的模樣,他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愫,她真的還是自己愛的素心嗎?
“你是?”紅魑月忍住渾身的疼痛,努力把眼睛睜大點想看清楚來人的模樣,好不容易咬牙坐了起來,卻是已經費了好大的力氣。
“我是魔帝帝洛,你沒見過我正常,可我卻認得你。”帝洛一直看著眼前那熟悉的容顏,曾經她是自己的摯愛,卻沒想,她竟然背叛了他,不然他怎麼會被封印瞭如此之久!
“原來是魔帝,紅魑月拜見魔帝,可否給我解藥,我快不行了。”紅魑月臉色憔悴,被劇毒折磨的日既消瘦,整張臉看起來早已不復往日的神采。
“可以,但是本尊有一條件,待凌舞拿回掌骨香後,殺了她!”
此話一出,紅魑月身子一愣,目光呆滯了片刻,她咬牙蹦出這幾個字:“爲何要殺舞兒?”
“不要問那麼多,問多了對你沒好處,相反,本尊就不會給你解藥了,這芳華剎那冠絕整個六界,怕是無藥可解,但是除了花楹久雨,不過你就別想了。”
“我答應你,你先給我解藥。”紅魑月急道,這芳華剎那本就是劇毒無比,服用後的人會快速老去,卻不會死去,就是要讓服用的人痛苦,她才服幾日,所以還未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