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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風御騁請好了假,準備動身回京,左天藍和他一起,她向父母說:“我們一起回京看望公婆,爸,您現在照顧好媽和百川,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屠嬌嬌專門準備了香城的特產:“第一次去見家長,我們兩地隔那麼遠,但婚已經是結了,天藍,帶著禮物去,知道嗎?”
??“媽,不用了,京城裡什麼都有的,從香城帶過去多麻煩??!”左天藍說道。
??“你這丫頭怎麼能這麼說呢!京城裡有是人家的,我們從香城帶過去,纔是我們的誠意呢!一定要拿好,這是一套茶具,雖然價值不是很高,但是也是名產呢!”屠嬌嬌說道。
??左天藍又不能道明原因,只能是帶上去京城,她在心裡想著,她現在去看的那個女人,也就是她的婆婆有可能是兇手,她的母親還如此待菀傑靈,菀傑靈配嗎?
??她只是在離開香城的時候說道:“爸、媽,如果你們和百川有事發生的話,第一真時間去找容副市長,他會幫你們的。”
??屠嬌嬌詫異了:“你和容副市長什麼時候也這麼熟了?”
??睡過那麼多次算不算熟?左天藍不由翻了個白眼,既然是契約關係繼續,她首先要確保的就是家人的安全。
??風御騁自然以爲左天藍隨他回京是想處理好兩家人的關係,他非常開心的帶著她回到了家裡。
??當兩人到家的時候,風近強和菀傑靈都坐在客廳裡,似乎是已經等待多時了。
??左天藍首先注意到了端坐著的女人,這個女人,一身的貴氣,額頭飽滿,頭髮挽在腦後一絲不茍,一身剪裁合身的名貴春裝,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但是那笑容,根本不是在笑,反而是利刃一樣要刺向別人的心窩似的。
??在這一刻裡,左天藍見到了傳說中厲害至極的女人,在她聽到的風家恩怨裡,就是她令容爵惜五歲就開始過流浪生活的女人。
??不知道爲什麼,左天藍在這一刻裡,竟然想起了容爵惜,可能是苦難的記憶更讓人深刻一些吧,畢竟站在她身旁的風御騁是含著金湯匙長大的。
??而風父風近強則是典型的爲官之相,怎麼說呢?第一眼看上去就有著無限的親和力,但是,卻又有著不容小覷的強大氣場,風父雖然年逾六十,但依然很帥,可想而知,這兩兄弟是遺傳了他的容貌,而且,容爵惜還遺傳了他的爲官之風。
??當左天藍在打量著這一對高官夫婦時,他們也在看著她。
??菀傑靈幾乎不是用眼睛在看她,而是用鼻孔,在她精美而優雅的臉上,微笑像刀刃,對於從香城來的小老百姓,作爲軍區司令獨生女又是集團總裁的菀傑靈來說,左天藍根本是不值一提的。
??而風近強以他的閱歷和對兒子的瞭解程度,在打量著左天藍,這個女人雖然說是單身母親,但是渾身上下有一股英雄正氣,眉宇之間帶著英姿颯爽的風采,當然,他也知道她是左家第十代傳人,說簡單點,就是個巾幗英雄類的人物。
??對於菀傑靈鄙夷的目光,左天藍因爲已經對這個女人有了先入爲主的概念,倒是不在乎,甚至,她想在這個女人的身上挖出更多的資料。
??只是,對於風近強的打量,左天藍有點回到了站在容爵惜的面前的感覺,同樣身爲高官,同樣是在溫和謙讓中讓人不敢逼視。
??她不知道是不是被容爵惜奴役久了,竟然這麼多的時間都想起了他。
??風御騁首先介紹道:“爸、媽,這是我的妻子左天藍?!?
??一聽他的這個介紹,菀傑靈馬上就從鼻孔裡哼了出來:“御騁,你搞錯了一件事情,你們並沒有登記結婚,所以,在法律上不算是合法夫妻,她不是我的兒媳婦。”
??對於沒有登記結成婚,左天藍並不知道,她此刻一聽到,竟然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因爲這一樁婚姻,她從來就不想,只是爲了完成母親的心願才答應了下來,而且還是後知後覺傷害左百川和母親的兇手,竟然是風御騁的母親。
??所以,此刻一聽,左天藍反而覺得是一種解脫。
??她反倒是感謝了菀傑靈對他們婚姻的阻撓,纔沒有形成法律上的關係。
??“媽,天藍是誠心來看您的,您爲何這樣說話?”風御騁惱怒了。
??菀傑靈的冷光射向了風御騁:“這是你第二次爲了這個女人頂撞媽媽,御騁,事不過三。”
??這時,風近強說話了,他自然將左天藍的如釋重負看在了眼裡,他說道:“左小姐,請坐!既然遠來是客,即使不是做爲兒媳,也是御騁的朋友吧!”
??左天藍淡淡一笑:“那就打擾風部長和風夫人了?!?
??她面對菀傑靈的鄙夷,反而是大大方方的坐下來,她既然是來了,肯定要有所收穫纔會走的。
??“風御騁,你不累嗎?來坐一會兒吧!”左天藍見風御騁生氣,她反而是出聲安慰風御騁。
??風御騁靠近她坐下來:“對不起,天藍……”
??“好了!”左天藍輕笑,“既然回到了京城,就帶我去走一走,逛一逛吧!”
??“那好,今天晚上我們住酒店。”風御騁再也不想回這個家了。
??“那怎麼行?”左天藍今晚還要在這裡找東西呢,“你難得回一次家,自然是要陪父母,而我又想陪著你,所以呢,今晚我們就住家裡?!?
??“誰要你住家裡了?”菀傑靈見他們旁若無人的討論著,馬上站起身來,走到了左天藍的面前來吼道。
??左天藍自然是不會怕她,面對著害她兒子和母親的人,她只會鬥爭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