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他是邊城守將,起兵造反,衆將士羣起而和之。
兵臨城下,她隨父親迎戰,一身紅衣如火,桀驁輕狂。
初見,她言語不屑:“亂臣賊子。”
他淺笑若然:“敢問姑娘何謂亂臣,何爲明君?”
“犯上作亂就爲不忠,臣之本未盡妄談君之道。”
“若有一日君臨天下,再與姑娘談論爲君之道。”
“大言不慚。”她長槍出手。
“拭目以待。”他側身閃過。
她蠻攻,招招致命,他輕易避開,只守不攻。
他側身之時看到熟悉的身影,微微閃神。
她攻其不備,長槍刺入他的肩膀。
他順勢奪槍,踢她落馬,反手槍尖直指她,停下。
千軍面前,她輸了,一顆心也輸得徹底。
父親有意放他進城,助他一臂之力。
她乘機要求,嫁他爲妻。
他拒絕,已有婚配。
她不甘,散播流言,若娶她,不費一兵一卒即可破城。
他難拒衆將請求,被迫應允婚事。
她也曾見過他懷中女子笑顏如花。
她也曾見過他低頭淺笑溫柔爾雅,卻不是對她。
新婚夜,她逼那女子打掉他的骨肉。
她借父兄勢力登上後位,可是依然得不到他的心。
她以爲爲他充盈後宮就可讓他忘了那女人。
她以爲只要讓那女人另嫁便可絕了他的念想。
她終究還是得不到,最後連看著他的機會都沒有。
我也曾經善良過,奈何你的美好讓我迷失了方向。
一切爭奪手段,不過因爲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