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困之後,林子斌、張胖子就地躺在山洞前,小紅也趴在那裡,無名一夥除了無名之外都幾乎精疲力盡了。青雲門內有很多果樹,無名飛去摘了一些回來給山洞前的林子斌和張胖子,可是他卻怎麼也找不到木瓜。
“小紅,對不起了!這青雲門裡沒有木瓜樹,所以你的飯食只能自己去找了!”無名蹲下來對著小紅,有些歉意的說道。小紅用頭在無名身上磨了幾下,提起其疲憊的眼皮看著無名,使勁的搖著尾巴,又伸出一隻蹄子,對無名指了指外面,表示那自己就先出去找木瓜,如此也就離開了。無名也不怕走丟,他知道,小紅會找到他的。
自出山洞之後,無名的心思就跑到青雲門發生的災難上,無名無心吃東西,對著整個青雲門進行了更細的搜索,依然沒什麼重大發現。時間總能沖淡一些東西,若是三個月前的他,肯定靜不下下來細作打算,此刻他的心思已經很明瞭了,他知道,若繼續找也沒什麼作用,不如出去打探消息,而加強實力會讓打探消息變得更加容易。
待林子斌、張胖子二人填飽肚子之後,無名一衆就出了青雲門。無名先是對在離青雲門的百姓詢問最近青雲門方向有沒有發生什麼異常的事情,得到的都是一切正常。這更加深了無名想要加強實力的心思,從林子斌和張皇峰二人處得知武者世界的殘酷,只有實力更強纔有資格得知更多的東西。
之後,無名三人又前往江城,想要去看一下如花,卻得知如花在無名走後的兩個月就離開了。
於是,三人又繼續前行,他想去“治”朝看一看,那裡馬原似乎知道的東西挺多的,所以他想去那碰碰運氣。而途徑血焰山脈時,無名發現血焰山脈周圍的植被幾乎死絕了,血焰山脈的溫度又升高了許多,無名林子斌和張皇峰二人只能比來之前更遠的繞開,否則就算是他們也受不了,駱駝峰上噴吐的巖漿頻率更高,駱駝峰上面因爲高溫而導致視覺上的扭曲空間已經快把整個駱駝峰給整個淹沒了。
無名知道,現在的自己是沒能力去探查那血焰山脈的事,只得一心前往“治”國。
從無名三人離開青雲門到現在,無名只要一有空,就將冰冉叔叔送他的哲學書拿出來研讀,那本書裡面的以前他看不透徹的知識點如今基本上也被他理解透了,然而在修爲上他依然沒有什麼進展,根本沒有發現這些東西對修爲的促進作用。他也經常抽空去看他哥哥送給他的鬼影步,然而這本書後面更加艱澀難懂,無名沒有絲毫進展。
相比於無名,張胖子和林子斌則先後有了突破,分別進入入天第五層境界和入天第六層境界。
無名三人踏入“治”國已經有一個禮拜了,無名明顯的感受到隨著地理位置越靠近“治”國帝都,社會治安越有秩序。
“以郎兄和趙玲瓏的才華,理當有如此變化!”這是無名站在“治”國的一個大城鎮發出的感嘆。“治"國的疆域不是很大,治理起來相對來說會比較容易。
這是在無名三人到達“治”國帝都的前一
天晚上,此時已是深夜,林子斌和張皇峰都睡著了,無名一個人坐在在客棧的屋頂上望著天空,那裡,有一輪圓月正高高掛起。
“記得在家的時候,每年的這個晚上,我總是會和哥哥一起坐在屋頂,一起看著天空。”無名自言自語。
“而每次,爺爺總會跟著爬了上來。”
“哥哥很厲害的,那時候他就偷偷的跟我說他已經是武者了,只是一直瞞著他的師父!”
“現在他應該更厲害了吧!我與他對招,怕是撐不過半招吧!”
“其實,我覺得我已經很厲害了!呵呵......不過,在武者的世界還是不夠看。我本想只是去找哥哥和爺爺,可如今只能先把門派的事情弄清楚了,畢竟門派對我有恩,而且。。。還有我在乎的人,好多呢!”
“嗯,我要儘快加強修爲,門派此次怕是遇上大敵,我只有加強修爲將來找到門派的新落腳處才能出點力。”
“我雖然努力的想讓自己靜心,可還是做的不夠,我知道...現在我的心就有些亂呢!”
“咦。。。怎麼會有如此多的武者!他們飛往的方向是......“治”國的遠東!!!”無名看見前方有數十上百的武者飛在空中驚訝著:“或許,是我想多了!”
這個夜裡無名沒有入睡,也沒有練武,他之後又陸續的看到好幾批人飛往那個方向,心中隱隱的感覺將有什麼大事情要發生。
次日,無名三人就入了城,直接來到了郎先半的府上,郎先半的府邸稍微做了些裝修,大體上沒什麼變化。
“哈哈哈。。。無名兄弟看來要返老還童嘍!”郎先半府裡大廳中只有他和無名二人,郎先半笑著說道。無名的老化皮膚漸漸褪去,呈現出裡面的細嫩皮膚。
“哈哈哈。。。郎兄說笑了,小弟說不定哪天又變回去也未可知。”無名笑著。
“哎。。。那日一走,老郎我就覺得心裡空落落的,時常唸叨著什麼時候你能再回來,我們喝喝茶,下下棋的,那該是多享受的事!”郎先半直接引出下一句。
“郎兄,此時正應是忙的時候,貴國的發展可是離不開你,你怎麼能有心思享受?”無名繼續笑道。
“無名你是小瞧玲瓏了,自玲瓏登基以來,她就每日起早貪黑的批奏摺,與大臣們一起討論國家大事,主張“民主”、“平等”,國策上的討論也是毫無架子。有一次,她跟一個新晉的大臣在宴會上還辯論起國家大事起來,一時辯論的激烈,她都站在桌子上插著腰跟那個大臣辯論起來,而那位大臣也是膽大也跟著站在面前的桌子上,甚至還踮起了一把小椅子。最後,玲瓏辯論輸了,認爲那位大臣有更高的價值,就把那位大臣直接升了兩級。”說道此處,郎先半自己也樂了,無名也表示很讚賞,只是郎先半話鋒一轉“只是可憐了這孩子,才二十歲的芳齡,卻要承擔如此之重。我前幾天去看她,感覺的出她已經很疲憊了,我讓她歇一歇,注意好身體可她就是不聽。這樣下去,遲早得累出病
來!”郎先半的話中可以看出他對趙玲玲的關愛。
“是啊!萬事講究的是協調、可持續,她這樣下去是不行的!”無名也表示擔心,畢竟是朋友。
“要是能有個人幫她分擔一些,就好了。”郎先半看著無名認真的說道。
“郎兄不正是最好的幫手嗎?”無名微笑著。
“無名兄弟,你覺得玲瓏怎麼樣?”郎先半忽然拋出了這樣一個問題。
“聰明,能幹!”無名回道。
“那長的如何?”郎先半又繼續問著。
“傾國傾城!”無名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那你喜歡她嗎?”郎先半問的很直接。
“呃。。。郎兄開玩笑了!小弟今年才17歲,並不想談婚論嫁!”無名被郎先半問的不知所措。
“無名兄弟,你只要娶了玲瓏,十幾二十年後你就可以當上這個國家的皇帝,甚至不用那麼久。”郎先半繼續追擊。
“無名不是多麼高貴的人,對那些權利什麼的沒有多大的興趣。”無名婉言說道。
“你爲什麼不喜歡玲瓏?郎兄我所見的女子中從未有一個女子能與她相比分毫。”郎先半知曉無名的意思,只是他不理解無名爲什麼會對趙玲瓏沒感覺。
“如果...是之前的我,應該會喜歡她吧......時間上錯了~~”無名彷彿自言自語。
這時,一個十七八歲的英俊男子急衝衝的走了進來,對著郎先半恭敬說道:“爹,陛下傳您,看她的樣子,應該是發生了大事。”
“玲瓏遇到了難題?正好,無名你且與我前去看看,有你在,事情應該會好辦很多。”郎先半剛要擡腳帶著無名走出大廳就又停了下來,對著那個英俊親年說道:“厲兒,這就是我經常跟你嘮叨的知叔叔,快見過知叔叔!”
“見過知叔叔!”那英俊青年叫做郎厲行,是郎先半的兒子,他聽郎先半說過無名的事,可郎先半所說的無名才十七八歲,面前的這個人分明是三四十歲的模樣,郎厲行奇怪著。
“呃。。。叔。。。叔叔?”無名錯愕了:“郎兄,我與他年齡相仿,這叔叔聽的別捏!”
“哈哈哈。。。有什麼彆扭的,達者爲先嘛,就這麼叫好了。不然你要是跟厲兒稱兄道弟,那老郎我豈不是跟自己的兒子同輩分了!”郎先半笑著。
“那。。。那好吧!”無名還是感到別捏,不過想想也是,也就應著郎先搬到話了。
這之後,無名二人就急匆匆的趕往宮中。
還是在那個趙玲瓏批閱奏摺的地方。
趙玲瓏站在門前一副焦急的樣子,當她看見無名之後面露欣喜,轉而又露出尷尬模樣。
“玲瓏,發生了什麼事?”郎先半看出點什麼,但此時有更重要的事情。
“先生!遠東出事了!”趙玲瓏說到正事,整個人又恢復了女強人的樣子。
“遠東?難道是紅葉的人?”郎先半有了不詳的預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