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歌的key(調)是可以變的,我這裡標記的是A fly(A調),但其實這首歌不用A fly(A調)也是可以唱出很好的效果的。但你們要先把A fly(A調)練好,在錄音棚錄歌時也要用A fly (A調)唱,若你們想用其它適合它的key(調)來唱的話可以在你們的那個十年演唱會來唱。也就是說這次發(fā)行專輯裡包含的這首歌要用A fly (A調)唱,明白了嗎?”
他們三個依次點點頭。
我拿起了手機看了看時間,然後說道:“好,講了已經1個半小時了,你們休息一會兒吧。你們有什麼問題想要問就趁休息時間趕快來問我。”
我看了看手機,然後看向王源,說道:“王源,上來一下。”
王源一下被我叫道,本來還在看樂譜的,一下擡頭然後站了起來走了上來。
“白栩,哦不,白老師,有什麼事?”
“剛纔你走神了,你在走神時我講的你明白嗎?”我問道。
“知道,你就是講了你是由於什麼原因寫下這首歌的。”
我微笑了一下,“好,那請你告訴我你爲何會走神。是因爲我講的太枯燥了,還是你自己本來就不想聽?”
“都不是,我只是看到了你講課的樣子我不禁想起了一個人。你們長得似乎很像,長相,還是說話的一些小細節(jié)。”
我一下驚訝了,他這是認出我了嗎?
“那一定是你很重要的人吧。”我不知覺就說出了這句話。
王源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我一下奇怪了,他接著又說道:“曾經是,現(xiàn)在應該不是了。”
什麼叫做應該不是了?是啊,我不告而別就再也沒回來過。
“好,下次別這樣了。我講課時你要是有什麼不懂的休息時間到了就來問我。”
王源點點頭,“我本以爲你會是那種很高傲的名人,可似乎也不是。白老師,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問吧,我與你年齡一樣,不必這麼客氣的。”
“你是不是失過憶?或是你以前有沒有一個名字叫塗溪序?”王源直接就問出來了,這倒驚呆了我。
“是或是不是,有或是沒有其實都沒有太重要了,王源——人都會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不管我現(xiàn)在還是不是塗溪序,我都是白栩。”
王源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
我走向了鋼琴,他也跟了過來我對他說道:“還記得我曾給你唱過《let it go》嗎?我知道,我們早已殊途陌路,所以一切都要let it go!”正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
我拿起手機把電話掛了。
王源很驚訝,問道:“爲什麼不接?”
“也不會有什麼事,也就是我母親問我在這邊怎麼樣。不接也無所謂。”
這時易烊千璽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