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侶之間一旦越過了那一道界限。過多或少會變得有些不一樣。反正希希覺得。陳彥是越來越粘她。
之前的時候還會估計在大庭廣衆(zhòng)之時。有所剋制。可自從那天晚上之後。只要站在她身邊。手一定要搭在她的腰上。
已經(jīng)到了盛夏的時節(jié)。他們?nèi)サ牡胤娇偯獠涣烁邷厝諘瘛j悘┮毁N過來。希希就覺得熱的不得了。一遍一遍的把他的手從腰上拿下去。
如此幾次。陳彥不樂意了。一臉委屈的跟她抗議:“媳婦兒。我覺得你有些冷淡唉。”
希希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是你精蟲上腦。這麼熱的天。非要湊過來也不覺得熱。”
“熱啊。熱的我**焚身。”說著。又把手往她這邊伸。
希希一閃。給了他一個白眼。
“不然。你親親我。給我消消火。”便宜沒佔著。陳彥蹲在地上不依不饒。
“你起來。真是丟死人了。”他們正在故宮的門口排隊買票。正是一日之中游客最多的時候。行人來來往往。希希覺得。陳彥真是沒救了。好想假裝不認(rèn)識這貨啊。
男人在喜歡的面前會想要表現(xiàn)自己。把一起事情做到最好。而在愛的人面前。這會像個孩子一般。流露出性格中最純真的一面。
愛情一種病。越深入越沉迷。陳彥也知道。自己實在病的不輕。不過這病入膏肓的感覺還真是不賴。
他給希希撐著傘。跟著她的步子走。將自己的心全新投入這一份感情。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彷彿可以與整個世界隔絕。手機(jī)和網(wǎng)絡(luò)都失去了意義。
他最在意的人就在身邊。還去管別人的閒事作甚。
兩個人坐在御花園裡休息。希希突發(fā)感嘆:“一個人的心就那麼小的地方。裝的下的就那麼少的東西。就算把全天下的寶貝都堆砌起來。把全天下的美女都收集起來又有什麼意義。”
陳彥看著她一眼認(rèn)真的神情。覺得很是可愛。颳了刮她的鼻子:“可不。我有寶貝一個就足夠了。今晚寡人還翻你的牌子。”
又來了。這個傢伙似乎有一種把所有事情最後都扯到“啪啪啪”上的本領(lǐng)。這是病。得治。
“幾點了。餓了。”正午陽光灼熱。不知不覺就打溼了人的衣裳。連能量都比平時消耗的。
陳彥掏出手機(jī)想看看時間。竟發(fā)現(xiàn)有七八個的未接來電。有趙衍行的。有樑七的。還有陳彬的。
他心裡咯噔了一下。有種不太妙的預(yù)感。假意去洗手間。換了個地方回電話。
給陳彬打電話沒有打通。他又撥了趙衍行的號碼。
一接通電話。趙衍行就急匆匆的問:“你現(xiàn)在在哪裡。”
“還在北京。”陳彥聽得出對方的聲音有些不對勁兒。趙衍行向來是刀架在脖子上都能跟人談天說地的主兒。現(xiàn)在的語氣卻有些令人不安的急促。
“出什麼事了。”他緊接著問。
“一言難盡。總之就是。咱們的人和張子冉的人動起手來了。局勢比較混亂。”趙衍行似是不太想描述具體的情形。他那邊的聲音有些嘈雜。時不時傳來叫喊的聲。電話那頭的陳彥聽了。不由得眉頭緊蹙。
他還未來的及再問些什麼。就聽趙衍行囑咐:“阿彥。你暫時別回C市。就先留在北京。去你五哥那兒。”
他所說的五哥是蘇軼揚。常年待在北京。掌管著陳氏北京的分公司。陳彥原本想著走之前再去見他。看來計劃得更改一下了。
他不知道現(xiàn)在C市是什麼局面。但從一向玩世不恭的趙衍行都如此嚴(yán)肅的情況來看。家裡肯定已經(jīng)翻了天。
心中突然被不安充斥滿。總覺的趙衍行還有事情隱瞞。陳彥又問道:“我哥現(xiàn)在怎麼樣。”
“他……”
只是這麼幾秒鐘的猶豫。就讓陳彥起了疑心。口氣變得焦急起了:“他怎麼了。”
“哥坐的車在路上出了一點小事故。不過沒有什麼大礙。”
車禍。陳彥瞭解陳彬。他是再謹(jǐn)慎不過的人了。怎麼會那麼輕易就出事故。不用說。這肯定是張子冉的人做的。
這已經(jīng)超過了幫派之間的小摩擦。直接到了要取對方核心力量性命的地步。看來是真的撕破了臉。
張子冉和陳彬的勢力不相上下。雙方向來互相牽制。不敢輕舉妄動。這次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竟然鬧出來這麼大的動靜。
事情到了這份兒上。幫派之爭雖與自己無關(guān)。但是陳彬受傷他不能置身事外。陳彥覺得。他非回去不可了。
回到希希身邊。臉色依然陰沉著。帶了隱隱的擔(dān)心。這樣的情緒大轉(zhuǎn)變。一下子被希希看了出來。
她問了句:“怎麼了。”
陳彥的反應(yīng)完全不同於之前的嬉皮笑臉。雖然努力的裝作沒事發(fā)生。但神情的不自然還是暴露出來內(nèi)心的不安。他攬過希希的肩膀。“一會兒再跟你說。我們先去吃飯。”
他一點都不想捲入黑幫爭鬥。但是一聽到陳彬車禍。就什麼都不管不顧了只想要立刻回到C市。看看哥哥現(xiàn)在是什麼情況。
他絞盡腦汁的想著要如何跟希希解釋這件事情。計劃已久的旅行。這纔不過是第一站。就要被迫停止。他都還沒有陪她去她最想去的地方。
不過讓他稍感欣慰的是。他們還有許多這樣的機(jī)會。
吃飯的時候。陳彥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碗裡的米飯半天才動了幾筷子。
“到底怎麼了。我們不是說了。什麼事都要一起承擔(dān)嗎。”希希擔(dān)心道。
“我哥那邊出事了。我得盡趕回C市。我們的旅行計劃只能延後了。”
片刻的失落很過去。希希平靜接受了這一事實:“行。我們吃完飯就去車站。下午有好幾班通C市的動車。”
“回去之後。我可能有一陣不能找你。我哥的事。我不想讓你捲進(jìn)去。”陳彥見她如此當(dāng)機(jī)立斷。心裡很是欣慰。
“不行。”希希的語氣十分堅定。“不論出了什麼事情。我都要和你一起面對。”
陳彥沒說話。只是放下筷子攥住了希希的手。他知道她有多固執(zhí)。
陳彥沒有聽趙衍行的話留在北京。也沒有去找蘇軼揚。當(dāng)天下去。他就帶著希希坐上了回C市的火車。
飛馳的列車載著他們駛向來時的方向。他們的命運也像是離弦的箭。無法停歇。
直到很久以後。陳彥依然在愧疚。如果能預(yù)知來事。他一定不會帶著希希回C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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