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話要說。”子傑最擅長可是方天畫戟,就這樣赤手空拳的去打,這無疑是老壽星上吊閒命長,這樣的傻事,子傑也不是笨蛋。
“你到底還想幹什麼?”原本就已經(jīng)算是敲定的事情因爲這小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拖延,又如何能不怒。
“我只是想說我可不可以使用兵器?”面對這老者的怒氣,子傑直接無視,平靜的說道。
“刀劍無眼,萬一磕著碰著那樣進入秘境難免戰(zhàn)力有所損耗……”對於子傑的要求他也很想答應,可是這秘境就要開了,進入的人最好還是保持巔峰戰(zhàn)力爲妙啊。
“長老,我也認爲我們應該使用兵器,兵器也是戰(zhàn)力的一種體現(xiàn)。”正怕沒有機會滅了這小子,這小子就朝自己的槍口上撞,不弄殘他那就是算這小子命大,冠冕堂皇的說著,看著一副正人君子,背地裡卻打著黑心算盤,不知情的人怕是要被他給騙了。
“既然你們都沒有意見,那就使用兵器吧。”手掌一揮,只見老者身錢出現(xiàn)了不少兵器,密密麻麻的,十八般武藝,不說是一應俱全,那也是若茶無幾。
“長老還真是摳門,這些都是凡鐵打造的兵器。”對於有一位爺爺是長老的罩著,又豈會缺少神兵利器,這長老的行爲在這王靈皓眼中無疑就像是嘲諷。
“臭小子看什麼看。”要不是看在他爺爺?shù)姆萆险媸呛薏坏贸樗悬c東西都得瑟,還一臉嫌棄自己的樣子,看著就有氣,“這裡是比武,講究公平,爲了避免多餘的傷害,一律改用普通兵器。”沒有讓你們用木頭製造的兵器就不錯了。
手執(zhí)方天畫戟,黑絲在風的吹拂之下向後飄揚,原本就挺拔的身軀在這映襯下更加威武,假使配上一副盔甲,和那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將軍也是有的一拼。
“耍什麼帥。”,看著子傑,再看看自己,威風全部讓子傑給搶走了,自己選擇的是長鞭,論拉風程度這不是很明顯那,不再一個檔次。
不過這王靈皓也算是一個奇葩,看著在造型上無法匹敵,那麼我就別處心裁,只見那長鞭在空中四處飛舞,漫天瀰漫這長鞭的影子,是不是的穿出長鞭抽打而發(fā)出的聲響,彷彿在炫耀自己的存在。
殊不知,正是王靈皓的這一手,引起的一衆(zhòng)長老的反感,年紀輕輕不學著去增加實力,倒是和別人學著爭風吃醋,這只是其一,其二,現(xiàn)在的武者那個的實力不是藏著噎著生怕別人知道自己的底子,他倒是好,還沒開始比試就是一通表演,這不是擺明了要告訴對手自己的出鞭速度和力量嗎?
“這裡是比武,不是個人表演。”作爲裁判的長老狠狠地瞪了王靈皓一眼,如果不是他和這小子的爺爺平時關(guān)係還不錯,他可懶得管他,看你小子敗了還怎麼得瑟,有什麼臉去得瑟,非讓你丟人丟大發(fā)不可。
“雙方準備就緒,下面宣佈,比試開始。”一聲令下,二人變焦灼的戰(zhàn)到了一起。
一個是神秘的外來者,一個是熟悉的人,一個使用的是方天畫戟,硬兵器,一個使用的是長鞭,軟兵器,冤家路窄,就連使用的兵器也是敵對的,不是冤家果然不聚首。
“依衆(zhòng)位所看,這場比試到底誰會勝利?”
“當然是我孫兒皓兒了。”黑袍老者是好不客氣的說道,這也側(cè)面反應出來了他的自信,和王靈皓的強大實力。
“我賭那個使戟的小子贏,老黑敢不敢賭,一柄侯級的兵器或是丹藥。”小賭怡情,大賭傷身,一柄侯級的兵器或是丹藥他們還是能那的出來的,同樣也不至於傷經(jīng)動骨。
“好,我和你你賭了,那裡有送上門的好處不要的那。”這兵器自己用不上可以給皓兒,和樂而不爲?
比武場上
“魏武揚鞭”王靈皓一聲大喝,依稀可見那長鞭上閃爍著絲絲明亮,原本有跡可循的長鞭變得虛幻,透露出某種玄奧。
子傑本能的目光一縮,一種危機感在心頭浮現(xiàn),這樣的鞭法不是剛纔那樣可以輕鬆提防的,子傑可絲毫不敢大意,小心使的萬年船,“破空一擊”迎著那長鞭就去。
比賽到了這種白熱化的地步所有人都清楚,就看這關(guān)鍵時刻誰能更勝一籌。
說來也是奇怪,這方天畫戟和這軟的長鞭撞擊竟然爆發(fā)出刺耳的空氣爆裂聲音,其中又隱隱夾雜著凡鐵之間清脆的撞擊聲。
“小雜粹,給我死來。”自己的魏武揚鞭什麼威力自己心中可是有數(shù)的,沒想到竟然被擋住了,“困魔鞭法。”這次這王靈皓可算是,下了血本,不成功變成仁。
“困魔鞭法。老黑藏的可真是夠深的,沒有想到這伯級鞭法竟然讓皓兒掌握了,難怪你這麼痛快的答應了。”看到這王靈皓使出的困魔鞭法慶幸自己沒有去和他賭,不然這也要是被坑的節(jié)奏。
“如果不出意外,那麼那個小子算是輸了。”
面對這樣的攻擊,子傑恰恰冷靜下來,深吸一口氣,體內(nèi)的荒力極速運轉(zhuǎn),在不斷的匯聚佈滿在這方天畫戟的戟身,腰帶扭動,以腰部力量帶動全身力量,“破空二擊”瞬間爆發(fā)。
這次明顯聽見那是鐵塊撞擊而發(fā)出的聲響,覆蓋在兵器上的荒力也在彼此間消磨,可以清晰的看到那被注入荒力筆直的長鞭已經(jīng)軟了,方天畫戟彎刀上的豁口卻成了這樣劇烈爭奪戰(zhàn)的見證,訴說這場比試的不同尋常。
“擋住了,不可能。”自己可以說是破釜沉舟的一擊就這樣被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陌生小子給擋住了,王靈皓的內(nèi)心可是在咆哮,怒吼,他不甘心,不甘心……
這樣的一擊對於子傑可不是那樣輕鬆,一股逆血涌上心頭,硬是又被他給吞嚥了回去,方天畫戟已被他插入了地上,細細的看,可以發(fā)現(xiàn)那握著方天畫戟的手背在不斷的顫抖著,恐怕是握在一起都有些困難。
“對了,我還有丹藥,我還有丹藥……”此刻這王靈皓儼然是被仇恨矇蔽了雙眼不顧一切的吞噬了丹藥,在吞下丹藥的瞬間,那磅礴的藥力在王靈皓體內(nèi)擴散開來,感受著體內(nèi)又再次充盈的荒力,看著子傑眼神中散發(fā)著嗜血的紅光,格外的陰森。
“趕緊阻止他,老黑看你幹得好事。”那握在祭祀手中的茶杯幾乎在王靈皓吞噬丹藥的瞬間就捏的粉碎。
“我……”這黑袍長老也不知道怎樣去說明,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處理好這件事。
“困魔鞭法。”雖然是同樣的一招,這是現(xiàn)在的這一招宛如一座大山重重的壓在子傑的胸口,子傑也知道,這一次的威力不可同年而語。
“住手”,幾乎也是在看到王靈皓吞服丹藥的一瞬間就反應過來了,大聲呵斥道,立刻就動身去阻止他,可是還是晚了,現(xiàn)在就要看這子傑能不能熬過這一關(guān)了。
“呼”
幾乎就在那長鞭要打在子傑身上的一剎那,子傑動了,迅雷身法陡然運轉(zhuǎn),那方天畫戟狠狠的被擲向長鞭,子傑也知道這根本就擋不住那長鞭,可是稍微抵擋一下,緩衝,爭取一些時間還是能夠做到的。
“來而不往非禮也,粉經(jīng)粹脈掌。”既然你要擲我於死地,那麼我就讓你徹底斷絕習武之途,讓你一輩子泯然衆(zhòng)人矣,碌碌無爲,先是你不仁,不能怪我無義。
關(guān)鍵時刻,裁判長老及時感到,擋在了兩人中間,這樣一來,二人的攻擊全然落在了這長老的身上,不過憑藉這長老深厚的修爲,這樣的攻擊,全然硬抗住了。
“下面我宣佈司馬子傑獲勝。”裁判長老的聲音在整個場地豁然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