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各位沒有什麼意見,那麼這第二十個名額就歸我王朝運了。”霎時人羣之中,一位少年大聲叫囂道,看來這位對自己的實力也是相當的自信,不然和以爲敢如此明目張膽的挑釁在場這麼多的青年才俊。
“哼,我王鵬第一個不服。”平時這兩位幾乎是勢均力敵,不分上下,而今天這王朝運的行爲無疑是**裸的打他的臉,士可忍孰不可忍,哪有白白的把機緣送人的,氣血方剛的年齡,好鬥是必不可免的,就算你王朝運比我實力強,即使打不過也要爭上一爭才行。
“我朝運最喜歡對實力超羣的人動手,我不介意和你鬥上一鬥,我們手底下見真功夫。”說要便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擂臺之上,二人分別站在兩側對立而視。
“動手吧,不然你就沒有機會出手了。”遙望著對面的王鵬,王朝運風度翩翩的說道,以他平時對王鵬的瞭解,他們本來就是半斤八兩,唯有亂其心智方能遊刃有餘。
“既然你急著求敗,我成全你。”和他的性格一樣,十分的火爆,一馬當先,就朝王朝運衝了過去,方寸之間哪裡又平時對決的那份沉穩。
“這王鵬的性格還是需要磨練才行。”看著王朝運三言兩語就激發了王鵬的怒火,觀看臺上的一衆長老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是需要好好磨礪才行,性格上的缺陷也是習武大忌。”這些長老那個不是人精,他們可是有些多少年的閱歷,有時候勝負不一定要贏在實力之上,只要能夠充分利用對方的性格,勝負也是難以預料的。
“好好打磨,未必不是不能成大器。”有長老補充道,他們這一族如要重現往日輝煌,只靠聖子一人,這是遠遠不夠的,聖子來抗大旗,後面還需要一幫小弟來打輔助,而小弟就是這幫人,他們的實力可是越強越好。
“看來這王鵬要輸了。”僅僅就在這幾位長老點評的這一會兒時間,王鵬便顯現出了頹勢,當然這一切都和他自身的性格有關。
“剛纔你可打爽了,接下來,該輪到我了。”成功的掌握了比賽的節奏,一鼓作氣,在而衰,三而竭,王鵬剛纔的那一番連擊,可是相當耗費荒力的,現在的自然就是被拔了牙的老虎,不足爲懼。
“不好,上當了。”感覺著自己所剩不多的荒力,“好卑鄙,就算是死我要不會讓你好過,接招。”
只見王鵬將自身所剩不多的荒力全部朝自己的雙腿匯聚,“大力腿”一聲大喝,不顧一切的便著王朝運猛踢而去。
“開始拼命了,只要扛過這一擊,他便會失去戰鬥力。”深吸一口氣,這樣的一擊並不會那麼容易好防,尤其是王鵬拼命地狀況下,這壓箱底的功夫他可是嘗試過,王朝運可不敢大意。
“盤旋拳”只見王朝運身前宛若有一個大大旋轉漏斗,王鵬的那一腳踢在上面,巨大的角力踢的王朝運不斷後退,不過名眼人都能看得出來王鵬全是輸定了。
“哎,看來鵬哥是輸了。”看著地上的腳印由深到淺,王鵬的鐵桿粉絲知道,這盤旋拳把鵬哥的腳力全部都卸到地上了,而鵬哥這一擊要是沒有贏那麼就意味著他失去了再戰的能力。
“我輸了,人生路漫漫,不定誰輝煌,我們只見的戰鬥還沒有終止。”說罷頭也不會的跳下了擂臺。
看到王鵬跳下擂臺,雖說自己贏得不是那麼光明磊落,畢竟還是幹掉了自己最大的競爭對手,心中的大石頭也算是落下了。
“如果沒有不服的,那麼這第二十席位就歸我了。”剛纔的戰鬥他們可是歷歷在目,一時間竟然沒有人敢上前繼續挑戰。
“祭祀大人,還有各位長老可以宣佈我來佔據這第二十席位。”看到衆人沒有動靜,王朝運立即向長老祭祀抱拳道,遲則生變,這種事還是趕緊的一錘定音爲妙。
“還有沒有人繼續挑戰?”有長老瞅向子傑,祭祀可是及其看好他的,而他卻沒有打算動手,難道不知道,這秘境可是有大機緣,這就很讓人耐人尋味了。
看著又看向祭祀卻並沒有得到任何指示,“下面我宣佈,這第二十個名額歸王朝運所有。”
“呼,終於還是我。”
“下面我念到的人名將是進入這秘境的人員。”
“哎,我還是實力不夠,要是我能早生幾年,也許我未必不能得到這樣的名額。”只恨自己生不逢時,錯過了這場……
“等一等,我要挑戰。”人不狠站不穩,如果僅僅只是戰勝了王朝運並不能讓衆人忌憚,可是要是戰勝了另一個方陣中的人,那麼是否會有所震懾?
這也是子傑沒有著急挑戰的原因,恰相反,他在觀察,那個不靠譜的大哥血狼好歹也是早被抓來的,對這裡的人員有所瞭解,二人就那麼一對眼,這心裡打得什麼全盤已然是瞭然於心,而血狼也是不負衆望的目光直勾勾的盯向那人羣中的一道身影。
如果只是這樣子傑並不放心,在此期間他又觀察了那人一番,同是另一方陣中得人,可是他們對他卻不是在意,就連他站的位置也暴露了這一點,身爲戰王之子,禮節是必須要掌握的,這裡以右爲尊,而他卻站在最左,無疑,血狼沒有在這件事情上坑他。
“什麼他要挑戰?”此刻最驚訝的莫過於王朝運,人之常理就是挑戰弱者來奪得名額是最佳的選擇,這可是眼看到嘴的鴨子要飛走了,怎能不著急?
“我要挑戰他。”順著子傑的指向,出乎意料的盡然是要越級挑戰,對於這樣的人,如果他不是傻子,那麼就是有必然的把握。
“竟然要拿我來立威,我被他們所蔑視就罷了,就連你這個小小荒男六重天的簍蛇也敢來叫囂,正好我就拿你來作爲墊腳石,讓那些看不起我的人仔細瞧瞧,我也不是吃素的。”王靈皓那陰翳的眼神中透露著一股很辣。
“這小子高深的心機。”
“是啊,敲山震虎,只是不知道到底是誰拿誰立威了。”有人感慨道。
“哼,我孫兒修爲遠超於他,武技又是我所教,怎麼可能敗。只是這贏了也是落下一個恃強凌弱的名聲。”看著子傑如果不是爲了計劃,這老者恨不得殺了他都不爲過。
會叫的狗不要人,針對那些討論的人,子傑特別留心了那所謂的聖子,面無波瀾,這樣的對手才叫可怕,對於一個看不透心思的人,你根本就不知道他會要對你怎樣,潛伏的危機纔是已讓你擔憂,明槍易躲,暗箭難擋。
“我本能的感覺到這小子不同尋常,也許這是一個可以摸他底細的機會。”又有誰知道,這場比試本身就是祭祀設下的一個圈套,原因無二,只爲摸底,但是我不能讓衆人有損察覺,這就是祭祀謀劃,而衆人還蒙在鼓中,不知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