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所想要的身法戰技後,子傑便滿意的離開了藏書閣。
第二天一早上,天還矇矇亮,隱約可見一道身影在那木樁之間穿梭,儘管步伐有那麼點青澀,但依舊抵擋不了,少年執著的心,一遍又一遍,熟練在熟練。
而到了日上三竿,那疲於穿梭的身影終於停頓了下來,喘著粗氣,流著大汗叫道:這身法還真是不好修煉,一個早上,才能勉強去爆一步,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一次爆八步,面對今天的表現,子傑可以說是並不太滿意,不過他清楚這習武講究欲速則不達,一定要平和心態,要沉穩。
稍作休息片刻,這又開始了疊浪拳的修煉,然而這個卻未在訓練場上修煉,戰王府的某個水池之中,子傑完全被浸泡在其中,平靜的湖面因爲子傑的到來而不再平靜,看水花飛濺,波浪疊疊起伏迴盪,而這一切都是子傑造成的,令人難以置信的是此刻的子傑停止了出拳,就那樣靜靜地看著看水浪的擴散,漸行漸遠,消失在了遠方。
浪本無型,因動而成,一浪未平,一浪又起,此起彼伏,連綿不絕……我明白了,這疊浪拳講究疊加效果,與那些剛猛暴力的拳法不同,這拳越是到了後來,威力就越大。既然已經領悟了疊浪拳的真意,那麼剩下的日子就只需要慢慢逐漸,逐漸提高出拳的拳數,爭加疊浪拳的威力了。
下午相比於清晨和上午,下午人的精神算是一天中最好的,沒有了清晨的朦朧的睡意,上午的無精打采,反而更加的清醒,所以這對於子傑在這個時間段來練習戟法還是很有優勢的。
拿著這方天畫戟,按照破天戟法上面的敘述,子傑不斷地重複著這些招式,一遍又一遍出戟,揮戟,收戟。一回生,二回熟,看著和破天戟法所記載的招式一樣,可是這畢竟只是生搬硬套,即使流利,可是缺少了一份靈動,就像是植物人一樣,缺少了靈魂,看著有模有樣的,但就是少了那一份韻味。
“難怪老爹讓我在重新挑選一門戟法,看來這是真心不好修煉啊。”即便是不甘心,可就是沒有辦法,子傑不得不承認這樣的現實,這戟法就是這樣的邪門,不管怎樣去修煉,最終還是隻得其形,其意難悟。
練身法,打拳,耍方天畫戟,在加上夜晚的荒氣修煉,可以說這一天天的時光都被滿滿的安排好了,這日子過得很是無聊,但卻是充實。
對於修煉的人而言,時間是沒有概念的,晃一晃,三月就這樣過去了。
……
“如今,我的爆步身法可謂是大成,可以連續爆八步,疊浪拳亦是大成,唯一缺憾的就是戟法了,連一招的真意還沒有悟透,再加上我荒男二重天的修爲,還是可以出去歷練一番的。”趁著天黑,子傑順著早已計劃好的路線離開了戰王府,前往魔獸山脈溜去,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歷險。
“王爺,世子離開了王府,不知道他打算去那?我已經暗中跟隨了。”幾乎是在在子傑離開王府的一瞬間,就立即被王府的人暗中跟隨保護著,並立即像戰王通報,以便於保護世子的安全和戰王隨時瞭解子傑的動態,可憐子傑卻自以爲自己做的是神不知鬼不絕。
“只需要暗中保護著,沒有生命危險就不要管他。”面對子傑外出歷練,戰王並不反對,但是生命安全一定要得到保障才行。
按照地圖上的標註,魔獸山脈還在很遙遠的地方,可是子傑依舊還是朝那個方向敢過去,就像是一種信仰,有人三跪九叩的朝佛教敢去朝拜一樣,即使路在遠,也擋不住心的距離。
“頭,下面有個小孩,打不打劫。”在遠離城市遙遠的荒郊野外的一道山間,一刀疤男子對旁邊的男子到。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寧可步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走去宰了他。作爲這坐山的山匪頭,中年男子三言兩語之間殘酷出了,他的兇殘,正是這樣的嗜血殘忍,才讓他在這附近一帶稱霸,無人敢惹。
“小鬼,交出所有錢財,饒你不死。”身後有這大哥,還有一幫小弟,刀疤男子狐假虎威到。
“對不起,我要過路,不要打擾我。”路途遙遠,子傑可不想在這裡耽擱時間,誰知道這樣耽擱下去猴年馬月才能感到魔獸山脈。
“找死。”刀疤男子看到自己背一個小孩所忽視,立馬就暴戾起來,自己好歹也是二把手,也是一號響噹噹的人物。
面對刀疤男迎面而來的一刀,子傑一個側身,爆步,加上爆步的爆發力,一瞬間就轉到刀疤男的後面,疊浪拳。
“噗”,口中的鮮血四處飛濺,刀疤男沒有想到就這一瞬間的功夫,自己便吐血而失去了在戰之力,如果不是他輕敵也不至於敗的這樣的慘。
“荒男二重天,傷我手下,死。”看穿了子傑的修爲,依舊還能這樣的強勢,只能說明土匪頭子的修爲明顯要高於他。
“大哥,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後面的一幫小弟完全聽到大哥要出手,刀疤男失敗的陰霾完全一掃而散,反而後面起鬨喝彩。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面對土匪頭子的攻擊,子傑已然沒有了剛纔的從容不迫,這纔是真正的戰鬥,當天畫戟不知何時出現在了手中。“哼,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自己過個路,卻被對方揚言要殺掉,我他媽惹誰了,是個男人還有三分火氣那。
“接我一招,破天一戟。”即使沒有領悟出真意,可不代表這戟法就沒有威力。“霸刀切”面對子傑的一戟土匪頭子選擇了迎面痛擊。
“咚咚咚咚咚咚”
在刀與戟相碰的那一刻,一股巨力透過方天畫戟傳到了子傑身上,震的他雙手顫抖,身軀忍不住的倒退開來,很明顯的每退一步就會在地上留下一個深深的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