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輕微的嘆息更是燒的安然臉頰通紅。
“都是老夫老妻了,你害羞什麼?”唐慕景將下頜搭在安然的肩窩上輕輕的咬安然的脖子。
安然下意識的縮起脖子,下意識的從嘴角溢出一聲嚶嚀,當她意識到發(fā)生了什麼而咬住自己的嘴角的那一刻一切都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唐慕景就像是一頭被鼓舞了雄獅一樣,雙手一交錯安然身上唯一一件單薄的浴袍就被唐慕景整個剝下來丟在了一旁。
“那個……爺爺還在樓下等著我們吃飯呢!”有了上一次的經(jīng)歷安然更加的想逃,安然伸手一把推開唐慕景的身子就跑。
也許是因爲唐慕景完全沒有料到她會有這麼一手的關(guān)係,反正安然推開唐慕景的身子出奇的順利。
來不及站起身子,安然連滾帶爬的就要地上跑。
唐慕景怎麼可能會讓她這麼輕易就得逞,他伸手一把抓住安然的手腕再一次將安然重新拉回到自己的身下。
“吃飯?我要先吃你。”
安然還想要說話,話還沒到嘴邊她的嘴巴就已經(jīng)被一個細軟綿長的吻給封住了,明明到了嘴邊的話在唐慕景溼熱的吻裡全部都化成了一聲接著一聲的嚶嚀。
凌晨,果然是一個雄獅睡醒了的時間。
也許是有了上一次的經(jīng)驗教訓,這一次唐慕景並沒有像是上一次一樣將安然折磨個半死,他的動作都跟著輕柔了很多。
煙斂雲(yún)收,一道細細的喘息聲和一道濃重的喘息聲交織在空氣當中好像在訴說著剛剛發(fā)生了什麼曖昧的事情。
空氣中都瀰漫著歡愛的味道。
安然的額頭已經(jīng)完全被汗水浸溼了,唐慕景在安然的身後環(huán)住安然的腰,他的手還在不安分的在安然的腰上畫著圈圈。
安然哪裡經(jīng)受得起唐慕景這樣的折騰,她害怕唐慕景再這樣不知輕重的鬧下去會再次一發(fā)不可收拾。
“流氓!”安然嗔罵一聲連忙伸手一把抓住唐慕景還在作怪的手。
“就不能換個愛稱?我都聽膩了。”
安然罵人還真是沒什麼新意,罵來罵去都只有流氓這兩個字,唐慕景咂了砸嘴巴似乎對此頗有意見。
呵,見過喜歡撿錢的還沒見過喜歡撿罵的。
安然翻過身來抓頭和唐慕景面對面躺著,兩個人的呼吸交纏在一起,窗外的陽光映照在兩個人彼此相擁的身體上非但一點都不色情相反的還很美好。
安然伸手揪住唐慕景的耳朵,眼底情不自禁的盈滿一層笑意。
“那你說我應該稱呼你一些什麼比較好呢?”
“比如……死鬼之類的。”唐慕景的眼珠子無比鄭重其事的在眼眶內(nèi)咕嚕嚕的轉(zhuǎn)了一圈之後無比鄭重其事的對著安然說道。
“呀!”安然一個害羞直接揪著唐慕景的耳朵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大轉(zhuǎn)彎。
唐慕景連忙握住安然的手。
“老婆,手下留情啊。”
安然得意的鬆開自己的手目光無比得瑟的將唐慕景看著,她壓根就不用開口說話,光是她看著唐慕景的那個眼神就好像是在說,讓你得瑟。
唐慕景伸手重新將安然摟在懷中,他伸手捧住安然的臉頰直接看進安然的眼底,安然被唐慕景這樣赤裸裸的目光看的有些不自在。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做錯了什麼事情被人抓包了一樣的感覺,安然有些不安的閃躲開唐慕景的視線。
“你,你這樣看著我是什麼意思。”沒等唐慕景開口說話安然就已經(jīng)承受不住唐慕景這樣審度的眼神搶先問道。
“你收拾完我了,是不是也該是我和你算賬的時候了。”
唐慕景說這句話的時候就已經(jīng)想到了安然必然要跑,他伸手緊緊的按住安然的胳膊防止安然跑掉。
安然總算是知道唐慕景爲什麼要用那樣一副眼神看著她了,同時她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她自己一個人連招呼都沒和唐慕景打一聲的就獨自跑到夜店那種地方,更是好巧不巧的在那裡遇見了杜維爾,要是真的發(fā)生一點意外的話,怎麼辦?
唐慕景只要一想到自己趕到夜店的那一幕就覺得可怕,如果他再晚去一步的話不知道是不是她身上的衣服就已經(jīng)被杜維爾給脫掉了。
“我是去找一個合作商,我給你打過電話了,但是你沒接,我覺得可能你在忙所以也就沒有打擾你,總有一天我要學會獨立去做好一件事情的嘛……”
安然越說唐慕景的眼神就變得越發(fā)的危險,最後安然也意識到了情況不對,剩下的話都梗在喉嚨裡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這是什麼情況,怎麼還越解釋情況越糟糕了呢?
唐慕景的心情看起來沒有隨著她的解釋有一丁點的好轉(zhuǎn)反倒變的更加壓抑。
安然怎麼覺得她攤上大事了。
相對於唐慕景現(xiàn)在這樣一言不發(fā)的默默看著她,安然反倒是希望唐慕景可以對她直接說點什麼。
他的眼神氤氳著,裡面好像寫滿了他想說的所有話,可是複雜的又無法徹底剖析出來。
“我發(fā)誓,我真的不是故意去找杜維爾的,我只是不小心和杜維爾撞見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承認我平時是笨了一點,但是還沒有傻到送上門去給別人欺負的地步。”
不是這個問題。
唐慕景緊緊的抱著安然將安然的小腦袋按在自己的胸口。
他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但是這並沒有讓他感覺有多舒服,堵在他胸口的那口氣依舊還在他的心口堵著,安然剛纔說的那些話就像是一個大石頭一樣沉重的壓在他的心臟上。
但是他是一個男人,他無法做到像是女人一樣將自己的不快全部都一字一句的吐出來,他只能將安然的那句話放在心底裡反覆的折磨。
就好好像是被蛤蜊不小心吃進去的石子誰知道它在變成珍珠之前都經(jīng)歷了什麼樣心酸的過程。
“以後不管去哪裡都必須和我打招呼,像是夜店這種地方你不許一個人去,你也不想我找一個保鏢24小時跟在你的身後吧?”
安然連忙搖了搖頭。
笑話,24小時身後都跟著保鏢那絕對不是一件拉風的事情而是人身自由都被控制了的事情。
“那下次就不要擅自行動
,讓我知道的話肯定不會輕饒你。”
唐慕景伸手在安然腰間掐了一把,他掐的安然發(fā)出一聲驚呼之後就滿意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知道了知道了,下次就算是自己一個人行動也會和你打招呼,我再也不會自己一個人私自行動了。”安然舉起雙手做投降狀。
唐慕景無比滿意的點了點頭,安然的這個表現(xiàn)很乖,最起碼他現(xiàn)在是非常的滿意。
“好了,起來了可以吃飯了。”唐慕景拍拍安然的後背直接將安然從牀上拉起來。
以前的早餐都是隨老或者是保姆在做,隨老平時也沒有什麼事情所以一般早餐都是隨老來準備,唐慕景猜想自己今天早上沒有準備早餐隨老肯定是準備了。
安然從牀上爬起來的時候還有些惆悵,她這次去本來是打算拿到供貨商的合作協(xié)議的,被杜維爾這麼一鬧也跟著泡湯了。
而且聽那個男人和杜維爾談話的意思估計也沒有想要和她合作的念頭。
這大清早的你這是在這裡嘆什麼氣呢?唐慕景伸手揉了揉安然毛茸茸的腦袋就好像是在摸著一直小狗狗。
安然有些不滿的伸手一把將唐慕景的手拍開。
“別鬧,我正煩惱著呢。”
“那你說說看你因爲什麼煩惱著呢?”
唐慕景似乎對安然現(xiàn)在煩惱的事情很感興趣,反正他現(xiàn)在是已經(jīng)擺出了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你說本來國內(nèi)現(xiàn)在能夠合作的供貨商也就不多了,那些比較靠譜的供貨商現(xiàn)在也不願意和我合作,你說怎麼辦啊?”
安然覺得唐慕景一定比自己的主意來的多,所以她也願意將自己的煩心事給唐慕景分享來聽。
唐慕景伸手摸著自己的下頜陷入一種沉思狀,想了一會之後他伸手對著安然擺了擺手。
“這些事情都不叫事,中國的合作商合作不了咱們還有外國的不是嗎?”
安然一聽立馬來了興致,這一次洗耳恭聽的人不再是唐慕景而是換成了安然。
“國外進口當然是好,畢竟已中國現(xiàn)在工業(yè)發(fā)展的情況上來看進口原材料也不失爲一個好辦法,但是這是不是會提高原材料的使用價格?”
公司現(xiàn)在還在緩和期,要是新上市的產(chǎn)品價格太高的話銷量必然會讓人擔憂,但是若是原材料的價格有所提升的話產(chǎn)品本身的價值就要被削弱很多。
一個弄不好的話這還有可能是一個賠本的買賣。
現(xiàn)在的公司已經(jīng)風雨飄搖,一個搞不好就有可能徹底破產(chǎn),所以她不得不未雨綢繆的想好一切,將最好的結(jié)果都預算在其中。
“其實並不然,現(xiàn)在中國的供貨商的產(chǎn)品大部分也是從國外進口來的,要是咱們也直接從國外進口拿原材料的話或許還能夠剩下一筆錢用來發(fā)展。”
唐慕景思忖的時候特別認真,他那張本來就棱角分明的臉頰認真起來更是有魅力。
安然的興致頓時更加濃厚了。
“那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嗎?”安然急性子的毛病又上來了,她現(xiàn)在甚至恨不能自己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在國外和國外的供貨商談拿貨的事情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