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放心好了,沒見到我都出來了嗎?”我看著慌亂的白家人,連忙答道。
“我們能進去看看?”族老上前看了一眼古墓,小心的問道。
“嗯!可以,已經(jīng)沒什麼危險了?!?
我說完,白家族老和白源潮就進了古墓。
“白舒青怎麼回事?”我看著三長老,趁著白家?guī)讉€主事人離開的檔口問道。
“舒青是我學(xué)生!”
“你還真是教授?京都大學(xué)的?”感情他身份是真的。
“是真的,肖吟和舒青都是我學(xué)生,其餘三人是從肖家?guī)н^來的?!比L老說道。
“這麼說你很久以前就在策劃開古墓?”不過想一下也不對啊,如果要開早就開了,還等這個時候幹嘛!
“不不不!”三長老立刻否決。
“只是知道他是白家人後著重關(guān)注了一下。肖吟這丫頭好像對舒青還有些意思?!边@話說的把肖吟弄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也沒有否決。
“就這廢物配得上我二姐纔怪!”肖然冷不丁插了一句。
我就看到肖吟伸出手,然後在肖然腰間一擰。
“痛痛痛!快放手?!毙ひ鞣砰_後,肖然把那塊地方亂搓,估計有些疼。
“我們一直有組訓(xùn),不能踏足上陽,更不能動白家古墓,要不是滅門之危也不會出此下策。”肖吟這時候開口了。
我點點頭,不過是立場有些不一樣罷了,說不清誰是誰非。
“哎!師傅,這傢伙哪來的,簡直是酷斃了。這雕像做的真像。”
銀甲屍上來後就沒有動過,先前場面有些慌亂,所以也沒注意他是怎麼上來的。
謝堯又在旁邊拉他,還有些膽怯的看了幾眼銀甲屍。
“老拉我?guī)致?!你看看這鱗片,看看這身,感覺像真的一樣,還有這牙齒,臥槽,賊特麼鋒利?!彼粋€人自娛自樂,除了謝堯根本就沒人理會他。
“別玩了,我求求你別玩了!這是真殭屍…”謝堯咬著哭腔,自己退後了兩步。
葉開一驚,手都忘了收回來。木木的轉(zhuǎn)過頭看著我。我聳聳肩,攤攤手,喜歡玩就玩唄,我又沒意見。
“媽呀!”葉開一下子蹦開。
“動了,動了,真特麼動了?!?
銀甲屍很輕微幅度的轉(zhuǎn)過頭,然後又還原,再次一動不動。
“沒見識的土包子!”肖然不屑的說道,這小子估計是拉仇恨的體質(zhì)。
“土包子說誰?嗯?”葉開連恐懼都忘了,喊道。
“說你呢!”
“有趣,土包子說我!”葉開哈哈大笑,我還沒見葉開嘴上功夫弱過誰,有時候我都會被他繞進去,更不用說肖然這傻小子。
“你…”
“別吵了!”三長老大喝,我現(xiàn)在可是他們的救星,以他家族爲(wèi)重的思想,怎麼也不會開罪我。
“好了,你也別再氣他?!?
葉開轉(zhuǎn)過身,又看到銀甲屍,銀甲屍也對著他看了一眼。葉開往後一退,慫了。
“師傅…”
“過來,他不會把你怎樣?!比~開躡手躡腳的繞過銀甲屍,不敢看他的眼睛,溜到我身邊。
正好白家四人組從古墓裡出來,小跑到我身邊。
“還原了,還原了,真的還原了?!?
“謝謝大師,謝謝大師!”
“是??!謝謝大師!”
其實我受之有愧,什麼都沒做,還得了這麼多好處。
“讓大夥都散了吧!”
“是,是!”說完三個族老就去疏散白家族人,還說了很多勸慰的話語。
至於白源潮就在那站著,以一種很複雜的眼光看著白舒青,總的說就是恨鐵不成鋼。
“這些是肖家人?”白源潮收回目光問道,還是很戒備。我點點頭,肖家?guī)兹艘膊谎哉Z。
“事情有些複雜,我們回祠堂再說。”
白源潮一愣,不明白爲(wèi)什麼我這麼說。
“肖家人!很好,差點斷了我白家的根?!彼藓薜恼f道。不論是因爲(wèi)百年思想的薰陶還是肖家?guī)兹瞬铧c釀成的大錯,白家人總沒有好臉色給肖家人看。
肖家人也有幾分不自在,本來就是他們虧欠白家的。就算肖然那個刺頭都沒有亂說話。
“回祠堂,還得把話說清楚?!币粋€族老走過來淡淡說道。白家族人也走的差不多了。
祠堂!一行人沒有進大廳就在院子裡,我還有些詫異族老怎麼允許肖家人也進來了的。
其實我也在猶豫要不要把真相說出來,肖自在和白封都沒給我提示,看肖家?guī)兹藰幼右膊粫f。決定權(quán)就在我。
人雖然有些多,但是都沒有率先開口,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就這樣僵持了小半會。
“咳咳!”我清了兩聲嗓子。
“有些事我還是說出來比較好,不過你們要有心理準(zhǔn)備!別太激動。”我注視白家四人。
他們都緩緩點頭,示意我開口。
然後我就一口氣把事情全部說完,本來內(nèi)容就不多,有時候肖家三長老還會補充一些我沒提到的內(nèi)容。
反正白家四個主事人臉色一變一變,最後還是耐心聽完了。感覺他們都有些難以接受,也有點點絕望的神色,啞口無言。不過也沒有像白封那麼激動。
四人就開始踱步,用眼神交流,有些拿不下主意。
“罷了!罷了!反正都已經(jīng)幾百年了,也沒什麼好追究的,一切照舊吧!”爲(wèi)首族老仰天長嘆,其餘人雖然沒有說話不過也都點頭附議,但是和白封老爺子做了一樣的決定,守這一份寧靜。
“既然沒出什麼事,我們也就不追究,請你們儘快出村,最好是不要打擾我們的生活?!绷硪晃蛔謇隙⒅ぜ?guī)兹?,開口就是要趕人。
三長老答應(yīng)了下來,也保證再不來向東村。
“可是,白舒青怎麼辦!”肖吟急了,這小丫頭是真的對白舒青有意思,我就不知道一個大族小姐怎麼看上了白舒青這個鄉(xiāng)間小子的。
“呵!白舒青,既然他違背了組訓(xùn)當(dāng)然要狠狠的處罰。”這是白源潮開的口,白舒青現(xiàn)在就被扔地上,根本就沒去房裡。
白源潮跑去接了一點水,直接往他兒子臉上潑!白舒青一個機靈醒了過來。嗆了幾下水還用手抹了一下。又是一臉茫然,四處看。這就一傻小子,嚴(yán)重懷疑是不是讀書讀傻的。
“舒青!”肖吟不淡定,不過被三長老一把拉住,沒再讓她上前。
“逆子!”白源潮上去劈頭蓋臉的又是一巴掌。
白舒青木然,一動不動,白源潮還是有些擔(dān)心的看著他。
“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你們到底有什麼瞞著我!”白舒青居然醒過來就抱頭痛哭,也是,回來這段時間總是醒過來又暈,一點情況都不瞭解。還老被無緣無故的打,作爲(wèi)一個正常人都有點精神崩潰,現(xiàn)在就再也忍不住。
“什麼事?你好意思問,你差點成了向東的罪人知道嗎?”白源潮一聽又火冒三丈,他以爲(wèi)白舒青在裝模作樣。
“別打了!把話問清楚不就夠了?”我說道。
白源潮訕訕的收起快要揮出的手。其實他打這麼重也是一片苦心,想博取一下同情,不然按祖訓(xùn)好像比這嚴(yán)酷的多。
說實在的,爲(wèi)了自己兒子他的尊嚴(yán)也掉了一地,都是看破不說破。好有個臺階,要說三名族老沒看出什麼我還真不信。
“說,你爲(wèi)什麼帶人來向東,還是直指古墓!”
“考察?。≌f了考察??!”白舒青還看了看肖家一行人,這貨不知道是不是忘了肖家人怎麼對他的。
“考察?我還以爲(wèi)你賣了古墓呢!不知道白傢什麼時候讓你做主了?!卑自闯背芭恼f道,冷哼一聲。
“爸!你說什麼??!我怎麼可能賣古墓!”白舒青哀嚎,現(xiàn)在他也是一臉懵逼。
“叔叔,你別逼他了,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是我們誆他來的?!毙ひ鳑]忍住,不顧三長老的阻攔說道。
“肖吟,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回事!什麼誆我?!卑资媲酀M臉猙獰,看上去痛苦的很扭曲。指甲都扣到了肉裡。
“意思就是說,他們不是來考察的,是爲(wèi)了你家的古墓,放出古墓裡的那個東西?!蔽业_口說道,這白舒青真的挺悲哀的。
“真的嗎?古墓裡的東西真是世代仇家?也就是說你是我仇家的後人,還來利用我?”白舒青轉(zhuǎn)頭質(zhì)問肖吟,眼睛睜得大大的,但淚水還在不斷往下流。
“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不是的!”肖吟也痛哭,不住的解釋,不過白舒青根本聽不進任何話。
“夠了!你閉嘴!什麼都是你們在說。”白舒青雙手撐地,眼睛都沒擡起來。
“原來真是我的錯!我是向東的罪人!爸!按祖訓(xùn)來吧!我有罪吶!”
“蛋娃!蛋娃!爸替你承擔(dān),別怕,別怕!我在呢!”白源潮哪裡還站的住,一下就撲到白舒青旁邊,抱住自己兒子,讓自己兒子在懷裡哭,說到底還是關(guān)心著白舒青。
三個族老搖頭,小聲嘀咕著交流。而肖家?guī)兹税醋⌒ひ?,緘默不語,這是人家的家事,本來就不受待見。
“族老!求你們了,蛋娃年少無知,我白源潮管教無方,願替兒受罰?!卑自闯蔽弩w投地,對著三位族老。
“爸!你別這樣,該受罰的是我!爸,你起來,你沒錯。族老,處罰我吧!別怪我爸?!卑资媲嘁埠退赣H一樣,不住地懇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