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榮幻在唐朝,竟然成了一個宮廷小太監?
這太讓楊夜感到驚訝了!看著面前唯唯諾諾,一身太監裝扮的南榮幻,楊夜忽然有了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來之前曾經答應了萋萋,一定會把南榮幻完好無損的帶回去。可是現在,就算帶回去,還是完好無損的麼?最關鍵的傢伙丟了啊!
“媽的!南榮幻,告訴我是誰閹的你?是誰給你淨的身?我一定殺了他!”楊夜激動的拉著南榮幻的手,大聲叫道。
南榮幻更激動——但他百分是百是嚇的。也不知道真命知己大人怎麼了,拽著自己叫著不相干的名字,還挺衝動的罵著,一臉憤怒說要殺了山公公——嚇得他驚恐的瞪眼,腦子裡飛快的想著:山公公幫我淨身也沒錯啊!難道……真命知己大人也被那個什麼陰女迷惑了?神智不清?我可聽說了,那個陰女可厲害了,給貴妃娘娘都招來孤魂野鬼了。
“回真命知己大人,奴才……奴才七歲就進宮了,是山大貧山公公幫奴才淨的身,大人您……”太監南榮幻真的被楊夜嚇倒了,也不顧自己的胳膊還在被他拽著,再次“撲通”跪倒,不停的磕起頭來。
看著南榮幻跪倒在自己腳下,“咣咣咣”不停的磕頭,楊夜一下子緩過神,清醒了過來,這是南榮幻,但他什麼也不知道啊,就像烈日成了廚子後也什麼都記不得一樣,記憶完全被黑域主給封存了啊!
想到這,楊夜長長喘了一口氣,拍了拍南榮幻的肩膀,低聲說道:“好了,小太監,你起來吧。我認錯人了。”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奴才有什麼過錯,還請大人責罰!”南榮幻誠惶誠恐,還在認真敬業的磕著頭。
楊夜憐憫的看著南榮幻,心裡一陣陣鬱悶,南榮幻啊南榮幻,本來是來執行任務的,卻被黑域主陰謀陷害,不但化身成宮廷裡的小太監,丟棄了所有記憶,甚至。真的太監了,下面真地沒有了啊!這可咋辦。這可咋整,這可咋好啊!
“好了好了,我不責罰你,站起來吧。”楊夜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心裡更在猶豫怎麼救南榮幻。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南榮幻徹底淪落爲一個奴才太監了,還在磕頭。額頭上已經有了淤青,就是不敢站起來,他聽說了這真命知己大人和皇上的關係非同一般,真的要是得罪了他的話,那可是要掉腦袋的啊!
“西瓜個雞蛋的!我讓你站起來就站起來!都說認錯人了!”楊夜惱了,大聲吼了起來。
小太監南榮幻嚇得全身一激靈,深深垂著腦袋,一點點站起了身子,頭都不敢擡。
沒想到,這個時候。烈日在內閣裡聽到了外面的動靜,好奇的走過來探出腦袋,看了一眼,撇撇嘴,轉頭要回去。忽然又猛轉過頭,盯著眼前這個小太監,眼睛越瞪越大,嘴裡不由自主的驚歎出來:“夜襲!親孃哎!是夜襲!”
小太監南榮幻被這一聲憨憨的吼叫嚇了一跳,小心地斜了一下眼睛,猛然發現一旁的隔斷屏風後面。竟然探出了一顆大腦袋來。這顆腦袋真是太大了,看上去足有四十斤!
這是個什麼傢伙啊!小太監南榮幻鬱悶著:他叫我什麼?夜什麼?今天是怎麼了?是認錯人節麼?這麼一會兒給我弄出兩個莫名其妙地名字來了!
楊夜扭頭狠狠瞪了烈日一眼。衝著他擺了一下手,又扭頭看著南榮幻,和藹的問道:“小太監,你叫什麼名字呀?”
“回大人!”南榮幻說著又要下跪,被楊夜一把攙柱:“不用跪了,直接說就行。”
小太監南榮幻深深低著腦袋,猶豫了一下,輕聲答道:“回大人,奴才叫小春子。”
“不會吧?”一旁的烈日又開腔了:“夜襲也被黑域主搞到了,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啊?”
楊夜沒理會烈日,而是看著南榮幻,猶豫著,要不要救他?恢復他的原體?但他現在這個樣子,一旦恢復原體了,南榮幻能接受得了麼?連男人都不是了,這是多大得打擊啊!
“大人……大……”小太監南榮幻被此時此刻得情景嚇呆了,不知道自己今天撞了什麼邪,竟然遇到這麼多稀奇古怪的事情。於是急忙開口求饒,保命要緊。
但他的第二句“大人”還沒喊完,已經遭到了襲擊——烈日從屏風後面一下躥處來,一把掐住了南榮幻地脖子,輕輕一扭一捏,南榮幻便瞬間身子一軟,癱倒在地,人事不醒了。
“你幹什麼?”楊夜急了,上前一把掐住了烈日。本來想掐脖子,但烈日胖的根本沒有脖子,楊夜只掐住了厚厚的一把肥肉。
烈日嘿嘿一笑,一點也不惱,甚至不掙扎楊夜掐著自己的手:“赤匕,先把夜襲安放在這裡啊,不然你難道放他出去?他要是亂說話或者再被黑域主的修仕控制了怎麼辦?”
楊夜也對南榮幻的現狀感到撓頭和難辦,不知道如何迴應烈日,只好讓烈日先把昏迷過去的南榮幻抗到寢宮裡面,等蘭妖斬回來之後商量一下,再作定奪。
而他自己,還是按照計劃,把那些蜂蜜,冰糖,生雞蛋之類的兌在一起攪和了一下,用水稀釋一遍,灌裝在精緻的小瓷瓶內之後,便拿著它讓山公公隨同著,一起前去見唐玄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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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楊貴妃的事情已經解決,那麼接下來,便是與唐玄宗商議好,什麼時候出征安市城,去和那些東瀛侵略者交手了。但是目前,通過烈日之口,楊夜他們竟獲知了,那個唐玄宗所說地,準備帶著楊夜一起出徵安市城的火雲歇菜大將軍,很可能就是黑域主門下的鱗族修仕,龍曉!這樣看來,事情又有些麻煩。無論如何也要先把這位火雲歇菜大將軍解決掉,否則迎來的局面很可能是被內外夾擊。
所以楊夜去見唐玄宗,除了想確定什麼時候起身去安市城,他好有所準備和安排外,還有一點,就是要見見那位火雲歇菜大將軍,無路對方是個什麼樣的角色,總得先知己知彼,楊夜猜想,即便那個火雲歇菜大將軍真地是黑域主派來地修仕。也不會和他在唐玄宗面前動手。
經過貴妃娘娘事件之後,唐玄宗身邊那些太監侍衛們。哪個還不認得楊夜?太極宮門前,早有侍衛等候,見到真命知己大人來了,急忙上前鞠躬請安,並告知唐玄宗未了使大病初癒的貴妃娘娘有個好心情,已經帶著她前往華清宮的御苑賞花遊玩去了。並派了人專門等候在太極宮,下旨說若是真命知己大人前來,便告知他前去華清宮見駕。
這些侍衛太監們,還沒見過陛下這麼重視過一個人,能對這位御封的真命知己大人這般看重,即便御貴妃娘娘去遊玩也派專人等候,足可見這位真命知己大人在皇上心中的分量了。
尤其是高力士高公公陪同陛下行前,還特地叮囑手下地侍衛太監們,看到真命知己大人,一定要客氣一點。一定勸說他來華清宮,就說是高公公說地,備了上等好茶恭候著,還有意外驚喜和神秘大禮!
拋開唐玄宗不說,這些太監侍衛們。
還真沒見過高力士高公公的眼裡還能裝下哪個大臣官員,以前高力士眼裡除了皇上和貴妃娘娘,向來誰都不正眼看地。
正因爲這樣,他們也對楊夜另眼相看,知道這位在本朝本代前所未有受到一切至高權貴重視的大人,他們是萬萬得罪不起地。
楊夜好生的奇怪。皇上要自己去華清宮見駕沒什麼。這高力士所說地意外驚喜和神秘大禮之類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沒時間多想。楊夜帶著山公公前往華清宮見駕,同時身邊前呼後擁著,跟隨了無數錦衣素衣侍衛和大小太監帶路。
來到華清宮後,馬上有太監進門通稟,接著高力士親自出來迎接楊夜,滿臉堆笑的九十度大鞠躬,把兩旁的侍衛太監全看傻了。紛紛暗想傳說是真的——
這高力士在皇宮之內正是十分得寵,呼風喚雨的時候,連皇親國戚都不放在眼裡,卻對這位真命知己大人這般尊重,看來這位真命知己大人真地是以爲得道高人:知周易懂八卦,上知天文,下曉地理,中通人事,天界地府,生前身後,無所不知,無所不曉,心地善良,和藹可親,樂善好施,申明大義,人見人愛,車見車載,花見花開,正義於邪惡化身,美貌於智慧結合……否則怎麼能得到高力士的這般獻媚?
楊夜對高力士沒什麼好印象,但還是笑著點頭示意,詢問可否參見陛下。
高力士答,陛下與貴妃娘娘正在溫泉沐浴,請真命知己大人隨同小人一同去御苑等候。
這樣一說,楊夜也沒辦法,只好隨著高力士進了華清宮,直奔御苑。
一路上,從高力士口中得知,華清宮中除了供奉專門的溫泉用以供唐玄宗和楊貴妃沐浴以外,還有溫泉十六處供其它嬪妃沐浴。玄宗與貴妃沐浴的那個浴池鋪著文瑤密石,池中央有玉蓮溫泉涌出來。楊貴妃用錦繡縫成鴛鴦浮在水中。玄宗與貴妃駕著小舟戲玩於其間。宮中沐浴完畢以後退水順金溝流出宮外,其中漂浮的珠纓寶絡流出街渠,守候在那裡的貧民百姓每天都有所收穫。這也足以證明我大唐地寶物豐,盛世空前。
楊夜乾笑著,隨口說道:“真他***奢侈。”
高力士沒有聽懂,也沒多問,此時已經到了御苑門前,高力士回頭一瞪眼,山公公馬上站住腳步,低頭不動了。
楊夜也跟著回頭看了一眼,然後帶著怒意看向高力士。
高力士看出楊夜的不快,急忙點頭哈腰的解釋:“真命知己大人,這御苑,下人是進不得的啊。”
“怎麼是下人?他是我地朋友!!”楊夜瞪了眼睛,打定主意要給高力士一個下馬威。
這話出口,不僅高力士一愣,連山公公也驚呆了,繼而向楊夜投來感激的一眼。
“可是。這……陛下要是怪罪下來……”高力士一臉爲難的解釋。
“陛下怪罪也是怪罪我,與你們無關!”楊夜一瞪眼睛,扭頭看了一眼山公公,說道:“山公公,隨我進去!”
山大貧站在原地,不敢有任何動作,只是低頭不語。
楊夜覺得奇怪,轉身走過去問道:“怎麼的你?害怕啊?”
“大……大人!”山大貧一臉驚恐的壓低聲音說:“奴才真地不敢進去,皇上怪罪下來,是要殺頭的啊!請大人贖罪。體諒奴才一下吧!”
楊夜猶豫了一下,嘆口氣。本來想一直把山公公帶在身邊,如果有什麼事,還可以差遣他回去跟蘭妖斬說一下,現在看來自己只能隻身隨同高力士進御苑了。
其實楊夜一直擔心高力士所說的意外驚喜是什麼,他懷疑過自己這般得唐玄宗寵愛,會不會是高力士心生嫉妒。想設計害死自己。當然什麼陰謀詭計他都不怕,只是一旦事發,會牽扯許多不必要的麻煩。拖延自己去安市城見那些東瀛人的時期。
隨著高力士一起進了御苑,楊夜一路上頗爲小心,他不是怕有埋伏傷了自己,而是怕有埋伏之後自己有所反應的話,下意識出手太重傷了誰地性命。
其實楊夜真地是多慮了,高力士雖然在皇宮裡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還沒有那麼大的膽量說動誰就動誰。他對楊夜。絕對完全是獻媚地心態。
進了御苑,高力士十分賤格地不停做著請的手勢,堆著賤笑引路,不停地說著:“真命知己大人,這邊請。”
楊夜好像沒聽見似的。面無表情向另一個方向大步走了過去。
高力士有些意外,愣了一下急忙快步追上去,叫著:“大……”
楊夜扭頭一臉的不屑:“大什麼大?”
高力士笑著點頭哈腰說道:“我叫大人而已。”
楊夜本來心裡有氣,看不上高力士的一臉賤相,於是一瞪眼睛:“人什麼人?”
高力士有些不悅了,覺得自己對這個真命知己大人夠客氣了。他竟然還這麼不識擡舉。於是臉上笑容一收,臉色陰了下來:“大人不可以叫呀?”
楊夜撇了撇嘴:“叫可以。盯著我就不可以。”
高力士直起了腰身:“我盯什麼盯?”
楊夜輕蔑一笑:“你盯我,我盯你。”
高力士同樣還了一個同樣含義的笑容:“你不盯我怎知道我盯你?”
楊夜梗起脖子仰著下巴喊道:“我大人盯你賤人可以,你賤人盯我大人就不行。”
這下高力士生氣了,瞪大眼睛衝著左上方一抱拳:“我堂堂一名御封三品將軍,你敢叫我賤人?我要稟告陛下……”
楊夜搶著話衝高力士喊道:“賤人,賤人,賤人!。。”
高力士被罵的沒了脾氣,臉色難看,呼呼喘氣,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表情都呆滯了起來。心裡油然而生起了一股敬畏感。
這種感覺已經久違了,畢竟高力士也是從武則天執政地時候開始,一點一點從太監基層爬上來的,從小進宮之後,也和所有太監一樣,沒少捱打被罵。也從小就對那些指著他鼻子吼罵,甚至那鞭子抽他的人,打心眼裡有一種恐懼感。那是一輩子揮之不去的童年陰影。
時隔多年,高力士已經在宮中地位頗高,還被皇上破天荒封爲了三品將軍,也再沒有人敢在他面前破口大罵他,高力士以爲從此自己可以高枕無憂,完全擺脫過去那種心理恐懼了,但當楊夜在他面前大聲罵出來的那一刻,高力士發現自己錯了,那些童年陰影並沒有消失,一直存在,而且在這一刻又全部激涌出來。
對於楊夜,此刻的高力士彷佛又見到了訓罵和皮鞭,無限恐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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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夜看了看高力士,覺得他這副可憐兮兮,膽小怕事的模樣挺讓人不忍的,轉念一想:人家已經不是男人了,這麼活著也挺不容易的。再說人家又不還口,還是算了吧。
於是楊夜盯著高力士,忽然換了一副假模假式的笑臉。擡手拍了拍高力士地肩膀,笑說道:“好了,高公公,我和你開玩笑的,給皇上辦事,每天工作壓力太大,身體都處於亞健康狀態了,需要開個玩笑活躍一下氣氛,呵呵呵呵……”
“亞健康?”高力士感覺自己像傻子一樣,怎麼真命知己大人說地話自己一句聽不懂呢?
“亞健康狀態是指人的機體雖然檢查無明顯疾病。但呈現出疲勞,活力、反應能力、適應力減退。創造能力較弱,自我有種種不適的癥狀地一種生理狀態,也稱爲‘機體第三種狀態’、‘灰色狀態’。亞健康介於健康與疾病之間,是一種生理功能低下的狀態。”楊夜滔滔不絕說了起來,這方面他懂,以前在工廠打工之前。他給人家當過“醫托兒“。
“哦哦。原來如此。”高力士不懂裝懂的點了點頭,不過有一點他倒是聽明白了,就是什麼生理功能低下,這讓高力士在心裡憤憤的想:這幹我屁事啊?
不管怎麼樣,高力士聽楊夜這麼一說,有看到真命知己大人臉色緩和了下來,於是自己如負重釋一般,長長出了一口氣,也跟著笑了起來。但心裡卻是真的怕了楊夜了,不知道爲什麼,當楊夜剛剛罵他的時候,看他地眼神,總讓他有一種壓迫感。這種感覺,就連皇上震怒時他都沒有感受過。
“真命知己大人,那就請隨奴才往那邊走吧,奴才有東西要送給大人!”高力士馬上笑著,又變成了點頭哈腰地恭維模樣,連對自己的稱呼都變了。這之前他只在唐玄宗面前稱自己爲奴才。高力士向自己身後一伸手,作了請地手勢。
“好好好。勞煩高公公帶路了。”楊夜笑著一抱拳。跟著高力士順著在鳥語花香之中。玉石板鋪成的小路走了過去。
在御苑一處漢白玉磚砌成的涼亭內,高力士讓楊夜在此落座休息片刻,他去去就來。
“高公公幹嗎去?”楊夜追問了一句,心裡擔心有詐。
高力士馬上堆笑著深深鞠躬:“大人!不必著急,奴才真的有禮物送於大人,請稍等片刻!”
說罷,高力士便轉身快速離開,那個背影好奇怪,好像一條狗哎。
楊夜獨自一人坐在涼亭裡,想著高力士剛剛離開時的表情和動作,不像是爲了躲避設下的埋伏而逃跑,倒真地像是去取什麼驚喜來給楊夜一樣。
管他呢,楊夜自顧著笑了笑,他的確沒必要擔心,就算高力士真的佈下了天羅地網,又能拿楊夜如何啊?
這麼想著,楊夜開始漫無目的的左右張望起來,感嘆著這裡不愧是唐朝皇家的御苑,園林裝飾、涼亭、長廊、花架、假山、景石、噴泉、噴灌、雕塑……應有盡有,而且各種樹木、盆栽、奇花異草也是滿布眼前,芳香撲鼻,樹木全是造型奇特,甚至有些楊夜未曾見過,單看自己所處的這座涼亭吧,亭子滿都漢白玉的石座,玻璃磚的亭子,亭子底兒銀子包金的。
兩邊地鶴鹿同春,滿是真金的。翡翠的犄角,貓眼的眼睛,碧璽的尾巴。
眼前不遠處,一汪月牙河,上面是漢白玉地石橋。河裡來回遊的,全是望天兒魚、虎頭魚、藍絨球魚、紅絨球魚、花貝魚、花本魚、大個墨魚。各種魚類應有盡有,一條條都和一頭驢差不多大小,那河裡還有蛤蟆秧子,一個個跟駱駝那麼大個兒。您就想這月牙河得多大吧……
楊夜左看看,右看看,想扭頭在自己涼亭得雕刻物上掰下兩塊翡翠來,猶豫著又放棄了,不好,做人不能太陳凱歌,而且,想要什麼跟唐玄宗張嘴就行了,自己現在可是皇城裡得大紅人!
等了一會兒,不見高力士回來,楊夜坐不住了,站起身出了涼亭,順著一旁的小路閒逛起來,走走停停,停停看看,不知不覺竟然到了盡頭,迎面出現一堵院牆來。
哎?這御苑就這麼點兒地方?走這麼一會兒就到頭了?楊夜疑惑著,伸手摸了摸牆面,忽然聽到牆那邊有動靜,“哼哼哈哈”的,像是在打架一樣。
這下楊夜好奇了,側耳又聽了一會兒,確信的確是有人在牆那邊動手。於是扭頭看看,左右沒人,輕輕一縱身,漂浮起來,扒著院牆向院牆那邊看去。
原來牆那邊還是御苑,只不過有堵牆隔著而已,看來唐玄宗這御苑之內,也是分成這個園那個園的,每處園子裡地花草樹木,整體園林設計都不一樣。這想法不錯,等回去了在楊家大宅裡也修上一所這種園子。
楊夜這麼想著。眼睛卻開始四處張望起來,果然看見了人,但卻只是一個人而已,就在園子當中地一處空地上,舞著一把寶劍,嘴裡不停的“呼呼哈哈”地叫喊著。看上去相當的投入。那寶劍舞的也挺漂亮,呼呼生風,劈刺挑掃招數百出,有點讓人眼花繚亂的意思。
再看此人:面色黝黑,鬍鬚兩分,眼如銅玲,頂玉破銀,二龍鬥寶在頂門,千錘打萬錘震,能工巧匠費盡心。身上甲如龍鱗,白如雪亮如銀,不怕刀不怕棍,護心寶鏡賽月輪,驚敵膽嚇敵魂……好一個威武之軀!高猛之人!
是什麼人能在這御苑裡舞著寶劍呢?
楊夜心裡好奇著。已經悄悄翻下了院牆,悄無聲息的落地之後,雙腳懸空幾釐米,向著那個舞劍之人飄了過去,蹲在一處草叢之後,靜靜觀看著。覺得很有意思。也十分好奇此人的來歷。
他是皇太子?太上皇?皇子太?拳皇2000……不然的話,誰會有資格來到這華清宮還帶著武器?誰又有膽量能在唐玄宗的御苑之中拔劍比劃呢?
楊夜詫異著。卻覺得這個人的劍舞的還算漂亮,起碼比那些電視劇裡地什麼大俠劍客耍的好看多了,印象中,電視劇裡無數佩戴寶劍地大俠劍客,拔劍打鬥之後,把寶劍送回劍鞘都要對準半天,實在是太難看了。
雖然這個舞劍之人的功夫,在楊夜看來不算什麼,甚至有些小兒科,但楊夜心裡知道,若是論普通人類的話,這人的劍法河功夫,都是相當不錯的了,無論是力量、速度、還是技巧,都絕對屬於上乘功夫了。
看此人舞劍,頗有一些“十年磨一劍,霜刃未曾試”的感覺,讓楊夜看地都有些熱血沸騰起來。
這時,那舞劍之人忽然打出一招所謂“黑龍鬧心”來,震的兩旁樹木的葉子紛紛散落,花草都被劍氣吹得東倒西歪,甚至攔腰斬斷。
楊夜躲在一處灌木之後,禁不住大喊了一聲:“漂亮!”
那人猛一扭頭,急急叫道:“什麼人?”
楊夜一驚,隨口答道:“沒人!”
那舞劍之人愣了一下,接著“哦”了一聲,扭回頭去,片刻,可能琢磨過來味兒了,再次飛快扭過頭來,雙腳一蹬,越向了想也這邊。
楊夜只看見那人飛撲過來,接著頭頂上一道寒光閃過,那人手中寶劍猛的一橫掃,斬斷了擋著楊夜的那片灌木,大喊一聲:“誰!”
楊夜一愣,急忙站起來抱拳,笑著說道:“您好您好,我是路過的。”
“路過?”那人一愣,上下打量了楊夜一番,問道:“你到底是何人?”
“兄臺,我真的只是路過的,看見你耍劍耍的漂亮,就停下來偷看了一會兒,不敬之處,還請海涵啊!”楊夜笑瞇瞇的抱著拳,心裡猶豫著,不想若麻煩,邊說邊後退著。
那人死死盯著楊夜,慢慢舉起了劍來,狠著聲音說道:“大膽地奴才,竟敢偷看本王練劍,快快受死!”
說著,真的舉劍便刺了過來,劍尖直指楊夜的哽嗓咽喉。
楊夜一愣,然後笑了一下,這人刺來的一劍,在他看來速度真的太慢了,裝作慌不則路地閃身躲開,連滾帶爬的逃到另一邊,嘴裡大喊著:“英雄饒命啊!小人真的是路過的!”
“大膽奴才,還敢狡辯!”那人喊著,扭身躍起,一劍直直劈向了楊夜的腦袋。
“大人饒命!請聽小人解釋啊!”楊夜裝著驚慌的往後挪了一步,再次閃開,心裡有些氣惱,這是什麼人哪這是,不分青紅皁白就要殺我,是不是古代會點兒武功地都是這脾氣啊!
那人此時愣了一下,接著看了看楊夜,翹著嘴角笑道:“好個奴才,想不到身手竟還如此敏捷,果然不是一般人,潛入御苑中定有陰謀!看劍!”說著話,再次舉劍刺過來。
這下楊夜真地有些生氣了,這人也太不講理了吧?這麼暴的脾氣,這不是爛殺無辜麼?今天我非得給他點教訓不可!
於是他躲開這一劍之後,縱身跳到一邊,從一顆樹上,一下掰斷了一根手腕粗細地樹桿來,折去多餘的枝葉,舉在手裡,瞪著眼睛喊道:“來吧!”
那人也不客氣,舉劍砍了過來,楊夜擡起樹桿,稍微使了些力氣,搪了一下,“噹啷”一聲,那人一下被彈開,身子猛退後幾步,勉強站穩,驚訝的看著楊夜,大吼著問道:“你究竟是何人?”
“我是銅鑼彎的陳浩南,你丫給我記住啦!”楊夜說著,舉起樹桿衝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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