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兩相對,誰也沒有先動手。
這時候,誰先出手都吃虧。
僵持了一會,酸儒書生終於出手了,雙手緊握成拳,揚起朝蘇凝打了過來,“我就不客氣了?!?
蘇凝還是一樣,但是早就做好了硬接得準備。
這一拳看似稀鬆平常,但是上面用的內力卻讓蘇凝不得不正色起來。
內力運行全身,蘇凝在原地做了一個八卦的形態。
酸儒書生一拳過來,蘇凝用手掌一接然後反用力,酸儒書生的手腕頓時聽見了一聲“喀嚓”的聲音。
“啊…”只聽見酸儒書生一聲悶哼。
另一隻手接踵而至,蘇凝也慢條斯理的用另外一隻手反接,輕而易舉的卸掉了酸儒書生的力,然後蘇凝雙手一轉,雙掌又快又有力的拍在酸儒書生的胸口。
酸儒書生的身體立刻被拍飛,重重的跌在黑衣人旁邊。
“好??!”風興奮的叫了起來。
其他人也紛紛走了過來,媚好奇道:“這是什麼武功?怎麼從來沒見過?”
“莫不是城主自創的武功?”影看起來也有興趣,難得的開口了。
看起來輕飄飄軟綿綿,但是威力似乎也不小。
風相比他們的好奇,心裡更是覺得解氣,“管他什麼武功,能贏的就是好武功。我也要跟著城主學這武功。”
“這不是我自創的,只不過一時情急,不知道該用什麼武功?!碧K凝無奈道,看著酸儒書生已經站起來了,道:“他練的是硬功,我的拿他沒辦法,只能用別人的東西拿來用了?!?
“看來你的確掌握了書生的軟肋,這武功看起來軟綿綿的沒有半分威力,但是該快則快該慢也慢,書生服了?!彼崛鍟膊患m結輸贏,輸也輸的心服口服。
不管蘇凝用了什麼辦法,總歸是贏了他,他也輸得起。
蘇凝眼神落在那些黑衣人身上,黑衣人不自覺的後縮了一下。
“既然書生輸了,那麼自然也管不了他們了,只是總歸是人命一條,還請兄臺多多思量。”酸儒書生放得開,立刻側身讓開。
風上前一把推開酸儒書生,不客氣的道,“輸了就閃開,磨磨蹭蹭的?!?
“不管你們的主子是誰,回去告訴他,想要本座的命大可以明目張膽,平白的弄出些許多的下作手段,叫我雲城笑話?!碧K凝一字一句的道。
風詫異的看著蘇凝,這是要放了他們?
“滾。”蘇凝一甩長袖,一道勁風甩了過去,所有黑衣人的穴道被解開。
黑衣人動了動胳膊,相互看了一眼,然後朝蘇凝拱了拱手,“城主的話我們會帶到,多謝城主手下留情,也多謝這位公子相助,告辭?!?
話落,全部消失在夜色中。
蘇凝面色看起來很難看,掃了一眼所有人,吩咐,“都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
“是。”所有人齊齊點頭,應聲道。
蘇凝擡步走向自己的馬車,她明顯感覺自己的內力受阻,這是怎麼回事?
“這位兄臺等等?!彼崛鍟鋈缓白√K凝。
風立刻不滿,“你又要出什麼妖蛾子?”
蘇凝轉身,盯著酸儒書生。
酸儒書生忽然笑道:“兄臺可是要去南凌京都?”
“去又如何?不去又如何?”蘇凝語氣寒了下來,很明顯心情不悅,一張銀色的面具看起來更加難以接近。
酸儒書生似乎不在意蘇凝的冷漠,殷勤的道:“我叫連城閺,正好我也要去南凌京都,不妨我們同行如何?”
“你想跟我們同行?”蘇凝面色忽然詭異了起來。
連城閺笑道,“是啊,正好一路上也有個說話的人?!?
風插言嫌棄道:“你怎麼知道我們要去南凌京都,是不是你一路都跟著我們?”
“這條路是通往京都的,你們從這裡走定然是去京都無疑了。”連城閺解釋道。
風還想再說什麼,蘇凝伸手打斷了他的話,看著連城閺,“就這樣?!?
話落深深的看了連城閺一眼,轉身回了馬車。
“哼?!憋L也甩臉子回了馬車。
反倒是玉對連城閺友好的打了招呼,請他去玎的馬車休息。
媚和影對他無感,但是不得不承認他的內力很強。很明顯,跟蘇凝交手他沒有用全力。
蘇凝回到馬車之後,開始暗暗運氣。不知道爲什麼,她有時候總是覺得自己的內力有點不一樣,身體似乎也沒有以前那麼耐冷。
難道真的是傷了筋脈的原因?
蘇凝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這時,放出去的血蠱滿滿的回來了,帶給蘇凝的信息是周圍很安全和一些蘇凝想知道的東西。
連城閺,你的身份究竟是什麼?
蘇凝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躺在軟塌上,閉上眼,既來之則安之,連城閺的身份吃早會知道,今夜可以睡個好覺了。
次日一早,蘇凝就聽見外面吵吵嚷嚷的,微微皺眉,誰打擾她睡覺。
“誰在吵?”蘇凝問道。
門口守著的隱衛聲音傳來,“是風公子和媚公子兩人打起來了。”
“怎麼回事?”蘇凝蹙眉。
隱衛:“我們也不知道。”
蘇凝怒氣爆發,怒道,“去給我把他們揍一頓,讓他們幾天下不來牀爲止。”
隱衛:“……”
“快去,打不過就讓你們六個聯手,要是在打不過,你們滾回去暴室關上一年。”蘇凝繼續怒道。
隱衛立刻來了精神,“是。”
他們本來就受了傷,又守了夜,精神肯定不好,現在肯定打不過隱衛聯手。
蘇凝繼續閉目養神,外面不時的傳來風的慘叫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等蘇凝下馬車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他們也到了附近的城鎮。
“城主,我們到了?!辩嘧吡诉^來,面色怪異,應該是因爲蘇凝吩咐隱衛打傷風和媚的事。
蘇凝點頭,走進酒樓,連城閺也緊跟著進了酒樓。
“城主?莫不是你就是那神秘的雲城城主?”連城閺腳步不停的詫異道。
蘇凝腳步微頓,沒答話,繼續走到了靠牆邊的位置坐下。
玉和玎緊跟其後,連城閺一身藍色長衫也走了上來,坐在剩下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