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悅的表情有些凝固,扯了扯嘴角,搖頭,“不行,我擔(dān)不起任何風(fēng)險,小念念也擔(dān)不起任何風(fēng)險。”
“你呀,真的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了,人生苦短,兩個人相愛是多麼不易啊,看我,這麼多年都沒找到一個能管住我的女人出現(xiàn),孤苦伶仃啊。”夜上景哀嚎了一聲,鬱悶說道。
秦悅瞥了他一眼,仔細的看了看他柔美的臉頰,乾笑了一聲,“主要你勾勾手指,不論男女,都會撲上來的,是你自己不努力,怪誰。”
“什麼叫不論男女啊,你這丫頭,這個也是要看緣分的好嗎?跟我有緣的女人還沒出現(xiàn)呢。”夜上景頹廢的靠在椅子上,“我要是找到她了,肯定先甩她一巴掌,問問她,這些年都跑哪兒去了!”
秦悅翻了翻白眼,用文件拍了他的腦袋一下,“你這個傢伙,真是……”
扣扣……
辦公室的門響起來,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秦悅開口,“進來。”
“秦總,有位蕭先生要求見您,現(xiàn)在在休息室裡。”秘書小姐微笑著說道,但是目光卻不時的飄向夜上景。
“蕭先生?”秦悅的眉頭皺起來,“我知道了。”
“是。”秘書小姐衝著夜上景甩了個媚眼,這纔不甘的走出去。
秦悅看了一眼正在翻看文件的男人,乾咳了一聲,“剛纔沒看到秘書小姐再用眼神電你啊?”
“電我?guī)致铮俊?
看著他一臉疑惑的樣子,秦悅終於知道他這麼多年爲什麼身邊都沒有女人了?他也太后知後覺了,這樣的男人,就算是桃花放在他的眼前,他都沒興趣吧?
“算了,你在辦公室等我,我出去一下。”
“姓蕭的,難道是蕭振宇?”他撇了撇嘴巴,“老婆昨天來這裡鬧事,今天他就來道歉,還真是配合的一對啊。”
秦悅眼神幽深了一下,嘆了一口氣,收拾好文件放在一旁,“既然來都來了,我也沒有不見的道理吧?”
“好吧,你隨便吧,反正我是不願意你再跟他們糾纏不清,太煩了。”
“我知道啦。”
休息室間,蕭振宇坐在椅子上,安靜的等待著,臉上沒有任何的急躁,再配合著他帥氣的模樣,很快便引起了公司女員工的注意,不時的有人在休息室前走來走去,只爲了讓蕭振宇注意到她們。
秦悅一身職業(yè)裝,大步走到休息室,直接的推門而入,待看到蕭振宇的那一刻,眉宇間帶著幾分詫異。
“蕭振宇,我以爲我上次說的夠清楚了。”
“恩,上次你說的很清楚了,但是我這次是有別的事兒跟你說。”蕭振宇並沒有因爲她開門見山的聊天方式覺得不悅,反而依然很淡然。
“那你來是什麼意思?”秦悅坐在他的對面,神情帶著幾分詫異。
“還是冉雪的事情。”
“她又怎麼了?”秦悅的表情有一瞬間的難看,腦海裡不由的又想起昨天的那恐怖的一幕,“我覺得她真的是瘋掉了。”
“我跟她離婚了,我實在受不了她了,她太多疑,神經(jīng)質(zhì),我覺得她真的是瘋掉了。”蕭振宇嘆了一口氣,“我也知道我現(xiàn)在說離婚對她有很大的打擊,而且昨天這裡發(fā)生的事情我也知道了,對不起。”
“她把所有的過錯都攬到我的身上了。”秦悅苦笑了一聲,不知道該跟蕭振宇說什麼,蕭振宇一但跟冉雪離婚,到時候冉雪破罐子破摔,真的對她做什麼,她連招教的能力都沒有。
“對不起,我沒有想到她會這麼極端。”
“現(xiàn)在說對不起又有什麼用呢,我只希望她別再出現(xiàn)我的生活了。”
蕭振宇無奈的扯了扯嘴角,“你一定要小心。”
“我會的。”
他深深的看著面前的女人,眼底滿是酸澀,面前的這個女人還是當年的女人,而他卻早就已經(jīng)以前的蕭振宇了。
“悅悅……”
“恩?”她擡頭看著他,臉上帶著探究的神情,“怎麼了?”
“算了,沒事兒了。”他苦笑了一聲,站起來,“冉雪現(xiàn)在在監(jiān)獄裡,被監(jiān)禁十五天,她出來之後,我會安排她離開的。”
“蕭振宇,不管怎麼說,都謝謝你。”
“不必了,你我之前,還是不要說謝謝的好。”他溫柔的笑著,眼神裡分明帶著幾絲寵溺,似乎跟以前並沒有任何的變化。
重新回到辦公室裡,秦悅嘆了一口氣,表情帶著幾分無奈,“蕭振宇竟然真的跟冉雪離婚了,難怪冉雪會失控呢。”
“他們離婚又沒你什麼事兒。”
“但是冉雪不那麼想,她認爲都是我造成的。”秦悅無奈的笑著,她就好像成了千古的罪人了,時時刻刻都被冉雪盯著。
“神經(jīng)病。”夜上景倒了一杯咖啡給她,“不然我送她進精神病院好了,省的出來害人。”
“還是不要了,蕭振宇已經(jīng)說要送給她了。”
她喝了一口咖啡,整個人還是有些恍惚。
“我看你還是去醫(yī)院吧。”
“我又沒生病。”秦悅有些心虛的說道,裝作不在意的喝著咖啡。
夜上景擡眸瞥了她一眼,“就你的小心思,真當別人看不出來啊,快去吧,偷偷看一眼不讓他發(fā)現(xiàn)不也行嗎?”
她有些驚喜的擡頭,喃喃道,“對啊,我偷偷看一眼就好了。”
說著興奮的向門外走去,走到一半又像是想到了什麼,囑咐道,“你幫我打點好公司,別偷懶。”
“快去快回。”
醫(yī)院裡,秦悅裹著大大的紗巾,臉上帶著墨鏡,偷偷摸摸的向住院處走去,因爲她的裝束太奇葩,反而讓周圍的人紛紛側(cè)目。
怎麼我的裝束那麼怪異嗎?怎麼都看我?
她摘下了墨鏡,瞬間覺得自己好了一些,偷偷的走到病房門口,好在暗夜沒有守在門口。
小心翼翼的走過去,才走到病房門口,還沒來得及往裡面看一眼,肩就被人拍了一下。
她的身體瞬間僵住了,整個人都沒有動。
心猛烈的跳著,是誰發(fā)現(xiàn)了她?
“秦悅,是你嗎?”一道悅耳的女聲從身後傳來。
她詫異的回頭,待看到身後的女人後,並沒有表現(xiàn)出特別的開心,反而很沮喪一樣。
“艾瑞,是你。”
“對啊,你還記得我,我是艾瑞。”艾瑞笑了笑,眼神瞟了一眼病房門口,“你來看澤野的?”
秦悅連忙擺手,把她拉到一旁,“艾瑞,我出現(xiàn)在醫(yī)院的事情,你別跟慕澤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