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從門外快步進入個穿著幹練女人,時髦的及肩LOB蓬鬆髮型,彰顯出女人職場的成熟老練,潔白的足上是黑色莊嚴的尖頭高跟鞋,邁著著急的步子從旋轉玻璃門裡進入,步子邁得很著急,卻沒有步子凌亂的感覺。
江遲薇正好爬在路中央擦著水漬,趕快忙不跌的狼狽的爬給,給迎面走來的漂亮女子,讓開了道路。
“啊——”江遲薇本來目送著優雅女人背影離開,纔開始認真的擦著地,卻聽到身後傳來聲女人驚慌失措的呼喊聲。
忽然轉身的江遲薇,親眼目睹剛纔過去的女人,因爲腳下打滑,已經摔倒在地,江遲薇顧不得自己身體,從地上爬了起來,這時,前臺的兩位美女也圍了過來,將倒地的女人扶了過來。
江遲薇本來疼得麻木快要窒息的神經,突然清醒了許多,趕快走到那女人面前。
倒地的女人額頭撞破了,流血了,江遲薇的心就突然害怕起來了。
兩個前臺美女將地上的女子扶了起來,非常尊敬有禮擔憂的問到:“姜秘書,你怎麼樣了,我們這就送你去醫院。”
被扶著的女人有些虛弱的道:“趕快通知凌總,讓他找其她人準備主持下午的十二集團聯合峰會,我下午估計不能參加會議了。”雖然受傷了,可是心裡第一惦記著的,還是公司的利益。
“姜秘書,我這就去通知凌總。”其中一個前臺招待急匆匆的去前臺給凌亦辰打電話去了。
聽了幾人的對話,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了,她這次好像真的闖大禍了,她的身體不停的顫抖著。
江遲薇十分歉意的語氣“姜秘書,對不起,是我沒擦乾淨地上的水,才導致你摔倒的,不但讓你受傷,還讓……”
江遲薇話沒說完,突然從電梯裡出來個咆哮如雷的語氣,幾乎將她要嚇哭了。
“今天是誰打掃的大廳,還不趕快去後勤部給我找出來!”凌亦辰暴跳如雷的憤怒語氣,出現在大廳裡,大廳裡走
動的人聽到了,身上的汗毛都紛紛豎了起來。
凌亦辰高大魁梧的身體,徑直的朝著姜善煙走了過去,雙手有力的攙扶著姜善煙的肩膀,眼裡全是滿滿的擔心問到:“姜秘書,你傷得怎麼樣了?”
姜善煙對著凌亦辰的關心,心裡有幾分欣慰,平靜而有些自責的語氣道:“謝謝凌總關心,我沒事的,只是在關鍵的時候,給公司掉鏈子了!”雖然這話是在自責,當江遲薇聽著,好像是故意說給自己聽的。
“公司的利益固然重要,但是此時我更關心姜秘書的安危!” 凌亦辰盯著姜善煙額頭流血的傷口,又掏非常紳士出自己的手帕,親自給她擦拭,對涼在一邊的江遲薇根本就是視而不見!
“保潔員呢!找來了嗎?”凌亦辰突然對前臺招待的人問到。
說話聲音小得如蚊子大小般的江遲薇道:“大廳是我打掃的!”
聽到江遲薇熟悉聲音,凌亦辰幾乎又是驚訝又是氣憤,“是誰允許你去掃地的?嗯……”凌亦辰如河東獅吼的憤怒之色,狠狠的一掌,就朝著江遲薇的臉頰飛了過去,來不及躲避的江遲薇,此時身體虛弱,凌亦辰如雷貫耳震怒根本就沒有控制手上的力氣,將身體羸弱得的江遲薇,直接拍飛在地上。
等江遲薇反應過來,她已經像個散架的木偶躺在地上,只感覺頭暈眼花,臉上被凌亦辰打的地方,留下五個節骨分明的印跡血紅色赤裸裸的巴掌印,火辣辣的疼痛灼燒她的半張臉。她的嘴巴里都有些血腥味,嘴角還溢出血跡來,痛苦的聲音忍不住從口中哼出來。
“凌總,你就別生氣了,她也不是故意的,你就饒了她吧,況且我也沒什麼事。”姜善煙在旁邊勸說凌亦辰。
“你倆先將姜秘書送到我的車裡,我親自送她去醫院。”凌亦辰吩咐著兩前臺。
大廳裡只剩下凌亦辰和江遲薇,幾乎是蜷縮在地上的江遲薇,身體軟得像一灘水,根本就沒有了形狀,也聚不起來了,她的脊柱自從被蕭
宴襲擊了之後,她走路都不敢彎腰了,今天又被這樣狠狠的激烈撞擊,好像已經碎裂一般。
從骨頭裡傳出來的劇烈疼痛,如萬隻螞蟻啃食著她的肉體,疼得她死死的咬住嘴皮,像雨水般的汗水從她的臉上流了下來。
雙手緊緊捏在一起,掌心的肉都被她的指甲扣破了。
只是凌亦辰好像根本就不顧及江遲薇的痛苦,用臉直接將她的身體翻了過來,將她痛苦不堪言的臉對準了自己。
“你也會知道痛,是嗎?讓你來我身邊工作就那麼難受嗎?你給我推三阻四,你昨天還跟我推說身體不舒服,你今天是來了,卻跟我賭氣跑去後勤部當保潔員去了!你掃地還給我鬧出這麼大的事情來,要是耽誤到下午十二集團的會議,給淩氏集團造成的損失,你負責得了嗎?”
“好啊,既然你這麼喜歡掃地這種工作,你以後就負負責公司所有廁所的清理!”
江遲薇已經疼得快昏睡過去了,凌亦辰所說之話,她已經沒有力氣反駁解釋了。
凌亦辰盯著地上一動不動的江遲薇,沒有任何的話可說,也就是江遲薇承認了他所說的一切,此時此刻,他真的不想在看到這女人,不顧她的死活的離開了。
凌亦辰前腳離開,江遲薇心中的委屈就如洪水猛獸,痛苦的淚水和委屈的淚水如同斷線的珠子,淵源不斷的奪眶而出,她的身體似乎被掏空,因爲是被總裁打的人,肯定是招惹到總裁了,誰不想死的會湊上去啊。
保潔小妹被公司總裁打得爬不起來的消息,頓時傳遍了整座大樓,好多看熱鬧的人都趁著上廁所,或經過別人的轉述津津樂道的談論著。
爬在地上慢慢昏過去的江遲薇,孤零零的一個人就躺在一樓的大廳裡,過往的路人無人問津,腿上包著紗布的幾處傷口,撕裂開來的傷口血液流得滿褲腿都是,因爲她穿的是特別寬鬆的褲子,即使血流出來,也不容易被發現,那猩紅血液流了一大灘,整個人倒在血泊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