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冰有這樣的看法,明顯別人也是如此。懂得欣賞李詔兒的人很多,絕對是不缺他聶冰一個。而能夠真正珍惜呵護李詔兒的人……
當(dāng)清晨的陽光落在了李詔兒的臉上的時候,那雙好看的大眼睛輕輕的睜開,讓李詔兒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
“什麼時候了?”
桌子旁邊的聶冰微微動了一下,看著外面的時辰卻也不能夠完全正確的估摸。
“還早,再睡一會吧。”
揉了揉眼睛,既然醒了李詔兒就沒打算再睡。套上鞋子來到了聶冰的身邊,這個男人,就這麼的守護了她一夜沒睡嗎?
“爲(wèi)何不休息,這樣多累。”
“看著詔兒,忘記睡覺了。”
李詔兒可沒有想到關(guān)鍵時候聶冰竟然還給了她一點溫情,臉蛋瞬間紅潤了起來。這個看似冷漠的聶冰,其實還真的沒有看上去的那麼不近人情。這不、這麼不到一天的時間,便給了她李詔兒好幾次的溫情了。
尤其是在這個心急的時候,無法安定心思下來的李詔兒。能夠得到這樣一個好男人的照顧,是她的福分。
“我……我先回去了……”
紅著臉不敢直視聶冰,李詔兒這邊要離開。忽然手腕被一隻大手給拉住,讓李詔兒不得不回頭。
“上一次弄壞了你的髮簪,這個……”
不知從哪裡摸出了個錦盒,遞到了李詔兒的面前。
聽著聶冰吞吞吐吐的話,對於那個髮簪,當(dāng)時知道被聶冰拿去殺人的時候李詔兒心裡還是捨不得的。而當(dāng)時間愛你一點點的流逝消失,李詔兒卻已經(jīng)快要忘記了這一切。
而如今,聶冰竟然將這一切放在心上。看著那漂亮的盒子,李詔兒的情緒卻忍不住的飛到了曾經(jīng)暮澤宇送給自己髮簪的那一幕。
雖然之間並沒有想象的地方,但卻是同一件事情。
“我……”
伸出手接過錦盒,輕輕打開,漂亮的髮簪頓時便讓李詔兒挪不開雙眼。
“這麼漂亮的髮簪,是送給我的?”
雖然不認識那是什麼樣的寶石製作出來的髮簪,但看著堪比現(xiàn)代的那些絕頂工藝,李詔兒知道、這隻簪子跟之前暮澤宇送她的,要更加珍貴。
並不能說暮澤宇送的就不好,只是如今看來、這一隻更爲(wèi)珍貴罷了。
不敢相信聶冰竟然會給自己準(zhǔn)備如此漂亮的髮簪,李詔兒呆呆的看著盒子,覺得自己整個大腦都已經(jīng)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當(dāng)然。”
“你是什麼時候準(zhǔn)備的?”
這麼漂亮的東子,必定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做出來的。若不是機緣買來的,那麼必定是要準(zhǔn)備很久,而之前、李詔兒對這髮簪卻是毫不知情。
聶冰看著充滿驚喜的李詔兒,對於自己所創(chuàng)造的禮物非常的滿意。
“很久。”
雖然沒有微笑,但聶冰的臉色卻是異常的溫和。
之前毀了李詔兒的髮簪的時候,李詔兒得知雖然只是抱怨了一句,事後並沒有追究,但聶冰卻記在了心上。
凡事都怕人留心的,當(dāng)聶冰留心這髮簪的來由,自然也是迅速的明白了李詔兒爲(wèi)何會心痛。
那個叫做暮澤宇的男人,竟然還會送給李詔兒這個東西。
既然是暮澤宇送了的,那麼聶冰損壞了自然不會有半點的心疼。但對於李詔兒,他卻將這件事情放在了心上。既然李詔兒想要,那麼他聶冰,自然能夠準(zhǔn)備更好的送給她。
所以,他今天能夠拿出這些東西,自然也不是偶然,一切都是有原因有根據(jù)。只是現(xiàn)在拿出來,稍微讓李詔兒吃驚一些罷了。
“謝謝你。”
默默的關(guān)上了盒子,李詔兒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此時此刻,她李詔兒倆手空空、除了一句謝謝,根本就說不出其他的話來。
就算說、李詔兒也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還應(yīng)該說點什麼。
總之,李詔兒的心情再收到這隻簪子的時候已經(jīng)完全的好了起來。雖然最終這隻簪子也沒能陪同李詔兒一起。畢竟李詔兒現(xiàn)在是個男子的身份,身上帶著這麼一隻寶貴漂亮的簪子,根本就沒有辦法解釋。
雖然簪子還在聶冰的身上,但李詔兒卻是無比的興奮。
而始終跟隨在李詔兒身旁的江公子,自然而然的將李詔兒這個興奮的表情當(dāng)做是她李詔兒對於這花魁的滿意。
心中下暗自下定決心,勢必要讓她李詔兒儘量能夠多來嘗試幾番滋味。
對於拍馬屁,從古至今能夠做到出色的人不在少數(shù),並不是他一個人能夠得到精髓。而若是真正的說精髓,他自然還是遠遠不夠的。
若是真的厲害,自然是能夠利用那些厲害的人來幫助自己,而不是始終都被李詔兒牽著鼻子走了。
當(dāng)李詔兒再一次路過大門的時候,看著一大早被綁起來的綠瀾,這一次心情明顯穩(wěn)定了許多。雖然還是憤怒,但是這一次,李詔兒卻能夠讓自己保持理智。
仔細的觀察著周圍的一切,雖然只不過是一走一過,但對於那些人和工具事物,李詔兒卻已經(jīng)記住了幾分。
“無常兄弟,你看什麼呢?”
對於李詔兒的目光江公子卻是輕易的捕捉到了,昨天便在這裡感受到李詔兒的不對勁,今天雖然沒有什麼不對勁,但李詔兒的眼神,卻讓這江公子忍不住的懷疑。
到底這裡有什麼,會讓她李詔兒分心的呢?
“那麼小孩的孩子,哎……”
李詔兒輕輕嘆了口氣,知道這江公子必定知道自己的目光的。如今這麼問,卻也只不過是那麼一說而已。
既然已經(jīng)看到了,李詔兒也不是那種遮遮掩掩的熱。索性變說出自己心中的想法,大大方方的承認了去。
“貌似是那個女魔頭的女人,這種人,不必可憐。”
對於綠瀾江公子明顯是知道她的身份的,而不知道李詔兒身份的江公子、自然是肆無忌憚的開口了。
事實上,若是真的知道了李詔兒的身份,他江公子雖然不敢多說,但卻一定會背地裡舉報。
舉報,李詔兒心中一陣冷笑。對於這些人的看法李詔兒從來沒有放在心上。有些人願意被矇蔽,是她李詔兒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法改變的。
有些人能夠看清,不用解釋也能夠明白。
流言止於智者,這句話自然不是白說的。
李詔兒並非是智者,對於留言她也不能夠隨便的終止,但是對於自己的想法,李詔兒還是非常清楚的。
從一開始李詔兒這樣選擇的時候,雖然沒有想到過會是今天這個結(jié)果。但是對於現(xiàn)在的這個情況,李詔兒卻也能夠坦然接受。
與其說是坦然接受,倒不如說是李詔兒從一開始就沒有多想。沒有期望、自然是沒有失望的。
回到房間,三漢一如既往的粗著嗓門,見到李詔兒第一個衝了上來。
“我說無常兄弟,你這倆天不在門內(nèi)住,可是讓我好不習(xí)慣啊!”
李詔兒額頭一黑,這三漢,好好打一句話,硬是讓他說的好像她李詔兒在這望天門呆了多久似的。
不過李詔兒也就是一陣的無語,對於三漢的這種熱情,李詔兒還是不排斥的。
有些人從一開始就是來幫助你的,爲(wèi)何要在這個時候排斥呢。
“有勞掛心了。”
微微扯動嘴角開口,李詔兒看著那始終沉默寡言的藍可,忽然響起了17號的話。昨天她太過焦急去找聶冰,竟讓見這藍可給忘記了。
一步步湊了過去,李詔兒對於藍可沒有太多的看法,但卻認爲(wèi)這個人必定會有他的用處。雖然從一開始藍可對李詔兒就是非常不好的態(tài)度,但是李詔兒卻從來都不認爲(wèi),現(xiàn)在的藍可,還是不認同她李詔兒的。
別的不說,就憑藉17號,他藍可也要多留幾個小心。
“藍可。”
“怎麼了?”
對於李詔兒的到來帶了一絲的防備,昨天跟蹤李詔兒的時候已經(jīng)讓他多了很多的小心。雖然還不知道李詔兒的身份,但是卻也不敢掉以輕心。
有些事情來的太過簡單,但其中的問題卻非常的離奇,藍可雖然敢猜測,卻是不敢輕易相信的。
“17號有話讓我告訴你。”
對於藍可的冷漠李詔兒沒有任何的感覺,對著聶冰那麼久,李詔兒怎麼可能還將他藍可這點冷漠放在心上。
而對於李詔兒的話,藍可卻是明顯忍不住的激動。身體動了動,竟然是不敢相信。
“他說他很好。”
李詔兒也不理會藍可的激動,只是淡淡的將17號要帶的話說了出來。然而起身離開,一點都沒有多餘的停留。
而在原地的藍可、卻是徹底的震驚。
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看著李詔兒離開的方向,眼睛卻已經(jīng)落到了更遠的地方。
李詔兒起身離開,但對於藍可的一舉一動卻都是看在眼裡,這個男人,在這個時候,想要強裝鎮(zhèn)定都一寄給你不可能。一舉一動、都完全的落入了她李詔兒的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