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後,賀伯伯在看財經新聞我們三個坐在一旁哈欠連天,雖然也是學財務專業的,但畢竟學的知識和現實有所差距。
“賀祺你好歹也是學財務的吧,怎麼看個財經新聞會把你累成這樣,那以後進入了社會還怎麼工作?看賀愉生把你慣成什麼樣了。”賀伯伯再一次訓斥,把賀祺的爸爸都搬出來了,一幅“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心想要是我有一個這樣的仔,看要怎麼訓他。
我立即捂住嘴巴防止再打哈欠。
“水已經燒好了,你們三個排隊洗吧,要是累了洗完就睡覺去吧!”賀伯母走入客廳來救場。
我第一個去了浴室,洗完出來後連看一眼賀祺和劉錫的勇氣都沒有了,“賀伯伯賀伯母,我先睡了!”說完還不等他們回覆我立即進了賀家女兒的臥室。
本以爲關上門可以透一口氣,卻發現,這裡除了一張牀一個衣櫃,其它的空間都是被書櫃霸佔了,瞬間我亞歷山大啊。
關上燈,倒在牀上,算著還有三天賀祺就要去深圳了,想著想著,竟睡著了。
翌日清晨。
我是被賀祺給叫醒的,洗漱完後,五個人一起下樓吃早餐。
我和劉錫故意加快步伐將賀家夫婦甩在後面。
“等會吃完早餐後記得給我買健胃消食片,再這樣和他倆坐一塊吃飯,我想以後吃飯時心裡都會有陰影的。”我說道。
“原來不止我一個人覺得他家裡壓抑啊!雲夢同志,堅持就是勝利,下午咱就坐車回家,再這樣下去,陰影是小事到時別得了厭食癥可就麻煩了。”劉錫無辜的看著我,終於找到同病相憐的人了。
早餐店裡人滿爲患,終於不用和賀家夫婦坐在一塊了,餓了一晚上,早餐我和劉錫吃的特別多。
“你們三個去平湖公園呼吸新鮮空氣吧!”走出早餐店賀伯母提議。
我再不呼吸新鮮空氣就要悶死在那壓抑的氣氛裡了。
我們三個人過了馬路穿過湖心走廊坐在亭子裡。
早上的平湖公園,鳥語花香,微風徐徐,隨處可見老人或在亭子或在廣場跳舞打太極或帶著孫子在遊樂場玩耍,熱鬧非凡。
“賀祺,你要是有什麼事情沒有完成的,趕緊的,我可不想今晚還住在這裡!”我說。
“好吧,既然你倆都覺得我伯伯很嚴肅,那咱們等會吃完午飯就回吧!”賀祺說。
“何止是嚴肅我看根本就是嚴厲,估計啊再待下去我會神經緊繃而導致錯亂的。”我立即反駁。
走出湖心亭,穿過小階梯,微風中夾著一股楊梅的味道,紅紅的楊梅嘗一口盡是酸酸的味道,想想都覺得要流口水了。
“哪來的楊梅香酸酸的味道,饞死我了。”我邊說邊咽口水。
“這麼酸的東西你也吃哦?我聽說女人懷孕的時候最能吃這個了,該不會是懷上了吧?”劉錫笑著問。
“是啊,我懷孕了,所以特想吃酸楊梅,不行嗎?”我閉上雙眼繼續聞香味。
“是誰的?”賀祺忽然側過來問我。
我揚起頭笑了,這傻冒竟然當真了,“反正不是你的。”
“呵呵,不是賀祺的那就應該是懷了我的孩子吧!別忘了咱們三個昨晚可是同住一個屋檐下,說不定我半夜夢遊走到雲夢的房間呢,兄弟你說有沒有這可能?”劉錫賊笑道,故意反問賀祺。
“嗯,我覺得吧有這可能!”說完我哈哈大笑,第一次發現劉錫竟然這麼幽默。
賀祺見我倆笑的如此開心就惱火了,二話不說,直接將我橫抱起來原地轉圈,我頭暈的好像要掉下去似的,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終於停止了轉圈,賀祺將我放下一手扶著我,還不待我說話就吻了我的臉頰。
我立即推開賀祺捂住臉,天吶,劉錫還站在旁邊看著呢,這是端午節後和他第一次這麼親密,而且被又偷吻了。
我堵氣往前走,過木板橋的時候,細細的鞋跟剛好卡在木板縫裡,我蹲在地上想拔出來卻發現卡的死死的。
賀祺和劉錫緊追其後,看到我忽然蹲在地上,兩人同時凌亂了。
“她不會真懷上了吧?”賀祺目光呆滯自言自語。
劉錫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兄弟,我看有這可能!”
“你們倆混蛋,快點過來幫忙,我的鞋跟卡死了!”
賀祺和劉錫對視一眼立即清醒過來,同時衝過去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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