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天機不可泄露,但若是你飛昇成功了之後,一切的一切,不都會知曉的。
紫元君看著肖玄衣道。
肖玄衣眸光微微的閃了一閃,倒是什麼話都沒有說。
二人一起籌劃著應當如何的將鳳傾顏從魔界之中救出來。
翌日
冷狂照常的給鳳傾顏餵了魔血——
坐在牀邊,看著一動不動的鳳傾顏。
還有二十多天的時間,她就要成魔了,呵呵,想想八萬年前的那時候,自己是多麼的愚蠢,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愛上這個虛僞的神界的神女,但是事實就是如此,,無法更改。
往事不可追,追來追去,也是沒有什麼的意義。
冷狂一雙冷若冰寒的眸光淡淡的落在風鳳傾顏的臉蛋上,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你真是越來越沒有長進,還越變越醜了,本尊是不是應該嫌棄你這個醜女呢?往後你就是一個醜魔了。”他語氣平靜,但是看上去卻是那般的惆悵滿懷。
他緩緩的起身,然後看了一眼鳳傾顏之後,淡淡的邁著步子,走了出去。
夜,沉寂得令人髮指——
但是在魔界之中,白天和黑夜,卻是沒有多大的區別的。
一對黑影,不自覺的緩緩的靠近了冷狂所居住的那座宮殿,越來越近,還有一批人是在前往水牢之中的……
肖玄衣掩藏了自己身上的氣息,然後緩緩的靠近著鳳傾顏的位置,現在冷狂不在宮殿之中,應當是出去和衆魔一同商討著如何的討伐神界的大事情,自然是不會一天24小時的守著鳳傾顏著個半死不活的。
鳳傾顏依舊沉靜的躺在牀榻之上,看上去容顏沉靜,就像是剛睡著了的一樣。
肖玄衣到此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番場景。
鳳傾顏著一襲薄薄的紫紗衣裙,有些半透明,襯托得那瘦瘦的身子,是那樣的晶瑩剔透,如同剝了殼的雞蛋一般的。
那高高懸掛著的黑紫色的薄紗,層層的將她環繞在中間,如同衆心捧月一般,有一種朦朦朧朧的美感。
躺在豪華的大牀上,看上去如同一個熟睡的睡美人一樣。
再加上這室內的朦朧的燈光,光影之下,就連那張平凡普通的一張臉蛋,都好似鍍上了一層晶瑩的光粉一般,有種說不出的美。
肖玄衣目光沉沉的落在了鳳傾顏的身上,目光之中,好似有什麼東西在閃爍著一般,心中也是逐漸的鬆了下來。
鳳傾顏現在是毫無只覺。
他撩開了那薄薄的牀帳,鳳傾顏的身上半蓋著輕巧的天蠶錦被,那紅紫相間的花紋看得人有些眼花繚亂的,但是肖玄衣目光卻十分冷沉的看著鳳傾顏緊閉著的雙目。
不對勁,實在是太不對勁了,爲什麼會睡得這麼死?
習慣性的,肖玄衣輕輕的伸出了手,然後擡起了鳳傾顏的手腕,探了探上面的脈搏,然後目光一凜,看著鳳傾顏的時候,那目光之中有著些許的沉寂。
怎麼回事?
爲什麼會沒有脈搏?
當他用靈力去窺探鳳傾顏的靈識的時候,卻被一陣力道給彈了回來。
肖玄衣收回了靈力,目光冷沉的看著鳳傾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
但是奇怪歸奇怪,肖玄衣還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將鳳傾顏一把抱了起來,裝進了,放進了空間戒裡面。
他救出了鳳傾顏,那麼現在就應該是紫元君去救花阡陌了。
紫元君趕到了水牢的時候,花阡陌正悠閒的斜倚在水牢的牆壁邊上,然後閉目養神著。
紫元君曲指輕輕的朝著花阡陌的方向一彈,花阡陌被驚醒,然後淡淡的擡起了那雙妖嬈的赤血鳳眸,看著來人。
“是你……”然後目光有些冷。
紫元君倒是對花阡陌的冷漠毫不在意。
臉上依然是笑得十分的欠抽,他笑瞇瞇的看著花阡陌,還幸災樂禍的上下逡巡了一圈花阡陌的狼狽模樣,不忘嘲笑了兩聲,“花阡陌,我看你即使是入了大牢,還是這般的風采依舊啊。哈哈~”
花阡陌眸光冷了冷,看著紫元君,脣角勾勒起諷刺的笑來,不冷不熱的來了一句,“是麼?可惜了我不是斷袖……”言罷還作十分可惜的模樣,輕輕的嘆了口氣。
而一旁的紫元君嘴角抽了抽,“花阡陌,你這傢伙還是這般的口無遮攔,這麼多年了,你還是沒有學乖麼?”
“我學不學乖,管你什麼事?也總好過你這個斷袖好吧。”
“……”尼瑪……
“你不說老子會死麼?”紫元君微微的深吸了一口氣,指著花阡陌道。
花阡陌懶洋洋的看了看紫元君,然後道,“會死。”
“……”紫元君已經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了,這個傢伙。
“你現在這陣勢,是要來救我出來的?”花阡陌緩緩的移步到了紫元君的面前。
紫元君看著花阡陌嘴角抽了抽,“原本是這樣打算的,但是看你現在的昂樣子,應該是不需要纔對。”言罷轉身欲走——
花阡陌嘴角抽了抽,看著紫元君,“你敢走麼?難道不是肖玄衣讓你來救我出去的?”他負手站在紫元君的身後,神情看上去那是相當愜意。
紫元君一看見花阡陌這個樣子,真的很想抽他好麼?
但是偏偏某人還是那般的不太自覺的自我感覺良好——
紫元君搞不懂他哪裡來的那自信——
紫元君輕輕的一揮袖,將那鎖住牢門的大鐵鎖給弄斷之後,然後看著花阡陌那滿肩膀的血,那血色早已經凝固在了一起,看到花阡陌如此的紫元君,現在也笑不起來了。
“你先忍住,我將你琵琶骨上面的鐵鉤子逼出體內。”
花阡陌點了點頭,然後看著紫元君,“嗯。”
紫元君也是毫不含糊的就緩緩的催動著體內的神力,然後將花阡陌琵琶骨之中的鐵鉤子給逼了出來。
花阡陌滿頭大汗,臉色也蒼白的出奇,但是他去依舊連一聲都沒有哼出來。
紫元君和花阡陌二人輕車熟路的除了水牢之後,便去與肖玄衣等人匯合。
“你怎麼樣了?”肖玄衣看著花阡陌那渾身狼狽,還有那暗紅色的凝固的血液,看上去是那般的觸目驚心。
都是因爲他所以花阡陌纔會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被冷狂關起來。
或許是看出了肖玄衣的內心的想法,花阡陌淡淡的勾起脣笑了笑,“那小丫頭呢?有沒有救出來?”
肖玄衣點了點頭,“本座已經將她放入了八荒戒之中了。”
花阡陌點點頭,“嗯,那走吧!”
雖然花阡陌的父親花無殤是魔界的魔皇,但是現在魔神出世,魔界大生殺大權,已經不在花無殤的手中了。
花阡陌知道冷狂一定不會遷怒與自己的父親的,所以便放心大膽的跟著肖玄衣等人,打算離開這裡。
因爲現在冷狂纔剛回魔界,而花無殤再怎麼不濟,他也是魔界新一任的魔皇不是,魔神冷狂再怎麼生殺予奪,也是要顧及魔界的衆人的臉面問題,不好公然的發難與花無殤的。
好在這一路行來,都是有驚無險的。
今日是魔神冷狂在殿中召集了羣魔前來商討討伐神界的日子,所以此時的那些魔界舉足輕重的那些人,自然是全部都開會去了,只留下了一衆的魔兵。
現在的這個時段,是最好的渾水摸魚了有木有。
三人輕車熟路的帶著鳳傾顏,一路可謂是有驚無險——
待到出了魔界之後,紫元君首先的鬆了一口氣。
“現在冷狂的魔力是大不如從前了,咱們要不要早一點告知神界?”紫元君看了看肖玄衣道。
肖玄衣看著紫元君,然後道了句,“告知神界?”
“對啊,現在不告知神界,讓神界來討伐魔界等著冷狂的魔力大增了之後,難道還要等著他們來討伐神界麼?”紫元君表示不能夠理解。
當然,肖玄衣一直以來都是一個不喜歡費口水的人,自然是淡淡的掃了紫元君一眼。
“那一來到魔界的時候,與冷狂早已經過過招了,雖然不知道他曾經的實力是怎麼樣子的,但是從那日來看,冷狂的實力應該已經所剩不多了,不會這麼快的就去對抗神界的,除非他真的是想要魔界就此滅在他的手上,不然絕對不會這麼傻的。”
肖玄衣將一通道理,分析得是條條是道。
紫元君想了想肖玄衣的話,覺得也是這個道理,現在冷狂的實力的確是沒有曾經的那麼的強大,不然就憑他那積累了八萬年的怨恨,是怎麼都不會就這樣被他壓下去的。
八萬年前,魔神冷狂是什麼人?
那可是令三界爲之震亂,一場滔天的浩劫。
若是八萬年前魔神不被那個神女封印的話,現在的天下,只怕是早已經易主了。
只是現在的這個情況來看,魔神冷狂已經在逐漸的召集著那些曾經被倖免的老部下,在籌劃著怎樣的將神界制服吧。
“冷狂的野心不小,這次被他僥倖逃出來了,下次若是想要將他再封印的話,怕是難上加難。”
紫元君嘆了口氣道。
“只可惜……聽說八荒時期,不是有一個戰神麼?那個戰神最後怎麼樣了?”花阡陌好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