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彼此彼此。”他不緊不慢的給自己添了杯熱茶,不急不緩道。
“要不然你把你那空間戒拿出來給我研究研究如何?”她現在手癢癢。
要知道空間戒可是稀有物呢,她自然是想要好好的看看了。
肖玄衣斜睨了她一眼,清淺的目光掃過她興致勃勃的臉,澆了盆冷水,“空間戒裡面都是私人物品,不方便給你看。”
“……”就這麼給拒絕了?
“肖玄衣。”
“嗯?”
“咱是不是好朋友?”她湊近了些。
“是朋友,但不表示朋友之間就沒有隱私。”他涼涼掃了她一眼。
“……”這傢伙是油鹽不進,簡直就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空間戒那麼大,別說裝東西了,就是人,恐怕也裝得下了,難不成這傢伙金屋藏嬌不成?她越想越覺得可疑。
正在喝茶的肖玄衣一擡眼,就對上神色有些古怪的鳳傾顏,疑惑道,“怎麼了?”
“難不成你的空間戒裡面真的藏嬌了?”她脫口說道。
肖玄衣,“……”藏嬌?
他有些哭笑不得,虧她想得出來,竟然連藏嬌都出來了。
但他卻想逗逗她,“你有意見?”他鳳目掃過她小小的臉,似笑非笑。
“當然有意見,作爲朋友,竟然連一個女人都捨不得拿出來給我看,你夠意思麼?”
“聽說你今日在賭坊裡收了個徒弟?”
他轉移話題,明顯的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
“你怎麼知道?”不過問完又覺得自己問的話有些白癡,九霄宮是什麼地方?那可是一個消息集中地啊,聽說江湖上的那些江湖人士,花重金去九霄宮買消息,只有你想不到,絕對沒有你買不到的消息。
肖玄衣作爲九霄宮的宮主,這消息自然是瞞不過他的。
“只是誤打誤撞,那孩子挺可愛的!”她脣角勾起柔柔的笑。
肖玄衣不冷不熱的淡瞥了她一眼,“孩子?可據我所知,真正的小孩子是你吧?”那蘇文非怎麼說也是一個二十歲的青年,比鳳傾顏整整大了四歲,對於蘇文非能拜她爲師,他覺得真是個奇蹟。
“蘇文非此人十分桀驁不馴,來,跟本座說說,你是如何收服他的?”他眉眼含著淺笑,有種滿堂生輝的趕腳。
她在他旁邊坐下,“也沒什麼,就是跟他賭了一局,然後他輸了,就拜我爲師了。”
肖玄衣低笑一聲,那銀色的面具散發著清冷的光,面具底下的那雙墨色的瞳眸漆黑無邊,卻又如同匯聚了星河的光芒。
“可本座聽到的版本,可不是這個。”
鳳傾顏癟了癟嘴,“我可是給了他選擇的餘地的,要麼裸跑,要麼拜師,我這不算逼他,是他自己心甘情願的。”
肖玄衣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那蘇文非也確實夠倒黴。”竟然遇到了她,不是倒黴是什麼?
“對了,那蘇文非不是還有一個哥哥麼?”她順勢打聽。
“嗯。”
“他那個混蛋老哥修爲很高啊!”上次差點就對她動手了,那個死麪癱。
肖玄衣挑了挑眉,“你跟他有過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