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大家排好隊,我去找厲總來給這位抽到簽名的先生頒獎!”樑朵拉拿起話筒,聲音甜美地說道。
厲天鐸正在一個偏僻的角落裡,背對著身子,和陸宜杉在爭執(zhí)著什麼,看起來,兩個人的樣子都很生氣,商場的聲音很大,樑朵拉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
她站在厲天鐸的身後,叫了一聲,“厲總!”聲音被淹沒在此起彼伏的女人尖叫中。
“厲總!”她又叫了一遍。
他還是沒有聽見,雖然陸宜杉看見了她,可是顯然她的心思並不在樑朵拉的身上,而在和厲天鐸的吵架上。
“宜杉,有些話,你還是不要逼我說出來!”厲總聲音冷凝,對著陸宜杉說。
“有什麼話你說啊,你說!”陸宜杉聲嘶力竭,樑朵拉真的覺得自己站在這裡是多餘的,可是,沒有辦法啊----
“分手!”厲天鐸這句話說出來以後,陸宜杉的兩隻眼睛呆呆地看著他,接著,眼淚無聲無息地流了下來。
厲天鐸還是站在原地。
樑朵拉輕輕地拉了拉厲天鐸的衣袖。
厲天鐸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衣袖,擡起頭來,看到了樑朵拉,她一雙無辜的大眼睛正在盯著他,他冷冷地看了一眼樑朵拉,繼而回過頭去,嘴角一股極其嘲諷的笑容!
他沒說什麼,身體轉(zhuǎn)過來向史柯維的方向走去,留下陸宜杉一個人,生氣地站在原地。
樑朵拉跟在厲天鐸的身後,猛然,厲天鐸的腳步定住,頭微微歪過來,樑朵拉不解,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厲總-----”她開口。
“樑朵拉,有句話叫做不在背後道人是非的!”接著又向史柯維的方向走去。
看到程歷年捧著那本厲天鐸的簽名書站在原地,厲天鐸略略有些吃驚,不過這種吃驚很快平復(fù),有一絲終於意會了什麼的表情現(xiàn)在他的臉上,不過,厲天鐸什麼也沒有說,還是把五萬塊錢的獎金髮給了程歷年。
當(dāng)程歷年手裡拉著支票的一頭,厲天鐸拉著另外一頭的時候,兩個男人的眼神相遇,那種懷有敵意的目光碰撞,只有他們兩個當(dāng)事人纔會明白的較量。
今天的事情終於圓滿結(jié)束,可是在樑朵拉的心裡還是留下了很大的遺憾,後來,她終於明白了厲總說的“道人是非”是什麼意思,以及她後知後覺的明白了厲天鐸在看到是程歷年拿著他簽名書後,那種表情。
他是在懷疑是樑朵拉向程歷年走露了消息麼?
厲總,真的不是!樑朵拉不是這種人。
時間過去了半個多月,和‘厲氏’的合作已經(jīng)基本結(jié)束,所以樑朵拉沒有機會再見到厲總,大概他和總經(jīng)理正在鬧彆扭吧,總經(jīng)理最近的脾氣也不好,遇到點小事就會發(fā)火,樑朵拉小心翼翼地!
那個人,終於從她的生命中走開了。
她也在迎接著冬天的到來。
那天傍晚,她在學(xué)校裡跑步,今日下了濛濛細(xì)雨,操場上很黑,因爲(wèi)下雨的緣故,所以到操場來鍛鍊的人也不多,樑朵拉跑得很機械,一圈一圈地,彷彿是在走一個宿命的過程。
猛然間想起‘厲氏’向社會徵集的那條SC的廣告,所有的靈感都鋪天蓋地一般進(jìn)入了她的腦子,不知道爲(wèi)何,她跑著跑著步,哭了!
她回到宿舍,叫來了曾夢,曾夢正在看一本書,冬天窩在宿舍是挺好的,不過,她還是沒有拗過樑朵拉,拿著她的錄像機和樑朵拉來到了後操場。
“我現(xiàn)在跑步,你錄下我跑步的樣子!”樑朵拉對著曾夢說道,現(xiàn)在,她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衛(wèi)衣,和一條淺灰色的運動褲,雖然天有些冷了,可是因爲(wèi)她剛剛跑步跑了好久,並不覺得冷,反而頭上冒著汗,她的頭髮紮成馬尾,在腦後一甩一甩的,很陽光也很健康。
曾夢按照樑朵拉的指使,一直在拍她跑步的過程,她不知道樑朵拉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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