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張萌的話,我立刻起身質(zhì)問她:“你怎麼能利用自己的朋友呢?她口口聲聲把你當(dāng)她的朋友,而你卻只想著利用她?”
“你少多管閒事!”張萌瞪著我說著,眼底滿是仇恨的意思。
我蹙眉,不解的看著張萌,不是說張萌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子嗎?爲(wèi)什麼現(xiàn)在看起來這麼可怕?我也沒做過傷害她的事情吧?之前我也幫了她的好嗎?
上官澈蹙眉看了我一眼,隨即便拉著張萌說:“咱們走吧!這次的計劃失敗了?!闭f罷,上官澈便拉著張萌要離開。
而柳林見狀,立刻上前一步,指著張萌便大喊道:“你根本就不是張萌!你是上官若!你們這樣別有用心,到底想要幹什麼?”
此話一出,不光別人懵了,就連我都懵了,眼前的人竟然是上官若???
上官澈和張萌回頭看了一眼柳林,最後,上官若冷冷的一笑,看著柳林說:“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評價我?你最好給我閉嘴?。?!”
“你站住!”柳林氣急,上前剛要制止上官澈和上官若離開,可走到門口時,卻被秦之允給攔下了。
秦之允看了一眼已經(jīng)離開的上官澈和張萌,隨即又看向柳林說:“他們倆已經(jīng)走了,你去追是撿不到好處的,算了……”
聽著秦之允的話,柳林依舊憤憤不平,但最終還是放棄了?!把┙憬?,我們現(xiàn)在該走……”
吱吱吱——
包廂裡的燈忽然忽明忽暗了起來,發(fā)出一聲聲刺耳的聲音,我抱著付潔驚恐的看著四周,忽然有一種恐懼到不行的感覺。
“誰??”柳林忽然大叫一聲,嚇得我心裡一陣發(fā)顫,而秦之允這時來到我身邊,已經(jīng)攙扶起付潔。
“夏雪……”是身後傳來的聲音?。?!
我驚愕的回頭,只見薛龍龍忽然直挺挺的站了起來,她眼睛裡閃爍著一股很熟悉的神色,怎麼回事?薛龍龍難道被妖怪上身了?
就在我詫異時,只見薛龍龍朝我們這邊走來。柳林見狀,立刻拿出扇子,揮舞著就要打薛龍龍。
而這時,薛龍龍開口了,雖然是薛龍龍的聲音,可語調(diào)卻差了很多,而且還給人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夏雪,我是樑茵茵。”薛龍龍的嘴裡竟然說自己是樑茵茵?我錯愕的看著薛龍龍說不出一句話來。
就在我詫異時,樑茵茵又說:“夏雪,我來是想告訴你的,張萌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上官若的靈魂控制了,是上官澈做的。但是,張萌每天早上醒來都會不記得上官澈,得需要上官澈爲(wèi)了施法才行?;蛟S這個可以幫你們?!?
“謝謝你。”我看著樑茵茵感激的說著。
不管怎麼樣,樑茵茵的這些話可是幫了我們大忙了,最起碼我們這樣的話,我們就可以找到張萌不被上官澈控制的突破點(diǎn)了??!
付潔虛弱的看向薛龍龍,身子微微發(fā)顫的說:“你不要在我表妹的身體裡說話,你別想傷害她!”
說罷,付潔便要掙扎著朝薛龍龍走去,我見狀,急忙拉住了付潔。
畢竟付潔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她信不信這方面是個問題,最主要的是她擔(dān)心薛龍龍不是?
於是,我看向付潔說:“付潔,你先不要擔(dān)心,樑茵茵是來告訴我們一些事情的,她馬上就走?!?
可是,我和付潔說話的空隙,樑茵茵本應(yīng)該就可以走了的,但樑茵茵沒有一丁點(diǎn)要走的跡象,反而是一副不想走的樣子。
我不解的看了一眼樑茵茵,剛要著急說什麼,只見樑茵茵嘆了口氣說:“夏雪,我今天來是想求你幫忙的,爲(wèi)了這次機(jī)會,我甚至冒險去調(diào)查了上官澈的事情,我……”
說著,樑茵茵便開始哭了起來,看的人一陣難受,關(guān)鍵是那聲音哭的太淒厲,太可怕了。
“茵茵,你是想讓我去救你的孩子嗎?”我記得之前有兩次的機(jī)會,樑茵茵都冒險救了我,唯一跟我提出的要求,就是要我?guī)兔人暮⒆?。我想,她一定是希望我能滿足她這個心願吧?
樑茵茵看著我,哭的更加嚴(yán)重了??磥怼艺f對了。
“夏雪,我的孩子就在二樓最靠裡面的那個房間,那個房間你是知道的?!?
二樓最裡面的那個房間?難道是張如蓮經(jīng)常鎖著的那個房間?那不是張如蓮的儲藏間嗎?怎麼……難道那不是張如蓮的儲藏間,而是養(yǎng)鬼童的地方?
就在這時,樑茵茵又說:“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很難,畢竟你跟許哲的關(guān)係……但是,我可以保證,你們一定可以利用這次機(jī)會,喚醒張萌,同時,你們可以再想一個好辦法除掉上官澈,因爲(wèi)上官澈這次會代表張氏集團(tuán)去許家參加許哲的婚禮。”
“不管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不管怎麼樣,你現(xiàn)在要做的是馬上離開那個孩子的身體,你身上的戾氣太重了!”柳林上前,指著樑茵茵說著,我相信,如果樑茵茵再不走,柳林必定會強(qiáng)行動手讓她走的。
樑茵茵點(diǎn)頭,一雙眼帶著乞求的目光看著我,我垂眸,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樑茵茵,也不知道是不是該答應(yīng)她,畢竟……有些事情我們很有可能會做不到。
“表姐?你怎麼了表姐?”就在片刻,薛龍龍醒來了,她一臉慌張的看著付潔問著。臉上也滿是擔(dān)憂,跟我們一開始見到的薛龍龍完全是兩個人。
付潔一見薛龍龍“回來了,”立刻開心的一笑,隨即便捧著自己的手腕,痛苦的蹲下身,還沒來得及疼得直叫便暈倒了。
秦之允見狀,立刻抱起付潔,滿是擔(dān)憂的說:“她很有可能中了妖物的邪術(shù),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去找阿彩?!闭f罷,秦之允抱著付潔離開了。
而我站在原地,頓時風(fēng)中凌亂……
尼瑪——
你好歹讓我跟你攙扶著付潔出去是不是?就算不那樣,你抱付潔也得詢問一下我的意思是不是?竟然……
“雪姐姐,秦哥哥都走了,你怎麼還在這發(fā)愣呢?”柳林一臉不解的看著我。
我看著柳林,嘴角揚(yáng)起一絲苦笑,罷了!就連這個古代的柳林都沒有覺得男女授受不親,我在這吃什麼乾醋?哼!秦之允,等回家的,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們一路開車去了阿彩那邊,不過,阿彩好像不在家,打電話給阿彩後,她纔回來,同時……跟著她一起來的還有蘇聆風(fēng)。
我看著蘇聆風(fēng)和阿彩,頓時心中瞭然,相信阿彩一定是跟蘇聆風(fēng)表白去了吧?但……現(xiàn)在不是我跟他們倆開玩笑的時候。
阿彩看了付潔一下後說:“應(yīng)該是某種印記,你們看……”
阿彩捧著付潔的手給我們看,我清楚的看到付潔的手心裡多了一個類似梵文的那種印記,那是什麼?
柳林看到印記後,立刻蹙眉說:“這好像是狐族的印記,不過……這個印記好奇怪,跟我們的種族印記不一樣?!?
說罷,柳林掀開袖子,在她的手腕上,也有一個紅色的印記,看上去確實(shí)跟付潔的不一樣。
“那這到底是什麼?付潔會怎麼樣?”我真的很難想象付潔中了這種妖法會不會變成什麼妖怪。
而這時,阿彩看向柳林問道:“柳林,你確定自己也不認(rèn)識嗎?”柳林搖頭,很肯定的回答了我們。
“那……我們除掉上官澈,時不時可以一同把那些妖物也帶走呢?”秦之允高深莫測的看著我跟阿彩問著,看來……他似乎已經(jīng)有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