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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我的口氣已經(jīng)有點不好了,雖然我對淼淼有好感,可我不允許她對我兒時的好友進行污衊,還有一個原因,本來我真心的朋友就不多,兒時的友誼是最純潔的,所以我本能的把燕子也當(dāng)作我的朋友。
可淼淼見我這樣的口氣,她似乎並不生氣,她說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事的時候,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把你的朋友送到醫(yī)院去,要不然按他這樣流血下去,肯定是會活不下來,就算勉強活下來,也會落下後遺癥,我想想也是,看著地上奄奄一息的許迪,我哪還有時間管什麼燕子和箱子的事啊,現(xiàn)在許迪在我心中才是最重要的。
我背起許迪就準備往外面跑,淼淼此時攔住了我,她問我準備往哪跑?她這一問讓我瞬間明白了過來,現(xiàn)在其實是出不去的。
可想到那高個子跑出去啊,我說應(yīng)該總有出口的。
此時看到淼淼從懷中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個一部很奇怪的對講機,爲(wèi)什麼說奇怪,是因爲(wèi)它和普通的對講機不一樣,那東西全身是銀色的,形狀是橢圓形的,看了幾眼,感覺似乎在哪見過,我快速回憶著,終於想起以前是我和吳光彪一起在那個神秘的倉庫門口見過,當(dāng)時壓著我們的那幫人的頭頭就是拿的這樣的對講機。
淼淼拿著對講機說道:我是20組組長夜鶯,外面的人可以破門而入了,我需要救援,另外準備好兩輛救護車。
淼淼說的話讓我覺得莫名其妙,什麼20組?什麼夜鶯?這好像是在說一種暗號啊,我還沒思考過來是怎麼回事,外面就聽到一陣巨響,好像是什麼東西爆炸了。
淼淼對這陣爆炸的反應(yīng)並不大,她此時輕描淡寫的問我張一人在哪?此時的淼淼竟然我感覺好像變了一個人一般,她給我一種壓迫感,淼淼見我發(fā)愣,她讓我趕緊背起許迪,然後告訴她張一在哪,就可以一起出去了,我完全是出於下意識的就說出了張一的位置,我和淼淼走到張一身邊後,淼淼也並沒有問我爲(wèi)什麼張一人會暈在員工通道那,只是讓我趕緊跟上。
說完淼淼就在3樓的扶手旁邊朝1樓大廳喊道:我們在這。
我不明白淼淼是在和什麼人說話,我揹著許迪慢慢的走到了淼淼身邊,我往下一看,好乖乖~~樓下一幫全副武裝的人,各個都戴著防毒面具,一副訓(xùn)練有素的樣子,而商場1樓的大門竟然被炸出了一道豁口,這幫人究竟是什麼人?這樣做難道不會驚動警方嗎?
很快那幫人就上到了3樓,他們擡起地上的張一的同時,有人過來要幫著我揹著許迪,被我直接拒絕了,在沒摸清他們究竟是怎麼回事前,我肯定不會把好無知覺的許迪交給他們,而淼淼此時一直讓我跟著她走
,並且讓其他的人快速搜尋下商場,看下還有其他人沒,要捉活口。
我和淼淼出了商場就看到2臺救護車開了過來,這效率也太高了,要知道我們平時普通百姓叫救護車都沒這麼快過,這商場外面還站有一幫訓(xùn)練有素的人,淼淼先是在遠處跟外面那幫訓(xùn)練有素的人說著什麼,讓我們跟她一起上一輛救護車,張一則是被人擡上另外的救護車。
我估計了一下,商場裡的加外面的至少有大幾十人啊。
上車前我看到附近還有許多下掉牌照的轎車和麪包車,剛纔那些在商場裡的人,齊刷刷的上了那些車,一副非常訓(xùn)練有素的樣子。
救護車裡一名醫(yī)生兩名護士似乎早有準備,我們一上車,那醫(yī)生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讓我們來吧,我以我的人格保證,我會救醒你的朋友。
我想了想最後還是把許迪放到了救護車裡的牀上,兩名護士一起給許迪抽著血,醫(yī)生則是看了看許迪的眼皮,轉(zhuǎn)而對我說道:你這朋友體格很強壯,流了這麼多的血,換別人早就休克了,他竟然此時還有意識,放心,在檢查完他是什麼血型後,我們立馬給他輸血。
此時那兩名護士就報告說出了許迪的血型,之後就著手給許迪進行輸血,救護車上早就配備好了各種血型的血袋,透過救護車的車窗外,我發(fā)現(xiàn)此時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一家醫(yī)院,這輛救護車卻沒有停下來。
我問淼淼不是說送我們?nèi)プ罱尼t(yī)院嗎?怎麼沒停車?
淼淼和我說道:這救護車上的醫(yī)生可以說是A市最好的醫(yī)生,這輛救護車還可以隨時變成手術(shù)室,只要不是非常大型的手術(shù),都可以在這裡完成,所以你不用擔(dān)心,我剛纔雖然欺騙了你,但我接下來要帶你去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就連天一都不可能找到你們的地方。
聽到淼淼提到天一,我陡然一驚,天一可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詞彙。
“你怎麼知道天一?你究竟是什麼人?”淼淼眼睛看了眼醫(yī)生和護士,然後對我說道:爲(wèi)了你好,也爲(wèi)了大家好,這件事能等下到了再說嗎?
“不行!要不然鬼知道你把我和許迪會帶到哪裡?我連你是什麼人都不知道,你快說,要不然我強行下車了。”我其實自己遇見危險不要緊,我不想許迪被我給連累了。
“陳???西,就聽她的,看她能玩出什麼花樣。”此時許迪竟然說起了話來,我看到許迪整個人躺著沒法動彈,眼睛微微的眨了眨,看來剛纔醫(yī)生說得不假,許迪還是有意識的,我們的對話,他都聽見了。
我過去抓起許迪的手,看著眼睛半睜半閉的許迪,我的淚水止不住的流了下來,旁邊的醫(yī)生說
現(xiàn)在許迪最需要的就是好好休息,讓我就不要發(fā)出聲音了。
雖然這個醫(yī)生是他們的人,但看得出來他是真心在救許迪,既然許迪讓我聽淼淼的,那我也就沒什麼可說的了,只是警告淼淼如果敢胡來,我絕對和她拼命,淼淼點點頭,接下來的路程我們大家誰都沒有說話。
汽車最後開出了城市,一直到一處荒郊野嶺的湖邊才停了下來,淼淼先行下了車,她讓我們在車上等等,只聽到她下車後和外面的人說著什麼,大意是這裡不會被追蹤到等等之類的話。
隨後淼淼上了車,車繼續(xù)開著,不過這次我透過車的窗戶發(fā)現(xiàn)車隊只是圍繞著湖在走,似乎是在找一處地方停下來,這次沒多久我們的車就停了下來,而車隊其它的車就只留下來了幾輛,其它的車快速的四散開來。
那幾輛車離開的時候,也把我這倆救護車上的醫(yī)生和護士都給接走了,醫(yī)生走前告知我,已經(jīng)給許迪打了鎮(zhèn)痛劑,現(xiàn)在他的血輸完後,憑他的體格應(yīng)該睡一會兒就能沒事,讓我放心。
淼淼此時請我到湖邊走走,其它留下的車都是以我們的救護車爲(wèi)圓心,把我們給圍著,我欣然同意,走在夜晚無人的湖邊,還是和一個美女走一起,說句老實話,此情此景要不是許迪受傷了,甚至可以讓我忘記很多煩惱。
“你知道地下停車場的人,除了你之外,其他人都是有問題的嗎?”淼淼首先開了口,可她的第一句就讓我無法相信。
怎麼可能都是有問題的?如果保安是有問題的人,那還說得出去,未必燕子、張一、花襯衫都有問題?那他們的目的是又是什麼?
我說道:我怎麼都不可能相信,不過看你說得這麼坦然,那就聽你解釋一番吧。
解下來就是淼淼對我的講述,我竟然沒想到,我這樣渺小的人物,竟然還被天一之外的人給盯上了,中間還因爲(wèi)我發(fā)生了這麼多事。
淼淼她們屬於一個組織,這個組織沒有任何的代號,他們是屬於極少數(shù)上流社會的人建立的組織,建立他們組織的目的淼淼沒有告訴我,只說他們組織在社會上的能力很大,大到普通老百姓可能都無法想象,當(dāng)初在武漢的時候,因爲(wèi)我和吳光彪突然闖入了他們的地方,也就是那個倉庫,從而讓他們盯上了我,他們知道吳光彪是一個難搞定的人,按他們組織的原則一切,一切妨礙到他們的人,都可以殺死,當(dāng)時吳光彪就是他們要殺的目標,可那之後吳光彪昏迷了,而且把吳光彪弄昏迷的人就是他們組織的人,但那幫人是組織的叛徒。(我這時才知道,當(dāng)時吳光彪認識的那幫全副武裝的人,原來也是淼淼他們組織的人,只不過是這個組織的叛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