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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的時候其實我壓根就沒心情吃,不過爲了不讓父母不開心,我還是裝作開心的吃著菜,其實心裡還是一直惦記著許迪他們,心裡一直盼望著哥哥能突然回來就好了。
雖然我一再僞裝著,然而母親可能還是看出了我的心事,這時的她可能經過之前和我談話,全然變了一個人,她說我還在爲朋友的事擔心嗎?我不想欺騙母親,隨即老實的點點頭,她讓我不要擔心了,說讓我先吃飯,她看能不能幫我想點辦法。
我知道這個是母親對我的安慰,所以我嘴裡說道:“沒什麼的。”
晚上吃完飯後父親讓我陪他下象棋,說好久爺倆沒切磋下了,今晚要一殺方休,此時的我已經知道繼續擔心許迪他們也沒什麼用了,只能聽天由命,看老天什麼時候安排哥哥回來吧,自己直接放輕鬆點,要不然父母這邊肯定心裡也不好受。
專心和父親殺了幾個小時後,依然感覺不到疲憊,只是想抽菸,父親是不抽菸的人,而我的煙癮犯了了,我問父親這裡備有煙嗎?父親平常就是屬於一個醬油瓶子在他身邊倒了,都懶得去扶起來的人,他壓根就不知道這裡有沒有香菸,我想起了母親,她應該是知道的,我今天注意到做菜時,什麼東西放哪裡,都是母親拿的。
我大聲喊著母親,想問問她這裡有沒有香菸,可母親卻沒回應我,我又連續大喊了幾聲,母親還是沒回應,這時我發現父親的眼神有所閃爍,好像從我剛纔喊母親開始就這樣,我事感不對,連忙起身在那長長的走廊上快速走著,邊走邊大聲喊著母親,卻發出這層樓都好像並沒有母親的人。
母親的人呢?我回憶起晚飯後母親說她要去書房看看書,父親就喊著我下象棋,難道是父親故意要支開我?
我連忙轉身想回去找父親,想問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卻看到走廊盡頭那厚重的鐵門打開了,門後站著影,而影肩膀上此時揹著一個雙目緊閉的人——我的母親。
母親的臉色這時是煞白的,人也感覺很虛弱。
看到這情況,我幾乎失去了理智,影一再觸犯了我的底線,讓我瞬間就忘記了自己和他實力間的差距,我咆哮道:“影,你他孃的對我母親做了什麼?”
哪知我咆哮的聲音竟然讓母親微微睜開了眼睛,她朝我搖搖手就再次沒了力氣閉上了眼睛,這時父親出來了,他厲聲對我說道:“陳西,休得無禮,先問清楚是怎麼回事再說,不要亂髮脾氣,更何況這裡還
是別人的地盤。”
父親的話讓我恢復了理智,是啊~如果真的是影傷害了母親,怎麼可能還特地揹他上來呢,父親這時已經過去換他來背起了母親,影則和父親禮貌的說道:“阿姨現在好好休息下就行了,我們的人已經幫他進行了包紮,阿姨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一聽到‘包紮’兩字,我差點又炸毛了,不過我知道自己不弄清楚狀況前,還是不好發作,我仔細的看著母親,發現她的手腕處纏著紗布,父親朝影點點頭,就揹著母親進了臥室,而此時影看了我一眼,轉而說道:“我真的很羨慕你,能有這麼好的母親。”影說完眼神就暗淡了下去,隨即轉身就要離開。
我肯定不能讓他走啊,我在後面大聲喊著究竟我母親爲何會這樣,而影只說了一句就直接出去關上了大門,“你哥哥大概2個小時內就會趕回到這裡。“
爲什麼我問母親的事,而影則會突然說哥哥的事啊?他又怎麼知道我急著等哥哥回來?我聯想到母親的昏迷,難道之間有什麼關係?
我趕忙往母親的臥室跑去,而父親這時剛好從臥室出來,他豎起食指在嘴邊讓我不要做聲,隨即就輕輕的帶上了門,父親對我擺擺頭,我和他一起重新坐到了象棋桌前,這時的我們早就沒心繼續下象棋了,看著父親不安的神情,我這時也沒心情繼續問著什麼了,兩人就這樣無言的坐著,誰都沒有說話。
讓我沒想到的是,2個小時還沒到,那厚重的鐵門再次響了起來,父親和我同時出了棋牌室,我怎麼都想到進來的人竟然是暗影的那個白髮男進來了,我驚訝的看到他的同時,他也向我投來了一個眼神,只不過他的眼神只是那麼瞬間一亮,就立馬避開了,父親這時朝他說的話,才真是讓我做夢都想不到。
“兒子,你怎麼回來了?“
兒子?父親爲什麼叫他爲兒子啊?難道這個人就是我那個素未謀面的哥哥??
怎麼可能是他?我做夢都想不到,幾次出現在我面前的白髮男會是我哥哥?
睿似乎並不想解釋爲什麼突然回來的事,而是直接問父親,母親現在在哪?
父親說道:“在這個房間呢?但是她現在需要休息,最好不要打擾他。”
睿跟父親說道:“我明白,我只去看一眼就行。”
父親點點頭,睿走到門前,輕輕的打開了門,他站在門口靜靜的看了母親一眼,隨即就輕輕的關上了門。
這
時他朝我投來了兇狠的目光,隨即就衝過來拉住我的衣領朝遠處的一個房間走去,父親趕忙拉住了他,問他要幹什麼?並說母親的事不關我的事。
睿說道:“要不是因爲他?母親會變成這樣?父親你不要管,我保證不會傷害他。”父親看了睿一眼,眼神中帶著猶豫,不過父親的手還是沒有鬆開。
我聽到睿說母親是因爲我變成這樣的,我的腦袋瞬間就大了,我要問清楚睿究竟是怎麼回事,轉而我對父親說道:“爸,您別管,我就跟他走,我要弄清他究竟爲何說母親是爲我變成這樣的。”
父親終於放開了拉著睿的手,睿繼續拉著我往一個空的房間走去,並且帶上了門。
門剛關好他就一拳打到了我的肚子上,我被這一拳打到立馬吐了出來,整個人跪在了地上,他拉著我的頭髮,把我的頭擡起來,他居高臨下兇狠的看著我,現在的我並不怕他,雖然腹部還在抽動著,但我還是努力的從嘴裡擠出了幾個字“你剛纔爲何那樣說?母親究竟怎麼回事?”
“要不是因爲你這個廢物,母親怎麼會去割腕?”說完睿又用膝蓋朝我的面門砸來,我瞬間就倒在了地上,感覺到臉部現在都是血,眼睛因爲血漬都已經模糊,不過我的意識並沒有模糊,我還是按照剛纔的記憶,朝睿所站的位置伸出了我的手,我緊緊的抓住他的褲腿
“究竟是怎麼回事?”我用最後的力氣喊出了最大的聲音,此時門外響起了父親的敲門聲,他關心的問裡面怎麼了?雖然我被睿打了,但我並沒有想找父親幫我,我選擇了沉默,而睿這時也是選擇了沉默,而父親可能沒聽到我們兩人的迴應,他的敲門聲音更大了些。
直到父親朝裡面喊道:“你們再不開門,我就去把你們的母親給強行叫起來了,不要逼我。”
這時我努力支撐著自己坐起來靠在了門邊,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正常,我跟門外的父親說道:“沒什麼,您就別擔心了。”
“不行,你們先開門讓我看看。”父親在外面不屈不饒。
“真的沒什麼,我和哥哥有點事情剛纔起了爭執而已,現在已經沒事了。”我說這話時,睿一直看著我,我最後實在是沒辦法了,朝他做了個眼神,他愣了愣,沒一會兒似乎才明白過來,他也用很平靜的聲音朝門外說道:“父親,您就別擔心了,我們保證不會再有任何的爭執,我們第一次見面,只想單獨呆會兒聊聊天,一會兒就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