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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和許迪起身沒走多遠,許迪就問我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要債的人卻還被別人敲詐了300元?我此時沒時間迴應許迪,因爲我感覺到遠處有個人似乎在看著我,我定睛一看,看著我的人是那個麪包車司機,他此時正蹲在麪包車旁抽著煙。
我不動聲色的和許迪往他那個方向走,幸虧許迪不是如我那種喜歡多問的人,他看到我不動聲色的往那個方向走,就默默的跟著我,到了麪包車司機旁邊時,那司機把目光避開了,裝作看不見我,我突然停住了身,對旁邊許迪喊道:抓住這個司機。
那司機見狀拔腿就跑,許迪反應也很快,立馬就追了上去,他們兩人跑進了前方的一個巷子裡,我在後面也快速的跑了過去。
巷子裡許迪和那司機打了起來,兩人在狹小的箱子裡你來我往的近身肉搏,時而藉助牆的力量整個人騰空跳了起來,時而用著滑步貼著牆壁躲過對方的攻擊,兩人你來我往打得相當精彩,讓我這個外行竟然情不自禁看起了熱鬧,我真心佩服那個司機,竟然現在可以和許迪打得難分難解,那司機究竟是什麼人?一個普通麪包車司機怎麼可能厲害成這樣?
最後兩人經過短暫的分開,司機那邊已經開始喘著粗氣,許迪這邊我看還好,那司機越過許迪的身子看到了我,他對我狠狠的說道:你竟然沒死?
什麼叫我沒死?我仗著有許迪在前面,朝他大喊一聲:我死你媽啊,大爺我現在就是來取你命的,許迪快上啊,把他捉住。
許迪背對著我說道:你別命令我。
說完許迪左手往下一甩,熟悉的動作之後,就出現了那把讓我害怕的暗紅色匕首,就在許迪準備繼續攻擊時,那司機朝許迪喊道:你究竟是什麼人?你怎麼可能有嗜血刃?
許迪放鬆了攻擊的姿勢站直了身,他拿著自己的匕首看了看,然後問那個司機,你說我這匕首叫嗜血刃?
咦~~?怎麼許迪自己不知道匕首的名字?不可能吧,難道是那司機說錯了?
司機那邊驚詫的問許迪道:難道你連這匕首叫什麼都不知道?你究竟是怎麼得到這匕首的??
許迪沒再去理他,再次微微供起了腰部,一副要隨時進攻的姿勢。
那司機此刻全站直了身,他雙手高舉的說道:我不反抗了,不管你怎麼擁有的嗜血刃,但只要你能擁有它,那我跟你鬥到最後肯定是死路一條,現在隨便你們處置吧。
許迪又看了眼自己的匕首,最後一甩手收起了匕首,我走到許迪身邊,正對著那司機,那司機慢慢的朝我們走來,嘴裡說絕對不會反抗的。
突然背後有人喊了聲“嗨~“
我好奇後面的誰,我回頭的瞬間就看到一陣白色的粉末灑到了我的眼睛裡,眼睛立馬看不到任何的東西,我拼命的揉著眼睛,而遠處傳來了司機的聲音“如果你再繼續追我,我保證那傻
子在你離開後,立馬就會被幹掉。“
最後在許迪的幫助下,我們找了一個公廁把眼睛裡的粉末洗乾淨了,我這時也才知道,剛纔在我眼睛被弄失明時,許迪卻躲開了偷襲,他想提醒我已經來不及,那之後司機就往遠處跑去,許迪是怕我一個人有危險,所以就沒去追那司機,而後面偷襲我的人估計是那司機的同夥,就是那人灑的粉末,而且許迪還說他帶我出巷子的時候,那司機的麪包車突然發生了自燃,被燒得只剩下車的框架,他分析也是那司機一起的人乾的。
許迪問我剛纔究竟是什麼人?我想了想於是把黑衣人的事說了,還有爲什麼去找那老頭的事也說了,我問許迪認識那幫人黑衣人嗎?我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爲那司機認識許迪手中的匕首。
可許迪摸著腦袋皺著眉頭想了半天,最後還是回答我不知道,並且他說自己的匕首並不叫嗜血刃,也從來沒聽過這名字,我也不知道許迪是真不知道,還是在和我撒謊,我問道:那你的匕首究竟叫什麼?爲什麼會是暗紅色的?那上面是血嗎?
許迪說道:不該你知道的,你就不用知道了。
我估計那麪包車司機以後是難得找了,要不然不可能跑了後還把車給燒了,肯定就是爲了不讓我們找到任何的蛛絲馬跡,哎~~想不到這次有許迪在旁邊都沒成功。
此時許迪說道:難道你現在不關心那老頭究竟是真不記得了,還是假的嗎?
我想了想,這個確實是我想知道的,只不過老頭就算假不記得了,可他不願意說,我能有什麼辦法?
許迪說道:剛纔你沒和我說實話,所以我沒去幫你,現在我知道情況了,你只用看我的就行了。
許迪讓我跟著他,我們再次來到了老頭的店裡,許迪讓我在店裡等等,老頭看到我們又來了,問我們又來幹什麼?許迪快速的閃到那老頭的背後,手中不時何時已經多出了匕首,我看到那匕首正頂著老頭的腰部,他們低聲說著什麼,我完全聽不到,沒多長時間,許迪就喊我可以走了,走之前我看到老頭額頭上都是豆粒大的汗珠。
許迪說老頭那邊的事他已經清楚了,現在去哪?我想了想還是回我的超市再說吧,到了超市我讓許迪跟我說說究竟剛纔和老頭說了什麼?
許迪說道:很簡單,直接讓他說實話,並且告知他,我知道所有的事,讓他偷偷告訴我,但不要讓背後那傻子知道了,如果他敢撒謊,我就取走他一個腎。
背後的傻子?這人是誰?我不明白的問著許迪。
許迪看著我笑了笑,還能是誰?
尼瑪~~
許迪告訴我那老頭當時都嚇得發抖了,可他還是堅稱自己在家睡覺,確實沒出門,所以許迪判斷那老頭沒撒謊,只是有可能記憶混亂了。
記憶還可以混亂?我第一次聽說,我問許迪懂不懂?許迪搖搖頭。
我差點氣吐血了,許迪尼瑪不懂,還用這個詞語啊?
我心想難道黑衣人他們還會高科技改變人的記憶?尼瑪~~~這越來越不靠譜了。
麪包車司機跑不見了,老頭也不記得昨天的事了,那看來黑衣人那邊永遠都是一個謎團了,我並沒有告知那白頭髮的人和我說過什麼話,我總覺得那些話有什麼含義,而現在的許迪還沒好到,如我跟劉君的關係,我並不準備什麼事都跟他說,所以許迪也沒繼續追問下去。
接下來我問許迪現在可以去貴婦家了嗎?不早點拿到東西我就不心安啊,許迪搖搖頭說很奇怪,他由始至終都沒感覺到有人跟蹤或者監視我們,難道他的分析錯了?
我覺得如果真的是他分析錯了的話,那不是更好,我們現在可以直接去貴婦家裡,許迪說不行,越是這樣就越不對勁,有可能前面是更危險的路等著我們,他讓我再等等看。
我心想現在既然不能去,那麼我還有另外一件事要弄明白,那就是新搬到老王家那人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跟許迪說明了情況,說我一個朋友去國外了,但是他的家突然搬進了新的人在主,也沒拿購房合同我看,我怕是壞人,所以想去看看,我不敢和許迪說是那房子的屋主是老王啊,我記得上次和許迪說老王,他讓我離他遠點,表情還那麼的嚴肅,我怕這次說了實話,許迪不幫我了。
許迪這次還是願意和我一起,看來他人還是蠻好的。
到了老王家門口,我剛準備敲門,許迪拉住了我的手,讓我不要出聲,他低著頭蹲下去用手摸了夏傷,然後擡頭說這房子你確定有人住?
我說確定啊?怎麼了?順便往地上看了過去,看見門口的地上有些白色的粉末。
許迪說這是麪粉,正常人家是不會在門口灑麪粉的,這麪粉灑在這裡,一般是如果家裡懷疑有髒東西來了,就看看麪粉上是否有腳印,你看地上的麪粉有的很新,有的卻是厚厚的一層,那說明屋主時常在這裡灑麪粉,就算他真的懷疑家裡有髒東西,可看這情況,難道他每天都在看家裡來了髒東西沒?
聽許迪這麼一說,我心裡想到了老王家的兇殺案,難道是新搬進來的人,發覺這房子鬧鬼了?所以才這樣做的?老王的家人冤魂死不瞑目?可我剛纔沒把這事跟許迪隱瞞啊,現在我就更不能說了,我決定繼續撒謊。
我說道: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上次確實看到那人在裡面,我要弄清楚他究竟是怎麼住進去的?要不然我先敲下門再說吧。
沒等許迪同意,我就敲響了門。
可這次門裡並沒有人迴應我,我加大力度又敲了幾下,可還是沒人,難道家裡沒人?我最後還使勁的朝門上踹了兩腳,估計是真沒人,我想了想,最後還拜託許迪,能不能想辦法從我家翻進去,幫我開門,我想看看裡面,我知道許迪絕對可以做到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