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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奇的問道:“你有什麼十足的計劃?說來聽聽。”
這時恆接過了我的話,他說道:“你配合我們的同時,我們到時也會幫助你找到你那朋友,這個是作爲交換的條件,而你到時按照我們說的,來配合我們就行了,至於我們的計劃,不方便告知,對不起,你也是瞭解我們的,如果我們不想告訴你,那麼就算我等下說給你聽的計劃,也只會是虛假的,我們現在是誠心合作的關係,所以我情願跟你直接說,不方便告訴你這個計劃,也不願意對你撒謊,希望你和你的朋友能夠理解。”
“我去你嗎裡個比,又想那種把我矇在鼓裡啊?”我忍不住直接朝恆罵了起來。
恆這時沒說話,反而是微笑的看著我,而2號長老則是又咳嗽了兩聲,我沒想到我罵他們,他們反而是不吭聲,還能笑著看著我,這讓我一下反而還無所適從了。
許迪在旁邊拍了拍我肩膀說道:“他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各司其職,既然這樣也就不必多問了,那麼我們這邊也只需要保護好自己便行了吧?“後面這句話許迪顯然是問對方的。
恆轉而說道:“其實這是沒有必要的,我們的人一定會把你們保護好,不過你們真的想再小心點的話,你們保護好自己也行,完全不用顧忌我們的安全。”
“他們都這樣說了,那就走吧。”青青表現得也跟許迪一樣,他們似乎一點都不擔心2號長老他們玩陰謀啊,不過也是的,之前和他們接觸的都是我和許迪,而現在這個許迪對那段記憶是沒有了的,青青更是沒接觸過,作爲天一本部的青青,對這幫她眼中的背叛者,有著一種打心裡的瞧不起。
我沒辦法只能說那走吧,但是卻又被恆給叫住了,恆說道:“你已經把身體裡的蠱給破解了吧?”
聽到他這話,本來我還忘記了,現在一想起來他們在我身體中偷偷下了蠱這事,就氣得不行,我憤怒的說道:“你們還有臉提這個蠱,沒想到你們這麼陰險。”
恆笑著說道:“如果沒有這個蠱,現在你可能已經落入其他人的手中了,當然沒事先經過你的同意就在你體內放入那蠱,是我們的錯,但我們也是爲了你的安全著想,我們相比外面世界的那些人,我們肯定會對你比他們對比強許多。”
這個叫恆的人,每次說話都可以把我說得想要發火的人,頓時卻發不起來火了。
我說道:“你喊住我,突然說這事是什麼個意思呢?難道想再給我重新下個蠱不成?”
恆笑笑說道:“當然不是,你把這個拿著,萬一和出了什麼事,導致和我們走失了,就拿著這東西朝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各搖動三下,如果其中在某個方向搖動它時,裡面可以感覺到了翅膀撲騰的聲音,那麼你就朝那方向一直走下去,必然就可以找到我們。”我看到他手中握著一個小瓶子,那瓶子通體黑色,材質好像是
木頭,上面蓋著蓋子,他隨即就遞給了我。
我一下不敢接這瓶子,因爲我也不知道這裡面究竟是什麼,會不會是他們的陰謀,又準備給我下個蠱,我聽之前的許迪和我說過,下蠱之人跟那些下毒之類的完全不一樣,很可能下蠱之人和你一起吃個飯,在你前面把筷子的底部在桌子上敲打幾下,他就完成了下蠱,而被下蠱的人完全不會知道,這說得神乎其神的,讓我不得不小心啊。
“你趕緊接著,沒事。”許迪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就和我說起了這話,我疑惑既然沒事,他爲什麼不幫我接著啊,這時反而還握起了我的手腕,強迫我去接這個小瓶子。
恆此時微笑的對著許迪說道:“你懂蠱?那應該是你幫他解的蠱吧。”
許迪冷笑著:“所以你們別想陰我們。”
恆說道:“放心,不會。”
他們對話的期間,我的手已經被許迪強行握著接過了那瓶子,觸摸到那瓶子的瞬間,我可以明顯的感覺到瓶子裡有個活物在動,只不過瓶子的蓋子蓋住了,那活物出不來而已。
這時恆他們再沒什麼事,我們三人隨即出了門,在他們的門口我就忍不住了,舉起那瓶子就想砸掉,我對許迪說道:“你幹嘛強迫我接這個瓶子啊。“
許迪讓我千萬別砸,這個東西用處很大,之前和我說的歸蠱就是這個東西,只是這次順序顛倒了,他們把成年蠱放在了這瓶子交給了你,而幼蠱肯定是下在了他們某個人的體內,這次看來他們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而且我能感覺到他們那句要好好保護我們,並不是瞎說,要不然也不會一開始就表現出這麼大的誠意,雖然歸蠱對身體沒什麼害處,只是爲了找尋到人而已,可制蠱的人有一個忌諱,就是絕對不會把蠱往自己人身上下的,他們這等於破除了自己的忌諱,所以你也不用再去擔心了,說不定到時這個歸蠱真能救你一命。“
原來是這樣啊,我又問道:“那爲什麼剛纔你非要用我的手去接瓶子呢?“
青青這時不耐煩的說道:“你就是一個十萬個爲什麼,他們重點的是要保護你,你不去接這個瓶子,那到時未必還保護我和許迪啊?只要你別出事,拖了我們的後退,就是對我們最大的保護了。”
我們回到了房間,想著好好休息下,等晚上出發,青青問我們道:“難道你們就不好奇他們到時究竟能怎麼保護我們嗎?要知道如果真打起來,一個許迪都可以把他說的那幾個人幹掉,更別說和我???額???不,和整個天一總部去做鬥爭了,如果這話是陳西說出來的話,我當然會毫不猶豫的覺得他在說大話,可這裡的天一又不像是說大話的人,我倒是真的很好奇。“
聽完了青青的話,許迪說道:“我一點不好好奇,往往一個人最後被逼上了絕路,都是因爲他的好奇心所致,舉例子說明:陳西就是。”
聽了他們兩人的對話,我好想罵他們兩人的爹,可?????想了想,還是算了。
我說道:“你們兩人說話就說話啊,能別老提起我嗎?”
青青說道:“我想出去看看,看看這裡究竟都有些什麼,也許有我們不知道的信息。”青青說完就把背上的箱子放下來交給了許迪,我們爲了行動方便,早就把箱子放在了天一準備的揹包裡,所以這樣交給許迪,也沒什麼不方便的。
隨即青青就一個人跑了出去。
我想讓許迪跟青青一起去,畢竟青青年紀小了,有時有些事比我還衝動,如果遇見個什麼危險,許迪還能幫幫忙。
許迪則笑笑說不用了,青青的身手比這裡多數人的都好,而比青青身手好的那少部分人,許迪相信他們也不會對青青胡來。
青青出去好長時間,我則跟許迪聊著天,我有提起之前在地下停車場的洞穴時,我用那把紙劍發光消滅鬼怪的事,我問許迪知道這是什麼情況嗎?
許迪先是讓我把那紙劍拿出來給他看看,可我拿出來給他看了後,結果還是和上次一樣,他搖搖頭說這個可以去問那個2號長老,說不定他清楚。
說完後許迪則低頭想著什麼,我感覺許迪這時有什麼心事,回答起我的問題來也心不在焉。
我問許迪有什麼心事嗎?許迪看了我一眼,隨即又搖搖頭說沒有。
我走過去勾著許迪的肩膀說道:“怎麼說我們都算是生死存亡的兄弟了,有心事就說出來唄,這樣也好受一些。”
“只要你以後別再靠我這麼近,我立馬就說。”許迪說這話時看我的眼神,是異常的冷峻。
我趕緊鬆開了手,許迪這才告訴我,對於他的記憶被改變一事,他自己其實有不同的想法。
原來許迪有想過,萬一他所有的記憶,甚至是包括小時候的記憶都是被修改過的,那麼唯一會出現這樣的可能只有一個,那就是面具男有可能就是修改他記憶的人,面具男並不是他的朋友,至少一個朋友不會修改他這些記憶,不管真相如何,到時可能會和麪具男對立起來,不管怎樣,許迪現在的記憶中,面具男是他唯一的親人,他怕到時就算知道了真相,也對面具男下不去手。
聽到這裡,我到有一個很矛盾的問題,如果許迪的記憶一直恢復不了的話,那麼我眼前的這個許迪,我究竟是應該把他當以前那個許迪來看,還是當成一個有著新的生命、新的思想的許迪來看。
這就好比一個雙胞胎,外在兩人長得一模一樣,可內心世界卻是完全兩個不同的人,我突然覺得自己怎麼如一個哲學家一般?管他那多的呢,只要許迪在我身邊就行,他是我的朋友,我的兄弟。
這時青青回來了,進來後一臉謹慎的神情把門立馬關好,她神秘兮兮的問我們道:“你們知道我看到什麼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