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下身子,敏捷如豹,撿回地上的長茅標槍,擺出一副進攻的架勢。
這少女便是狂野女獵手--奈德麗,人稱豹女。
由於衣著有那麼一絲涼快,胸前那沉甸甸的兩坨肉將完美的**呈現在了易大師眼前。
蓄勢待發的豹女看到易大師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心中十分惱怒。
“淫賊!”
豹女嬌斥一聲,擡手標槍射出,直擊易大師而去。
標槍破空而出,帶著咻咻的風流射向易大師。
易大師輕咳一聲,隨手擡起破劍,運力一劍擋下。
一擊不中,豹女怎肯罷休,化身爲豹,迅速衝了上去。
易大師輕嘆一句:“唉,何必呢?”
化身爲獵豹的豹女速度之快,風馳電掣一般攻擊著易大師。
易大師單手負於身後,隨意的站在原地,單手持劍應對豹女。
易大師的出劍速度比豹女還快一分,每每擋在豹女前面,看那淡然的模樣,似乎是絲毫不把豹女放在眼裡。
易大師分寸把握極好,即擋下了豹女的攻勢又不傷她分毫。
無論豹女怎麼進攻,易大師都能安然化解,特別是易大師那隨意的嘲諷:“太慢了,太慢了。這也叫做獵豹,左爪長了一分,哎呀,還想咬我!”
使得豹女越發的暴躁,她深知易大師的實力在她之上,卻遲遲不出手反擊也不傷她,心中便生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張開爪子,猛地撲向易大師早已橫在身前的劍刃,易大師一驚,急忙後退數步,躲閃開來。
豹女心中一喜,越發有恃無恐。
**裸的就衝了上去,破綻百出,絲毫不怕易大師反攻或是傷她。
易大師確不忍傷她,只得躲閃到孫悟空身後。
豹女正欲再攻,孫悟空面色兇惡的先前兩步,將木棒橫於身前,冷哼到:“嘿嘿!俺可不懂得什麼憐香惜玉,若是再敢上前,俺老孫就撕了你這個畜生!”
一股強大的氣勢從孫悟空身上散出,周圍的野獸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壓迫感,皆是忍不住退後數步。
豹女心中也是暗道不好,她的戰鬥能力並不強,且深知這隻猴子的心性與剛剛的易大師全然不同。
那股暴戾兇惡之氣,與野獸無二,若不是身具那人類的四肢和五分人類模樣的面孔,還真與一隻發狂的猩猩極爲相同。
豹女自然也被孫悟空這股氣勢震住了,可這裡是他們的領土,孫悟空等人便是入侵者,他們深知這三人不好惹,可卻不能後退。
“若你三人現在退出這片森林,我便可不與你們爲難。”豹女平靜的說道。
“倘若我們不呢?”孫悟空冷聲回道。
“哼!不知好歹,既然如此,那你們就準備成爲這萬獸的腹中食吧。”豹女再次做出攻勢,周圍的野獸也都漸漸圍了上來。
孫悟空心中暗喜,一切全如計劃中那般順利進行。
三人背靠背,盯著躍躍欲試的野獸,婕拉有些擔憂,問道:“怎麼辦?”
“擒賊先擒王!老易,拿下她!”孫悟空面色冷靜的說道。
“看我的!”易大師雙手持劍,雙手與劍身皆發出淡淡紅光,欲上前擒拿豹女。
就在此時,一處歌聲緩緩傳來。
這是一個男人的嗓音,嗓音略爲獨特,低沉、富有磁性。
唱的什麼聽不太清楚,只感到曲調舒緩,帶著層層傷感。
“撤!”歌聲悠遠傳來時,豹女便突然下了命令,指揮萬獸退去。
頓時,豹女化爲獵豹,竄入叢林中,不見蹤影,萬獸隨之整齊有序的後散而去。
見豹女與萬獸退去,孫悟空等人心中疑惑不已,孫悟空微微皺起眉頭,眼看就要成功了,這是怎麼回事。
“老易,這是怎麼回事?”孫悟空問道。
“我也搞不清楚。”易大師將劍插入劍鞘,思慮著。
婕拉見兩人皺著眉頭,索然感到無味,便找了一塊石頭坐下,隨手摘下一朵小花,默默無聊著。
“這片森林屬於那隻大黃雞的地盤,大黃雞佔地盤之多,這片森林原本只有那隻誘人的母豹子和數萬野獸看守,今日你的計劃按理說應當十分成功,最後就差一點。真是可惜了!”易大師說道。
“你確定這裡沒有其他什麼人了嗎?可是,我總是感覺那隻豹子不是這裡的最高首領。”孫悟空說道。
“你是說,她後面還有人?”
“你剛剛有沒有注意到那處歌聲?”
“嗯,我也感到這歌聲不尋常。”
兩人再次沉默下來,細細思量了起來。
看著兩人又開始沉默深思,婕拉倍感無聊,說道:“哎呀!你們就別想了,我餓了!剛剛你們答應我的,只要按計劃拿下她們就可以佔領這片森林,然後就給我烤肉吃。我還沒吃過肉呢,老易說的那麼好吃的樣子。”
“好吧,好吧。我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吃的。”老易扛著他的破劍,徑直走入叢林。
孫悟空將木棒放在路邊的雜草上,若有所思的坐了下去。
“哼!”婕拉將手中的小花仍在了孫悟空身上,不開心的哼了一聲。
進入這片森林時,孫悟空便已計劃好了,三人只需大搖大擺走入森林之中,這裡的守衛者狂野女獵手自然會帶著羣獸圍攻,此時只需拿下他們,便可佔領這片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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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蒙古森林,森林深處有一間格局簡潔的木屋,這木屋佔地一百平米左右,周邊皆是花草樹木,這樣一間木屋建於這森林之中,卻是毫無違和感。
屋內歌聲傳出,還是那道舒緩、磁性的歌聲。
“感覺很誠懇 是好事
不需要發誓 那麼幼稚
本以爲可以 就這樣隨你
反正我也無處可去
我怕太負責任的人
因爲他隨時會犧牲
愛不愛都可以 我怎樣都依你
連藉口 我都幫你尋
與其在你不要的世界裡
不如痛快把你忘記
這道理誰都懂 說容易 愛透了還要嘴硬
我寧願 留在你方圓幾裡
我的心 要不回就送你
因爲我愛你 和你沒關係......”
唱詞清晰、曲調舒緩,這歌聲可以渲染他人情感,越聽越發讓人傷悲,似是與演唱者感同身受一般。
若是聽過他的歌曲,細品過歌詞的人,都會察覺,這是一個傷心人。
“吱呀~”
木屋的門忽然被人推開了開了,此時從屋內走出一人。
只見這人三十歲年紀上下,身材均勻,不肥不瘦,身著一襲古典白衣,一股超凡脫俗的氣息撲面而來,身高於一米七二上下,生的脣紅齒白,好不俊俏。微尖的下巴,額前微厚的遮眉斜劉海下是一張獸皮面具。
纖細的手指嫩白如雪,手中輕握一隻精緻短笛。
此人若是一位女子,那定然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如天仙那般;可嘆的是這並不是一位女子,卻生的讓女子嫉妒。
這男子站於門外,似是在等著什麼,不多時,豹女便從叢林中疾馳而來,奔到男子身前幻化人形。
“師傅!”豹女俯首道。
“嗯。”男子輕聲應道。
本以爲此人會如女子一般輕柔,卻不曾他的嗓音是這般富有磁性,勾人心絃。
豹女愣了愣神,才問道:“師傅爲何此時招我回來,那三人......”
男子擺了擺手,打斷豹女的詢問,說到:“爲師都已知曉,這三人,你且不用多管,隨他們如何作爲。”
“可是......”
“好了,靜下心來,爲師今日又譜了一首新曲,你且聽聽。”
豹女一聽男子要給自己聽新曲,心中十分歡喜,便興奮的點著頭,蹲於男子身旁,應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