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拋在半空的中的兩個人不斷大叫,落下來的時候李元霸一手一個接住了,對著還有一個被嚇得坐倒在地的墨鏡光頭傻笑說:“你起來啊,我又不打你。”
墨鏡光頭沒搭理他,連滾帶爬的跑了下去。李元霸很無奈,手裡抓著兩個人隨便轉(zhuǎn)了幾個圈,緊接著兩顆大光頭來了個親密接觸,隨即暈倒在地, 楊塵見狀,一腳一個踢了下去。
我注意到了身邊這個叫方慧的臉色十分難看,咬牙切齒的說了句:“方靈,你找死!”
“對,我就是找死,你能拿我怎麼辦?”方靈對她不屑一顧,在實力面前,說什麼都是多餘的。
“哼...”方慧轉(zhuǎn)身走到前面,去看她請來的那幾個傢伙。
李元霸搞定後覺得無趣,對著下面的人揮了揮手:“你們快上來,上來挑戰(zhàn)我。”
剛纔那三個墨鏡光頭組合都沒人願意上去找死,如今換成了李元霸,更別說了,沒一個人敢上去比試。
等了一會,李元霸也叫累了,有些悶悶不樂:“你們不上來我就下去。”嚇得臺下的人一個勁的後退。
楊塵見沒人上來,乾脆直接拉著小白開和李元霸下臺,我急了,這可是棄權(quán)的表現(xiàn)的啊!因爲還沒守滿三次呢!
四周的人也很納悶,搞不懂楊塵他們再幹什麼,倒是方靈笑了下,一點也不著急的說:“他們是想等另外一隊上去了,再去挑戰(zhàn),這樣對方就被淘汰了。”
這麼說我才意識到,每個隊有兩次機會。看向方慧那邊,那三個光頭都醒著呢,方慧不知道和他們再嘀咕什麼,估計是商量我們的對策。
恢復平靜後,剩下的人重新上臺開始比試,沒了我們攪和,又有幾隊人晉級成功,而光頭組合遲遲沒上,方慧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們,似乎在看我們什麼時候上臺。
比拼了一會耐性,等人慢慢少了之後,方慧按耐不住了,再次讓三個光頭上臺,楊塵早就準備好了,臉上帶著輕笑:“二蛋,一人一條腿。”
李元霸無比興奮,舔了下嘴脣第一個衝到了臺上,剛上去呢,三個光頭趁著他還沒站穩(wěn)就開始攻擊,看樣子是決定好了,要先把李元霸幹掉。可李元霸是那麼容易對付的?有了楊塵的命令,李元霸根本顧不上那麼多,直接抓住一個人的腿,也不顧另外兩個人怎麼打他,狠狠一拳敲了下去。
鮮血頓時噴了出來,光頭髮出撕心裂肺的痛呼,沒了腿平衡,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現(xiàn)場所有人都呆住了,包括我。雖然這是在比試,前面幾場也有見血,但這麼赤裸裸的打斷別人的腿,還真的沒有發(fā)生過。
李元霸站直身體,手裡拿著滿是鮮血的腿,傻笑了下丟在了地上,隨後看向另外兩個光頭:“你們剛纔打我是吧?”
那兩個光頭見到兇神惡煞,動手就斷人腿的李元霸,嚇得不敢說話,下意識就要跑,李元霸怎麼可能給他們機會,先是一拳揮在了一人脖子旁,那人白眼一翻暈了過去,另外一個運氣就沒這麼好了,而是被李元霸一手掐住脖子,直接踹了一腳過去,穩(wěn)準狠踢中了他的膝蓋,不出意外,聽到咔嚓一聲,腿也斷了,鮮血流的一地都是。
這個人沒上個堅強,哼了一聲之後就暈了過去,李元霸像是丟垃圾一樣隨意丟在了地上。
這一切說的慢,其實發(fā)生的很快,就在幾秒之間,李元霸已經(jīng)打斷了兩個人的腿,楊塵顯然也沒意識到李元霸居然如此衝動,他說的打斷腿,只是給人一個教訓,並不是這樣直接砍斷腿,徹底得罪。可惜他攔不住李元霸,因爲他已經(jīng)抓起了地上已經(jīng)昏迷的那人的腳,毫不猶豫的按在膝蓋上,單手一抓,咔嚓,鮮血慢慢流了出來,不用看都知道已經(jīng)斷了。
這人昏迷著,並沒有被痛醒,但還是下意識的呻吟了一聲,隨即又暈了過去。就這麼一會,李元霸已經(jīng)簡單直白的把三個光頭都收拾好了,等楊塵上祭臺的時候已經(jīng)分出了勝負,臺下原本喜歡愛吵鬧的大漢集體鴉雀無聲。
楊塵嘆了一口氣,事已至此,再說什麼責怪的李元霸的話已經(jīng)沒用了,乾脆就這麼過了,於是把地上的三個傢伙都抱了起來丟到了臺下,他不是聖賢,對任何人心軟。
方慧的臉已經(jīng)不能用話語來形容了,有生氣,有不甘,尤其是眼神裡,帶著對李元霸深深的恐懼感。臺上還有一個苗族的裁判,此時也乖乖的選擇了沉默,這本就是一場生死決鬥,只有主動喊認輸才行,可剛纔那三人根本沒機會喊,李元霸也沒算犯規(guī)。
就算犯規(guī),我想他也不敢上前阻止...
“還有沒有人上來挑戰(zhàn)啊,我要晉級,再來兩隊人。”李元霸衝臺下喊道。
沒人搭理他,用看瘋子的眼神盯著李元霸,這上去就是斷腿的節(jié)奏。
這下犯難了,不連續(xù)贏三盤,就不能晉級,他們在臺上等了十分鐘,臺下的人早就從震驚中恢復過來了,沒人敢繼續(xù)上前。裁判沒辦法,下臺找了一邊觀看的幾位苗族老人嘀咕了一陣子,然後才說我們隊破格晉級,因爲沒人敢比了。
下臺之後,纔有人敢繼續(xù)比試,又出了三隊晉級了,加上我們還有前三名的人,一共有十三隊晉級成功,不過說來奇怪,今天比試,前三名的人都沒有來,他們雖然說不用比賽,但怎麼說也要看看吧?估計是自持甚高,懶得看...
比賽沒有再繼續(xù),裁判說了些明天比試的話,不再是守擂臺,而是前三名有權(quán)利選擇隊伍比賽,也就意味著我們只能被選。
回去以後,小白開抱怨,說前三名權(quán)力太大了,搞的都沒意思。方靈沒搭理他,只是警告我們,明天要是面對苗族人的時候,千萬不能像今天這樣下死手。對於外人,死活苗族人根本不管,所以纔會選擇生死不限的決定。可是苗族自己人就不一樣了,就是隨便死一個,都是引起災難,因爲苗族人對外十分團結(jié),背地裡鬧得再兇,也不會表露給外人的機會。如果明天傷了人命,就算贏了,當上了聖女下面的人也會不服。
無奈,郭勇佳說,實在不行,李元霸就別上。可這麼一來,人手不夠,而且別的隊伍明顯也不比我們差,楊塵只好讓李元霸注意點,別鬧出人命。
到了第二天,再次來到祭臺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人明顯比昨天少了一批,因爲輸了的人自然不想繼續(xù)呆在這,主動回去了,不過還是有人留下來,估計是想看最後那一隊會贏。
前三名的隊伍都站在祭臺上,王琴那一隊是三個大老爺們,我只認識其實一個之前跟我們打過交道的姓王的傢伙,林清那一隊是兩男一女,墨水一隊最奇怪,清一色的女人,而且看樣子,也不是苗族人。裁判又說了一次昨天剛說過的規(guī)矩,還說了新的事,除去他們?nèi)犚酝猓€有十隊,所以規(guī)定每個隊伍抽三隊來比試,至於多一下來的一隊,就當運氣好,自動晉級。
小白開當即罵了一句:“搞什麼,還有自動晉級的,媽的,哪個隊的運氣這麼好?”
說完,上面公佈了結(jié)果,就是我們這一隊沒人選,自動晉級。
楊塵苦笑了下:“這內(nèi)幕也太大了吧,昨天露了身手,肯定每個人都知道我們這裡厲害,所以估計排到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