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少了兩個纏身的傢伙,李元霸頓時沒了束縛,可那女人也不是個善茬,連忙甩鞭子扣死在李元霸的脖子上,李元霸怒到極點(diǎn):“你居然敢拿繩子勒我?”說著,單手抓住繩子用力一拽。
女人的力氣怎麼可能比得過李元霸?身子一個踉蹌,朝李元霸撞了過去。而李元霸早就擡起了拳頭,直挺挺的砸向她面門,這要是被砸中了,女人最引以爲(wèi)傲的相貌可就毀於一旦了。
女人臉色有些驚慌,像是在害怕,可她另外一隻手不知道在哪裡變幻出一把匕首,同樣筆直的撞向李元霸的拳頭。
李元霸雖然人傻,但是比武可不傻,他深知這一刀下去,拳頭肯定廢了,於是連忙收招躲到了一邊。
兩個人擦肩而過,李元霸沒打到她,她的詭計也沒得逞。
臺下的人譁然低語,剛纔那一招真的很兇險,動則就是兩個人同歸於盡,沒想到都被躲開了。
李元霸剋制住了衝動,和她相互僵持,順手把脖子上的紅鞭子扯了下來。
“還給你。”他很令人費(fèi)解的丟出了繩子。
“這人是不是腦子有點(diǎn)問題?”方靈語氣裡帶著埋怨,剛纔的狀況把她嚇得不輕,現(xiàn)在奪了別人的武器不乘勝追擊就算了,爲(wèi)什麼還要還給她?
“他就是這樣,不會佔(zhàn)人便宜,喜歡公平公正,更何況對方還是個女人。”我隨口捏了一個說的過去的理由忽悠她。
方靈白眼一翻:“這是在拿生命開玩笑!”
我尋思李元霸可不就喜歡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麼...
女人接過紅鞭子,臉色非常難看,李元霸總是做一些得罪人的動作,扔武器還給對方,豈不是在嘲笑她之前趁對方?jīng)]武器偷襲嗎?兩者一比,高下立判。
臺下的人也都不是傻子,立即看出了異常,雖然臺上站著的是美女,可也阻擋不住他們的毒蛇,一時間,頓時人羣裡不分青紅皁白的罵開,什麼臭婊子不要臉的一類話,搞得她十分難堪。
這時候,郭勇佳也開著車過來了,按了幾聲喇叭,人羣迅速讓出位置,讓他掉個一個車身,尾巴對準(zhǔn)祭臺,李元霸眼睛一亮,興沖沖地的跑到車尾拿起來兩個鐵錘,隨意揮舞了幾下後朝女人喊道:“再來,現(xiàn)在我也有武器了。”
那女人早就按耐不住了,直接一鞭子甩了過去,李元霸用錘子一擋,鞭子瞬間纏住了錘子,李元霸嘿嘿一笑,隨意一扯,女人又不由自主的衝他撞了過去,手裡依舊拿著那把明晃晃的匕首。
“還來啊。”李元霸有些驚訝,但不曾躲避,擡起另外一隻手中的錘子,朝她頭砸了下去,一點(diǎn)也沒有憐香惜玉的樣子。
女人不曾變招,看她臉上堅毅的表情,就知道她這是在拼命,說什麼也要幹掉李元霸。
可是李元霸根本不在意這些,直接一錘子輪了下去。
就在我以爲(wèi)要發(fā)生人命的時候,楊塵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xiàn)在了他們兩個人之間,一腳踹飛了快被錘子砸中的女人。
女人落下了祭臺,而李元霸的錘子,則在祭臺上砸出一個大洞...
勝負(fù)已分,每個人都鬆了一口氣,畢竟沒人是殺人狂魔,喜歡見血的場景。
林清這一隊(duì)輸了,同樣是三個人輸給了我們這裡的一個看似跟小屁孩的傢伙。戰(zhàn)鬥同樣很精彩,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李元霸根本沒使全力,要不他們?nèi)齻€只有死。
裁判臉色綠的跟青椒似得,現(xiàn)在已經(jīng)淘汰了兩隊(duì),還多了兩隊(duì)黑馬,這樣下去的話,聖女這個位置花落誰家誰都猜不準(zhǔn),反正不可能是王琴那一隊(duì)了...
李元霸情緒不是很高,一下臺就嚷嚷的不爽,要再打一場,他剛纔在臺上受盡狼狽,好不容易有機(jī)會還手,結(jié)果還打空了,如果阻止他的人不是楊塵,他肯定先會拿那人先開刀。
林清帶著三人於李元霸擦肩而過,走到我們面前後,深深的看了方靈一眼,一言不發(fā)的走了。
接下來是另外一場比試,雙方我們都不認(rèn)識,可以說誰贏誰輸都不重要。
但是結(jié)果看了還是讓人大跌眼鏡,那一隊(duì)黑馬一如既往的派出一個人對戰(zhàn)王琴隊(duì)三人,雖然耗時久了點(diǎn),但還是贏了。尤其是那傢伙還特地朝我們這裡看了一眼,似乎是在挑釁。
“我一直覺得自己不可能會贏,但沒想到你們贏了,我更沒想到居然還有別人能打敗前三名。”方靈有些憂鬱不安的說道。
“怕什麼,對上了比比就是了。”小白開說著朝臺上比了一箇中指。
其實(shí)相比她,苗族本家人才是最想吐槽的,好不容易培養(yǎng)了三個候選人出來,自己爭一爭就算了,這兩隊(duì)突然冒出來的黑馬,也太嚇人了吧?
本來是要決賽的,結(jié)果裁判說決賽等明天才能繼續(xù)。
既然如此,我們只好先回去,可是卻有人叫住了方靈,方靈似乎早就預(yù)料到了,於是乎讓我們先回去。
來了兩天方靈家的路還是知道的,回去後,徐鳳年說這回估計有麻煩了,方靈被叫走,很有可能是讓她放棄這場比賽。
“那也不對,我們放棄了,另外一隊(duì)不就上了嗎?照樣是黑馬,不是他們苗族本家人。”郭勇佳不認(rèn)同徐鳳年的觀點(diǎn)。
楊塵突然出聲說:“投票第一名有權(quán)利重新比試一場,也就是說她們還沒有輸,還有機(jī)會,只要我們兩隊(duì)一起投降...”
“草...”小白開罵了一句,突然就看見有人走進(jìn)了屋子,正是方靈,我楞了下,沒想到她回來的這麼快。
“他們找你說什麼了?”楊塵立即出聲問道。
方靈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好幾次想說話都咽回去了,欲言又止。
“哎...他們要我們棄權(quán),爲(wèi)了苗族未來著想,聖女最好不要流落出去,讓給王家。”
“其他兩家呢?也同意了?”徐鳳年追問。
“不同意能有什麼辦法,他們都輸過一次了,再上明顯就是耍賴,好在他們事先留了一手,第一名還可以重新參賽,而且參選的都是苗族人,只要吩咐下,還是肯聽話的,除了我,另外一個女的我並不認(rèn)識,不過看起來,也沒什麼厲害的地方,真不知道她哪裡請過來的人,我估計,八成是外人控制了她,來參賽的。”方靈解釋道。
我有些亂,連忙說,按你這個說法,就算有人通知了她,也不一定會照做啊!
“沒錯,我看她無動於衷的樣子,八成是會胡來...”方靈聲音裡帶著複雜,她也沒想到事情會發(fā)展到這個結(jié)果。
小白開滿不在乎的說:“那事你要給個準(zhǔn)信啊,你要贏我們才贏的,現(xiàn)在你又要輸,別到時候輸了不認(rèn)賬,不給白素解蠱,那我們還幫你半天瞎折騰?”
方靈橫了他一眼:“按照我說的做就行,現(xiàn)在輸和贏不重要了,只要你們聽我的話,事後我依舊會幫她解蠱。”
“那你說,到底該怎麼辦?”楊塵有些頭疼的揉了揉腦袋。
方靈沉吟了一會,道:“他們是這麼跟我說的,萬一明天他們不主動投降,那你們就上,和他們來一場比試,最好贏了他們,然後第一名複賽,你們再主動棄權(quán)...”
“你們苗族人真行,這種厚顏無恥的辦法都能想的出來?”徐鳳年緊緊皺起了眉頭。
郭勇佳也嗤之以鼻:“讓我們?nèi)ペA別人,再輸給你們自己人。你們不覺得這太無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