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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賣會結(jié)束後,方朔道別方冰雪,方冰雪神情複雜地對他說道:“其實我是很看好你的,好心地提醒你一句,不要因爲一場決鬥,就急功近利地想著魂符那些東西,修行是關(guān)乎你一輩子的事情,好好修煉,就算到時候輸了,對你也有好處?!?
方朔知道方冰雪肯定是誤會了什麼,但事情太過複雜,他也不好解釋什麼,所以就默默地應(yīng)了下來,又說了一句謝謝,快步離開了拍賣行。
方冰雪獨自站在原地,喃喃道:“這小子……到底要怎麼贏方文才呢?”
恐怕她再怎麼去想,也想不明白方朔真正要用的方法是什麼。
方朔回到家中,休息加冥想,足足花費了一夜的時間才恢復(fù)過來,直到第二天傍晚,纔拿出符紙,開始學(xué)習(xí)畫符。
當然,他並沒有馬上調(diào)出那些魂符紋路來臨摹,而是先鍛鍊自己“作畫”的能力。
在肥狗的指點下,方朔將魂力運至指尖,以手指爲筆,以魂力爲墨,在空白的符紙上畫了起來,畫的就是魂符構(gòu)成的最基礎(chǔ)部分,紋路線條。
只見魂力緩緩地落入符紙之中,但方朔手指移動的時候,那些魂力卻不如想象中的那麼“乖巧”,一會兒流動緩慢,將線條畫得很粗,一會兒又飛流直下,在符紙上落下一個大圓點來。
肥狗在一旁說道:“這說明你對魂力的細微控制還不夠穩(wěn)定,再練?!?
方朔並未氣餒,點了點頭,繼續(xù)畫線,不斷畫線……
日
出日落,風(fēng)起雨下,時間在一張張報廢的符紙之中,悄然走過。
不管是身上大汗淋漓,還是外面發(fā)生了什麼事,都未能打擾到方朔日以繼夜的訓(xùn)練。
正如他父親所說的那樣,方朔對修煉的態(tài)度,從來都比別人要端正不茍,學(xué)畫符,也是如此。
漸漸地,他所畫出來的線條開始“好看”了起來,該彎的彎,該直的直,方朔的手指真的就如筆一般,畫出了他想要的線條來。
不過,光這個步驟,方朔就浪費了一半的符紙,而且練得每天吃飯做事的時候,手都在發(fā)抖。
在第十天的時候,他得出了自己滿意的成果,可肥狗用感知力感知了一番後,說道:“部分細節(jié)還有所欠缺,這是魂符的基礎(chǔ),一定要穩(wěn)定紮實,纔好去構(gòu)成紋路符文,萬萬不可急於一時,敷衍了事。”
方朔這幾天身心疲憊,這句話更如晴天霹靂一般,但他稍作調(diào)整,就再次拿出符紙,拍在桌子上,輕喝道:“那就再來!”
事實上,方朔這種學(xué)習(xí)速度,要是讓那些魂符學(xué)徒知道,個個也都會目瞪口呆,就算有古魂瞳相助,這也已經(jīng)是極爲變、態(tài)的速度了。
而肥狗自然也知道,方朔在魂力控制方面,有著極高的天賦,可它卻沒有說出來,反而更加嚴格地要求他,爲的就是讓他以最謙卑地姿態(tài)去刻苦學(xué)習(xí),而不是驕傲自滿。
第十五天,肥狗終於點了點頭,表示滿意。
可方朔知道時間緊迫,並沒有要求
休息,馬上把之前記下的那些魂符紋路,從腦海中裡調(diào)動出來,準備動手臨摹成品。
那些被“不忘”能力記下來的圖案,一個個顯現(xiàn)在方朔眼中,仿若真實存在一般,雖然嘗試過數(shù)次,但方朔每次還是會因爲它的真實感,而感到驚奇。
“要臨摹哪一個好呢,這個水流符?還是這個土刺符?”方朔心裡衡量著自己的能力,邊說邊挑選著。
肥狗擡起眼皮,道:“要畫就畫最好的那張,不用選了,直接畫飛天火龍符?!?
在方朔學(xué)習(xí)的這段日子裡,也從肥狗那裡瞭解到了一些關(guān)於魂符的知識,它們以威力大小分級,從一品到八品都是直接稱呼,而九品的便稱爲仙符,頂級的就叫神符。這和丹藥以及魂器的分級都是一樣的。
而方朔所挑選的那些,等級都是一品,但這飛天火龍符,卻是二品魂符。
方朔聽到那話,有些不可置信地問道:“你是說那什麼孟大師的飛天火龍符?賣了五萬金幣的那張?”
肥狗點頭,道:“你沒聽錯,就是那張?!?
“可那是二品魂符,我第一次畫符,就直接跳著來,這樣……不太好吧?!?
肥狗裂開狗嘴,笑道:“在拍賣所的時候,我也用魂力去感知過了,那種程度的魂符,正適合你現(xiàn)在的水平?!?
肥狗此時雖然沒有太強的實力,但感知力和頭腦知識這些東西,是不會因爲世界的不同而改變的,它說是如此,那事實上也當如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