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喬喬正臉紅害羞呢,這個周揚偏偏非常很興奮似的,大大咧咧地告訴她“東西已經(jīng)買過來啦”,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剛從成人用品店裡出來的一樣!
作爲(wèi)一個未經(jīng)人事的青春少女,楚喬喬當(dāng)然是又羞又氣。
“怎麼啦,感冒發(fā)燒了嗎你?”周揚見楚喬喬俏臉緋紅,故意裝作十分關(guān)切的樣子說,“要不,我先帶你找個門診室看看?”
“沒,沒發(fā)燒,不用的!”楚喬喬低頭小聲說。
“不不不,買鞋事小、看病重要,你肯定是發(fā)燒了,瞧你臉紅的!”周揚強(qiáng)忍笑意,仍舊故作一本正經(jīng)地說。
“沒,人家真沒有感冒。”楚喬喬真的不知如何是好。
“那,沒感冒不發(fā)燒,你臉爲(wèi)什麼那麼紅???”周揚故意驚訝地追問著,而且一臉關(guān)心地盯著楚喬喬,把楚喬喬看得更加不好意思了。
“沒什麼,今天天氣太熱了,趕快去買鞋吧?!背虇逃檬至昧肆妙^髮,急忙岔開話題,“前面不遠(yuǎn)就有賣鞋的?!?
“哦,剛纔我去的那個店鋪,人家老闆可真是熱情的很,而且他口才好著呢!我一進(jìn)門兒他就非常熱情地介紹來介紹去的,讓我都有點兒不好意思了!”周揚見楚喬喬轉(zhuǎn)移話題,又扯起了那個成人用品店的事兒。
楚喬喬又羞又氣,這個周揚,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她權(quán)當(dāng)沒有聽到,默不作聲地把自行車交給了周揚。
“對了,你猜猜我剛纔買的是什麼東西,楚喬喬?”周揚拍了拍鼓鼓的褲口袋,繼續(xù)逗她說。
楚喬喬根本不接周揚的話——你到那種地方,能會買什麼好東西?
看到她似乎有些生氣了,周揚這才從褲口袋裡掏出那枚法器,炫耀似地說:“瞧瞧,這法器少見的很哪!不錯吧?”
楚喬喬看到周揚從褲口袋裡掏出來的竟然是一塊黑不溜秋、石頭樣的癩蛤蟆,放鬆之下脫口而出:“哎呀,我還以爲(wèi)你去買……”
“你是不是想歪啦,楚喬喬?”周揚非常鄭重、正氣凜然地說,“你把我周揚當(dāng)成什麼人了你?我周揚怎麼可能去買那些東西!嗯?”
“你別生氣呀,周揚!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楚喬喬以爲(wèi)自己誤會了周揚,惹他生氣了,所以連忙解釋道。
“嗯,不生氣、不生氣?!敝軗P見楚喬喬一臉緊張的樣子,轉(zhuǎn)而笑著說,“嘿嘿,不是我不買,而是我自己一個人,買那些東西又沒有什麼用!”
楚喬喬聽他這麼一說,噗哧一下笑出聲來,繼而羞紅著臉拍了一下週揚,“快去買鞋吧!”
“嘿嘿,實話實說嘛,我周揚光棍一條,當(dāng)然用不著那些東西!”
周揚覺得今天心情非常舒暢,但與楚喬喬的玩笑也開得實在有些太那個了,所以趕快轉(zhuǎn)口說:“開個玩笑、開個玩笑……”
於是周揚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簡單地講了一下,說是縣委李書記正好需要找個氣場強(qiáng)些的法器,今天恰巧讓自己碰到等等。
“你觀相還能看出人家的頭疼病嗎?”楚喬喬好奇地問。
“那當(dāng)然!中醫(yī)‘望聞問切’中的‘望’,不就是看病人的表面情況嘛,要知道疾病都有相應(yīng)的外在表現(xiàn)的。比如說,一個呼吸系統(tǒng)有病的人,她的嘴脣就不可能紅紅潤潤地!”周揚嘴裡說著,心裡面想的卻是楚喬喬那紅潤嬌嫩、花瓣兒樣的櫻脣。
“嗯,也有些道理,但你怎麼會看出人家小孩鬧夜的呢?難道這個也能通過觀相觀出來嗎?”楚喬喬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睛,好奇地追問道。
“這個嘛,嘿嘿,我還真是看不出來!”周揚說,“不過啊,他家門前電線桿上還貼著‘天皇皇、地皇皇,我家有個夜哭郎’的紙,而且我發(fā)現(xiàn)店裡面有小嬰孩穿的衣服,再加上那股強(qiáng)勁的氣場,所以我推測的!”
“那他做惡夢的情況,也是你推測的吧?”楚喬喬對周揚不但但是好奇,可以說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這個倒不是,夢境的問題很複雜,不是一兩句話能夠解釋清楚的,改天我再好好給你講吧!”周揚不再糾纏於剛纔的事,轉(zhuǎn)而說道,“要是買雙運動鞋上你家,會不會讓你爸媽誤會啊?要不,買些水果什麼的算了,鞋子我改天再買吧!”
……
十一點左右,周揚買了些水果,來到了楚喬喬喬的家裡——縣棉紡廠家屬院。
楚喬喬的爸媽對周揚自然是非常熱情,做了一大桌好吃的款待周揚,並且再三向周揚表達(dá)了感謝。
“來,小揚,多吃點兒排骨!”
“呵呵,我再給小揚盛點兒酸菜魚!”
楚喬喬的爸媽像對待自己闊別好久的兒子一樣,頻頻給周揚夾菜盛湯,只怕周揚吃不好似的,這讓周揚非常感動——自己不過是順巧路過、略施援手而已,人家如此熱情客氣!
飯後聊天時,周揚好心地說了句:“楚伯伯,是不是近來有什麼煩心的事兒?多多注意身體??!”
“誒,沒什麼、沒什麼,今天小揚第一次到家裡來,就不提那些煩心的事兒啦!”楚喬喬的媽媽搶著說,“喬喬,給小揚沏杯茶去。”
“哎,好的!”喬喬乖乖地答應(yīng)了一聲,嫋嫋娜娜地奉上香茗一杯。
“伯母,我看您臉上的愁容更厲害,其實這世上沒有過不去的橋、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您不妨給我講講,說不定我能幫你解決的!”周揚從對方的面相上來看,應(yīng)該是爲(wèi)了兒女之事犯愁,只是自己第一次來做客,人家不說,自己不便直接點透。
“呵呵,說起來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兒,就是喬喬他哥快要結(jié)婚了,這房子的事還沒著落,心裡難免有些那個……”楚喬喬的爸爸覺得瞞著人家也並不好,於是就講了起來。
原來,縣棉紡廠前段時間建了批家屬樓,本來楚喬喬的哥哥應(yīng)該能分上一套的,只是那曹廠長再有一個月就退休了,做事就更加無所顧忌,不是關(guān)係戶或者不上厚禮表示的話,根本就不予考慮。
楚喬喬的大哥結(jié)婚要花不少錢,家境又不寬裕,沒有關(guān)係沒有錢的,房子自然沒有著落……
“嘿嘿,這個事兒其實解決起來很簡單嘛!”周揚笑道,“我有一個法子,既不託人找關(guān)係,又不用花錢,就能夠解決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