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大廳內(nèi),羅伊的話語讓歷北駟忍不住放肆的笑出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歷北駟還是無法控制住自己的笑聲,轉(zhuǎn)而慢悠悠的坐下來,輕輕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也給羅伊倒了一杯。
“嚐嚐看,絕對比外面的好喝多了。適合你和我。”
他的話語讓羅伊聽著很是不舒服,看著歷北駟這般優(yōu)雅的喝著,那鮮紅的液體很是快速的進入他口中。安洛心不由更加的不舒服。
鼻尖聞到的那股血腥味越發(fā)的濃重起來,讓羅伊的身子微微一顫,看著那杯酒,臉色越發(fā)的難看起來。
“想來你是發(fā)覺了不對勁吧?的確,這些所謂的酒,就是我特別安置的。鮮血美味,保質(zhì)期也不久,就是一個禮拜罷了。所以要趁熱。”
歷北駟說完之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滿臉的得意和愉悅。
羅伊忍不住的作嘔,噁心的想要吐,這個男人實在是讓人憎恨。“你真的是一個瘋子,歷北駟,你殺了這麼多人。難道你就不擔(dān)心自己的一切都被毀曝光嗎?”
“曝光?哈哈哈哈……”
歷北駟彷彿聽到了最可笑的話語,轉(zhuǎn)而慢悠悠的站起來,走到了她跟前,拿起紅酒端到她的跟前,“喝喝看,比起那些動物的血,這纔是最美味的。別告訴我,你沒有品嚐過。”
羅伊聞著那讓人作嘔的血腥味,不由一把狠狠地甩手,將這杯給打破,臉色也越發(fā)的陰冷起來。
“歷北駟,你根本就不是人。你怎麼可以這般殘忍,殺害自己的同類呢?”
羅伊忍不住搖搖頭,實在是有些看不下去。
“殘忍嗎?這一切都是你逼迫我的,是你們……將我變成了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你們不就是想要看到我吸食人血嗎?怎麼,現(xiàn)在裝出一副高尚的樣子,讓人噁心。”
歷北駟狠狠地將酒杯扔到地上,臉上也變得猙獰而又抓狂起來。從一開始的痛苦吸食人血,到了此刻的麻木,沒有任何人知道他的心底承受了什麼。
這一切,都是因爲(wèi)羅伊。
“不是我,歷北駟,其實你完全可以不需要去吸食人血的。是你自己想,所以就去做了。我也可以不需要,可是你卻如此的瘋狂。因爲(wèi)你害怕衰老,真的是可笑,生老病死,不是常態(tài)嗎?”
羅伊的眼神變得冰冷,看著歷北駟發(fā)了瘋一般的可笑模樣,羅伊就忍不住搖搖頭,恨透了幾百年的人,沒有想到是這般的一個愚蠢至極的男人。
羅伊真的感覺自己在這個男人身上浪費時間都開始有些可笑起來。
“夠了,羅伊。如果你肯給我,如果你肯一直都在我的身邊。什麼都不會發(fā)生的。你懂嗎?”
歷北駟抓狂的吼過去,整個人都開始變得猙獰起來,那模樣彷彿想要將羅伊給吞噬了一般。
羅伊也開始進入警戒狀態(tài),眼眶血紅,隨時都打算開始反抗。
“你知道這些人都去了哪裡嗎?羅伊。”
歷北駟笑的越發(fā)邪惡可怕起來,一步步的走進羅伊,逼迫著羅伊一步步的倒退著。
羅伊努力咬緊牙,手上的力氣越發(fā)的強大起來,但是不可否認,歷北駟
的氣場比自己要大很多。這個男人天天吸食著人血。
他的力氣早已經(jīng)在自己之上。
似乎這一刻,單槍匹馬的過來這裡,真的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他們?nèi)ツ难e了?”羅伊假裝十分的平靜詢問著。眼眸也帶了幾分的冷意。
“他們都成爲(wèi)了鷹鷲的食物。你知道鷹鷲爲(wèi)何這一段時間如此的安分嗎?因爲(wèi)我殺了人,我吸血,他們吃肉。我們是平分的狀況。”
羅伊的身子哆嗦的厲害,不由一把伸出手狠狠地將他給推開了,“你這個瘋子,真的該殺千刀。”
“如果我吸光你的血,然後讓他們品嚐你的肉,你說,這會是怎麼樣的場景呢?有沒有想想過呢?”
歷北駟慢悠悠的開口,那表情依舊是雲(yún)淡風(fēng)輕的。彷彿在說的就是今天早上我們吃什麼的樣子,讓羅伊越發(fā)的抓狂起來。
“歷北駟,你確定你可以贏了我嗎?雪狐的死,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呢,你不是我的對手。”
“是嘛!”
歷北駟完全就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彷彿所有的東西,他都不放在眼底,輕輕的盯著羅伊那一副認真而又防備的表情。
歷北駟就忍不住搖搖頭,“你在害怕,怕我,對吧?”
“你錯了,我在害怕的是,你死了,我要如何和封爵交代你的死因,給外面人交代你的死因而已。”
勾勾脣,羅伊纔不會讓自己的慌亂被這個人看出來。
反正,她是不可以輸?shù)舻模@個男人,也不可以看出任何的破綻,不然,一切都完蛋。
“其實我最想要的不是殺了你,而是希望我們回到最初的狀態(tài),你依舊在我的身邊,如何呢?”
歷北駟一改剛剛的可怕,轉(zhuǎn)而深情款款的看著她,那變色龍一般的姿態(tài)讓羅伊看著都要作嘔起來。
羅伊諷刺的笑著,眼神之中也多了幾分的詭異和陰冷起來。
“歷北駟,你是得了妄想癥吧!我會傻到讓你囚禁我。”
“那麼我就只好抓住你了。”說話的時候,歷北駟飛快的衝過來,一把就狠狠地在她的臉上劃過去,鮮血輕輕的滑落。
那速度快的讓羅伊根本就無力去防備。
再度的看過去,歷北駟依舊是站在自己的跟前,完美的品嚐著她身上的血。
羅伊輕輕的伸出手撫摸著自己的臉頰,心底越發(fā)的不安起來。
“你的血,還是這般的美味。讓人總是欲罷不能!”
歷北駟笑得春風(fēng)得意,看著羅伊氣的抓狂的表情,就越發(fā)的開心起來,“其實我想要殺你,完全就是易如反掌的。你難道還沒有看出來嗎?”
“我看出來的就是你這個瘋子,今天我是不會讓你好過的。瘋子。”
羅伊慢慢的將自己臉上的傷痕給撫平了,轉(zhuǎn)而手指甲也一點點的變成,身後長出了無數(shù)條的尾巴,那血紅色的眼珠子就這般的盯著狂笑的歷北駟。
羅伊飛快的衝上前去,打算要將歷北駟給殺死。
但是一個聲音卻快速的阻止了她所有的舉動。
“你真的是九尾狐。”
這個熟悉的聲音讓羅伊瞬間感覺到了窒
息,轉(zhuǎn)身,錯愕的看著池封爵那一副震驚而又說不出話來的表情。
羅伊只是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凝結(jié)了。痛得快要窒息,“封爵……”
池封爵輕輕的將門給帶上,轉(zhuǎn)而一步步的走進來,看著羅伊那陌生的模樣,整個人都特別的不是滋味,“到底是哪裡出了錯誤,爲(wèi)什麼,爲(wèi)什麼你會變成這樣子?”
“封爵,我……”羅伊收起了自己九尾狐的模樣,轉(zhuǎn)而溫柔的走到池封爵跟前。
卻被池封爵一把狠狠地抱住了,“我會將你體內(nèi)的九尾狐給除掉的。絕對會將你體內(nèi)的九尾狐給除掉的。”
說話的時候,池封爵不知道用什麼東西,一下子貼到了她的身上,讓羅伊瞬間就昏迷過去。
昏迷之前,羅伊很是清楚的看到了歷北駟的臉上那得意的笑容,那笑容讓羅伊彷彿看到了前世的自己,難道,還是愛錯了人嗎?
羅伊的眼角一滴淚慢慢的滑落,疼得讓人窒息。
……
大廳內(nèi),越發(fā)的安靜下來。
歷北駟玩味的盯著池封爵,笑的越發(fā)的邪惡起來,“怎麼樣呢?我說的沒有錯吧!”
“你的法子是什麼?”池封爵沒有理會歷北駟的囂張,只是輕輕的撫摸著羅伊的臉頰,心底帶著最深最深的不捨。
“想要讓九尾狐永遠的離開羅伊,其實很簡單的。只要你不認識她,不就可以了嗎?”
聳聳肩,歷北駟很是輕易的丟出這句話,讓池封爵的臉色越發(fā)的不解,擡起頭看著歷北駟那一副認真的表情。
池封爵感覺自己的內(nèi)心被什麼給狠狠地刺激到了。
似乎也感覺到了歷北駟的可怕,尤其是歷北駟的眼睛,完全和他們不一樣,池封爵下意識的抱起羅伊,打算要離開的。
但是歷北駟卻狠狠地拿起花瓶砸到了池封爵的頭上。
鮮血直流,那味道真的是美好極了。
讓歷北駟整個人都開始血脈擴張,真的想要將池封爵給吞噬了。但是看著他懷裡的羅伊,歷北駟不由神秘的一笑。
“我不會讓你死的,畢竟你幫我得到了羅伊。只會讓你永遠都記不起這個女人。”
歷北駟笑的越發(fā)的邪惡,輕輕的將羅伊給抱走,囚禁在牀上。而池封爵,他只是神秘的帶到了另外一個房間內(nèi),用繩子將他給綁住。
看著池封爵慢慢的清醒過來,歷北駟這纔拿出了催眠用的東西,笑的越發(fā)好看起來。“謝謝你爲(wèi)我所做的一切。”
“歷北駟,你特麼的放開我。你想要幹什麼?”
池封爵憤怒的掙扎著,看看四周,根本就沒有羅伊的身影,這讓池封爵的心底越發(fā)的不安起來。“羅伊呢?你將羅伊怎麼樣了?”
“放心吧!我是不會傷害羅伊的。要知道,我很在乎她,不然我也不會設(shè)計了這麼多的事情,而你,必須要將有些東西給抹去纔可以。”
歷北駟笑的越發(fā)得意起來,那模樣讓池封爵更加的抓狂。想要殺人。
“歷北駟,你這個瘋子。”
“很快的,你什麼都不會記得。羅伊這個女人,在你的腦子裡,已經(jīng)死了。”
“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