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子佩說完之後便又爲自己倒?jié)M了酒,輕輕地抿了一口。
就在調(diào)酒師想再說什麼的時候顏子佩一揚手,滿杯的紅酒在這一面坡來,將他即將要說的話深深的給打斷了。
左雲(yún)琪可不是好脾氣的人,而且最看不慣這種囂張跋扈的人了,既然這件事情發(fā)生在了他的眼睛他就絕對不能夠袖手旁觀。
在這個酒吧有一個規(guī)矩。
凡是遇到亂的人,不管他是什麼身份,什麼背景,酒吧的人員都會一視同仁把他們給他趕出去,而那個調(diào)酒師原本想這樣算了,不想把事情鬧大。
可是沒有想到那位客人實在是挑戰(zhàn)了他的極限,最終讓他忍無可忍,擦去了臉上的酒水。
拿了一瓶酒,往顏子佩的頭上砸了過去。
顏子佩輕鬆的躲了開來,一連好幾次,看著自不量力,依舊在向他攻擊的調(diào)酒師,迷離的冷光突然閃到了眼底。
顏子佩快速的抓住了調(diào)酒師拿著酒瓶的手腕,微微的一用力,在清脆的音樂聲裡夾雜著骨頭脫臼的聲音,隨著一聲痛叫。
酒瓶應(yīng)聲落在了地上,摔成了碎片,酒瓶裡的酒也撒在了地毯之上,到處都瀰漫著濃烈的酒味。
“看來調(diào)酒師除了調(diào)酒之外,也沒有其他的作用了!”
輕蔑地說出這樣一番話之後,顏子佩勾勒出了一個邪魅的冷笑,瞬間就閃瞎了衆(zhòng)人的眼睛。
他在打鬥的時候一直都是以極其優(yōu)雅的姿勢坐在座位上的,甚至連站起來都沒有站起來過。
他半瞇著眼睛,聞著瀰漫在酒吧裡的酒香,看著調(diào)酒師痛苦的怒氣,擺出了一副惋惜的模樣。
“就是可惜了這瓶好酒啊,看樣子價值不菲的,也不知道在你的總監(jiān)知道了時候,還會不會感激你的尊重的?”
儘管左雲(yún)琪以及快的速度趕來,不過他就算再怎麼快也趕不及兩人交手的速度,所以就沒有來得及制止這一幕。
一怒之下便對著毫無防備的顏子佩出了手,顏子佩出現(xiàn)在這裡可是出於他的意料之外,他本來就心中有氣,再加上和顏子佩本來就是死敵,所以。他出手毫不留情?
發(fā)覺有人攻擊他的時候,顏子佩握著調(diào)酒師的手一鬆,同時一個閃避,輕鬆的躲開了來自於側(cè)邊的攻擊,在那一瞬間顏子佩看見了攻擊他的人。
不是別人,正是左雲(yún)琪,脣角冷冷的一勾,到底還是坐不住了?
左雲(yún)琪一直都是他在背後給自己使絆子,還從來都沒有正面交手過呢,如今算是圓了他的願望。
不過他倒是沒有想到,左雲(yún)峰的身手居然如此之好,比起他哥哥左雲(yún)起來倒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顏子佩慵懶之極,一雙眼睛邪魅的看著左雲(yún)琪:
“我們可真是冤家路窄呀!”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臭名遠揚的顏總啊,你不在家處理自己的緋聞,跑這兒來搗什麼亂?”
左雲(yún)琪的神色之間帶著濃重的陰霾,敢來這裡找事簡直是找死。
本來他對顏子佩就沒有什麼好感,如今更是越恨他恨得不得了。
據(jù)說他也和自己一樣加入了烈火幫,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的計劃不就全完了嗎?
也不知道世樂到底在打的什麼主意,如果顏子佩真的也加入了進來豈不是會壞了他們?nèi)P的計劃。
“反正都已經(jīng)
那樣了,我也不妨讓自己的名聲再臭一些,倒是你怎麼會來這種地方當舞臺總監(jiān)呢?難道你不是應(yīng)該處心積慮的想著陷害我?想著怎麼找我報仇嗎?”
顏子佩冰冷的聲音響起來,就像是刀子一樣,深深的割進了左雲(yún)琪的耳朵裡,他的一雙眼睛,就如同隧道一般沒有盡頭。
左雲(yún)琪冷冷一笑,用表情回答了他,緊接著一個漂亮的動作便向著顏子佩踢了開去。
顏子佩輕巧的避過,兩個人便這樣打了起來。
同樣出色的兩個男人,一個邪魅狂狷,一個冷漠淡然。
周圍的人在動感的音樂裡靜靜的看著這一幕,也不再隨著音樂搖擺自己的身體,而是把全部的世界都投到了,正在打架的兩個極品男人身上。
保安隊自然不敢擅自插手,只能夠跑到調(diào)酒師的面前,看他有沒有大礙,看著調(diào)酒師受傷的手小鎮(zhèn)的心裡面一片怒火。
這個傢伙出手可真是狠,調(diào)酒師可著我靠著雙手吃飯的呀,他不是酒店的老闆。
也沒有那麼大的權(quán)力,充其量也就是一個保安而已。
他把自己的視線投入到了正在打鬥中的兩個人身上,原來左雲(yún)琪的身手居然這麼好。
當初如果和他打起來的話自己一定會輸?shù)暮軕K的,不過這個男人他的身手似乎還要比左雲(yún)琪還高。
因爲兩個人在對打的過程中左雲(yún)琪的肩頭已經(jīng)受了一掌,可是另外一個男人卻還像沒事人一樣,依舊保持著冷淡的笑容,這個人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男人?
偶爾聽見舞臺總監(jiān)說的話,他姓顏,難道他就是……
不會的,顏子佩怎麼會來這種地方呢?
絕對不是的,
可如果他不是顏子佩的話那又是誰?難道是顏子佩的弟弟顏子貝嗎?有可能的。
他這樣想的時候,左雲(yún)琪左胸上又捱了一圈,此刻他再也顧不得想這些不著邊的事情,而是對身後的人使了一個臉色:
“一起上!”
顏子佩倒是沒有慌亂,只是鄙夷地笑了起來: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一個人,居然以多欺少,虧我之前還認爲你是一條鐵骨錚錚的漢子呢!”
“都不許動。”
左雲(yún)琪停止了動作,利落地往旁邊一閃,並沒有回頭,而是背對著對衝上來的那些人進行了命令,制止了他們的腳步。
以多欺少,這不是他的風(fēng)格,即便贏了,也會讓他感到丟臉。
更何況這是他和顏子佩的私人恩怨,此時,已經(jīng)不僅僅只是爲了調(diào)酒是出氣的,更重要的事他必須要像顏子佩證明他有這個實力向他報仇,不管顏子佩是不是烈火幫的人,總之他是不會答應(yīng)讓顏子佩和他在同一個陣線上的。
顏子佩自然知道眼前的人在想什麼,嘴角勾勒出了一個完美的笑容,他就是要讓他有這樣的想法,他的進入可以擾亂他們的內(nèi)部。
到時候他就可以來個釜底抽薪,一石二鳥。
兩個人的動作卻並沒有停止,而是繼續(xù)的打鬥著,衆(zhòng)人因爲擔(dān)心這兩個人在不經(jīng)意之間傷到自己,所以都下意識的向後躲去。
給他們打開了一個場子,面對著勁爆的對打,讓他們頓時感覺到了這就像是一個擂臺一般,好像贏了就能夠當上武林盟主。
“儘管你厲害,可是你也不能這麼沒有團隊意識吧?”
小鄭當然知道左雲(yún)琪在這個酒吧到底是什麼地位,也知道他是徐總監(jiān)非常器重的人,所以自然也會把他的話放在心裡,只是雖然聽從了他的吩咐。
不過卻也非常的氣呢,
但是他也就多說了一句,也不想再說更多。
如果他不斷說話的話,會反而很亂左雲(yún)琪的心思,這樣的話會讓他受傷,萬一要是他打輸了,豈不是會怪到自己的頭上?
只是思來想去終究還是皺起了眉頭,再這樣打下去的話,最後吃虧的還是左雲(yún)琪。
雖說這個人平時脾氣不怎麼好,也不怎麼得人心,不過終究他今天英雄了一回。
替調(diào)酒師出了氣,是已在小鄭的心中還是挺擔(dān)心他的。
徐卿雪的辦公室因爲可以效果非常的好,所以外面發(fā)生的一切她是不知道的,在安靜而又簡潔的辦公室裡,她端坐在桌子前,用芊芊細手拿著一支名貴的毛筆,趴在文案上,正在練習(xí)寫字。
“噹噹噹!!!”
一陣急切的敲門聲打斷了安靜的氣氛。
“徐總監(jiān),請你開門,我有要緊的事情要稟報。”
這是保安科長的聲音。
而且?guī)е鼻校浪墓ぷ魇遣皇钦l都可以進來的,如果要不是發(fā)生了什麼大事小鄭是不會私自前來找她的。
可是,到底會是什麼大事的?
想歸想,到底還是沒有忘記迴應(yīng)外面的人,淡淡的說了句:
“進來吧”
小鄭推門進來,臉上帶著一絲急切的神情:
“徐總監(jiān),你快出去看看吧,今天有人來有咱們的酒吧鬧事,不但出手傷了調(diào)酒師,就連左總監(jiān)也和他打起來了,雖說總監(jiān)厲害,但是那個人就更加厲害,此刻他明顯有些撐不住了,我本想上去幫他,可是他卻不讓我們出手。”
聽到這些話,徐清雪的眸子縮了一下,這個左雲(yún)琪也太沒有團隊意識了,如果他要是輸了的話豈不是給他們的酒吧丟臉?
一定不能夠輸,只是到底是誰這麼大膽子,居然敢來這裡鬧事。
“前面帶路吧,我倒是想看看究竟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來這裡鬧事。”
說完之後她便站起了身來,跟著小鄭去了前廳。
“雪總監(jiān),這個男子他是一個人來的,以前也沒有見過,所以應(yīng)該是一個新客,看他的樣子應(yīng)該是有錢人家的大少爺。”
小鄭一邊走一邊給徐青雪介紹著情況。
女人面無表情的向前走著,並沒有說一句話,但是卻也把小鎮(zhèn)所說的話聽了進去。
她之所以沒有回答他是因爲太不屑了,來這裡的人哪一個不是有錢的公子哥,但是在這裡鬧事就是他們的不對了。
而在酒吧的前廳有很多的人圍在一起,組成了一個極大的圈子,就像是古時候的羅馬場一樣,而圈子裡面的兩個人是正在打鬥的極品帥哥,一個雖說有些小醉,但是卻處處的佔了上風(fēng)。
另外一個雖然面帶寒霜,受了一點輕傷,那看樣子略處下風(fēng),不過他的動作依舊是兇猛無比。
這兩個人不論是在哪一方面都各有千秋,是以圍觀的人也不知道該爲哪一個加油,只能夠提著一顆心靜靜的看著兩個人打鬥,卻不想任何一方受傷。
“都讓一下,我們的徐總監(jiān)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