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透明藍(lán)牙裡還依然發(fā)出吵鬧的聲音,她終於知道了,原來剛纔迷糊的吵鬧聲是從藍(lán)牙傳出來的,那些屬於阿侵、累、雨煙還有其他混雜的聲音,爲(wèi)此,夏夜就皺眉了。
保持原來躺著的姿態(tài),夏夜不敢亂動,她並不笨,被人打暈後帶來的地方並不是什麼安全的地方,所以她時刻警惕著。大略的觀察下,原來她在一輛車裡,而車內(nèi)駕駛座上坐著一個男人,夏夜知道他是在監(jiān)視她的,盯著駕駛座椅的背面,夏夜在想如何對付他自己才能逃生,通過後車鏡夏夜看到那個男人預(yù)備回頭,夏夜立馬閉上眼睛,心裡同時在想:最後別有所作爲(wèi)。
可是很久都沒有什麼動靜,就在夏夜想起要再睜開眼睛的時候,一道女聲阻止了她想睜眼的衝動。
“她們兩個情況怎麼樣了。”
“一切正常。”男人回答。估計就是駕駛座上的男人。
“看緊她們,頭兒不允許她們有任何人受傷!”那一道女聲命令道,聲音的強(qiáng)硬不難想象她是男人的頭兒。
“是,明白!”男人立馬迴應(yīng),“Lansir,請放心!”然後就沒有了聲音,夏夜知道說話的那個女人走了,那個男人稱她爲(wèi)Lansir的女人,那個讓夏夜過目難忘的有著清脆聲音的女人。
她有個很特別的名字,叫做:小字。是的,從聽到第一句話開始,夏夜就判斷出來了。Lansir就是小字,小字就是警察。那麼她就是阿侵他們的拌腳石。
在覺得已經(jīng)可以睜眼的情況,夏夜終於再次睜開了雙眼,卻在睜眼的剎那一驚,她的身旁居然躺著清顏,自己一開始居然沒有發(fā)現(xiàn)身旁的清顏!明顯的,剛纔小字和男人的談話清顏也聽到了。
她對看著自己的夏夜無奈的笑,然後示意她下一步該怎麼做。或許是心有靈犀又或者是默契在作祟,她們兩個同時起身,在男人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夏夜捂住男人的嘴防止他出聲,清顏則揮手在男人的脖子後面狠狠的一擊,熟練得恰到好處。看著男人暈滑在駕駛座上,夏夜轉(zhuǎn)頭有點不可思議的看著一臉淡然的清顏,她一直都認(rèn)爲(wèi)清顏是會舉起她的三公分的高跟鞋砸暈?zāi)腥说模瑳]想到她卻是赤手空拳。
“你會練家子?”夏夜問出口了。
清顏輕笑,“像我們這樣的身份及家庭能沒有嗎?這是我們必須學(xué)會的自我保護(hù),雨煙也會,我們從小就學(xué)的。”說完後,清顏看了一眼車窗外,然後拉著夏夜小車,“快走,小字還會回來的。”
“你也知道剛纔那個女人是小字?”夏夜狐疑。
清顏看了一眼夏夜,“嗯,走吧。”可就在她的走了幾步的時候就看到有人了,她們急忙退回去躲起來,以免被發(fā)現(xiàn)後她們脫不了身又被抓起來。
夏夜看了一眼清顏那身白色長裙,真的白得很刺眼,特別是在這樣的一個夜晚,有多引人注目就不用多說了,所以,夏夜開口了,“清顏,把你的白裙脫了。”
“什麼?”清顏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問道。“白裙太引人注目了。”夏夜迴應(yīng)道。
清顏看了一眼身上的白色長裙,有點無奈的說道,“脫了我穿什麼?”雖然覺得夏夜說的有幾分道理,但是要她脫裙子,莫非穿比基尼就不更引人注目?
夏夜不說話,而是打開車門在裡面找了一把利器出來,然後在自己的黑色長裙上一劃,長裙瞬間就變成了超短裙,然後夏夜也將清顏的長裙弄成了超短裙,然後將從自己裙子上剪下的布料圍在清顏的身上,剛好將她的白色短裙給遮住。
沒有了白色的圍裹,黑夜裡的清顏就和夏夜一樣,沒入夜色裡面就像夜精靈一樣難以讓人察覺。從頭到尾清顏都沒有開口詢問夏夜拿利器做什麼,剪裙子做什麼,因爲(wèi)在她的潛意識裡她相信夏夜最後做出來的結(jié)果肯定是令人滿意的。
因此,當(dāng)她們兩個以黑色超短裙出沒卻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的時候,清顏就覺得夏夜比她更適合在這個道上混,又或許是她和雨煙混久了,學(xué)會了雨煙驚人的聰明成分。
“你確定阿侵在這個方向?”在解決一個發(fā)現(xiàn)了她們的男人後,清顏回頭問夏夜,纔剛問完,又被另一個發(fā)現(xiàn)了她們,清顏一個急轉(zhuǎn)身將那人擱倒,然後將其弄暈過去。
“嗯”對於清顏解決那幫障礙的能力,夏夜還是相信的,看著被清顏弄暈的男人,夏夜輕聲的應(yīng)道,然後將耳朵上透明的藍(lán)牙的語音開關(guān)開啓,然後快速的說道,“雨煙,我是夏夜,別問爲(wèi)什麼,也不要阻止,只要告訴我就可以了。”
看了清顏一眼,夏夜繼續(xù)說道,“我和清顏在後門第四巷這裡,給我們指路,我們要去和阿侵會合。”
不知道是雨煙還是累說了什麼,夏夜抓起清顏的手就往某一處奔去,兩人的高跟鞋在夜色裡發(fā)出像催命符一樣的聲響,沉悶沉悶的,像是不好的預(yù)兆的提醒,提醒著她們,前方將是一條充滿血腥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