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宿見白素親口問，沉默了一下後，看了看狄蓮等人，又看向對面的聖凨及近靠白素的聖靜，也就不隱瞞，將當日的情況陳述一遍，“那日，他們兩人留在最後，我帶著小傲緊追素素姑娘你先走。我走時，鳳笠還在鎖妖塔外，當時傷得很重。後來他們兩人沿著我留下的記號尋來的時候，告訴我說已經‘處理’好了，想來鳳笠他恐怕……”後面的話，司宿沒有講下去，言外之意已經很清楚了。

“不可能！主上不可能有事的！”程非怒吼。

狄蓮等人迅速看向聖凨聖靜。

白素猛地轉身，也看向聖凨聖靜兩人，“你們說，你們到底把他怎麼樣了？什麼叫‘處理’好了？他現在在哪？”

“白素，你這話就問得就有些好笑了，是你自己當時說與他恩斷義絕的，現在怎麼又關心擔心起來了？還是說，事到如今，你突然發現自己喜歡上他了？”聖靜嘲諷一聲。

“你到底說不說？我不知道你們這麼費盡心機地要我冒充那聖氏一族的聖女究竟有什麼目的，也不知道你們到底想幹什麼，要是你們仍舊不說出他的下落，大不了我們一拍兩散，誰也不好過。”話語在擔憂中有些不受控制地脫口而出，但白素並不後悔。而對於聖靜話中的“喜歡”二字，白素逃避般的忽略。她怎麼可能喜歡上他，他是上清，是她師父啊，還用這樣的手段化身前來。

“你……”聖靜惱。

聖凨卻是笑，“原來素素姑娘你如此口是心非，要是讓那鳳笠知道，想來他應該會很高興。但可惜……”有意無意地微微一頓，後面再銜接上時語氣已然明顯一變，嘲弄之氣顯而易見，“可惜他永遠也沒機會知道了。”

“你們到底把他怎麼了？”

“你們兩個混蛋，到底說不說，你們都對主上做了什麼？他現在究竟在哪？快說，要再不說信不信我……”衝動急躁的程非再按耐不住，真是急死他了，也惱火死他了，每個人話都只說到一半，最關鍵的幾個字老是沒有，不顧狄蓮的阻攔就一把推開狄蓮拉住他的手，大步往前方的聖凨聖靜直衝過去，就要動手。

狄蓮一時不料，想要再拉住程非時，已經來不及了。

白素旁邊的聖靜，一見程非衝過來，立馬眼疾手快地先挾持住近在咫尺的白素再說。

聖凨則上前一步，擋在聖靜與白素的前面。好不容易纔抓到白素，斷不能讓人將白素從手中給救走，快速對衝過來的程非威脅道：“若再上前一步，信不信我們殺了她？”

程非才不管，白素之前傷了鳳笠這筆賬他還一直記在心裡，鳳笠如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也與白素有關，對白素早已是成見極深，腳下的步伐絲毫不停頓，快衝到時一掌就往聖凨招呼去，毫不留情。

聖凨迅速側身閃過。

聖凨後面的聖靜挾持著白素，也迅速閃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