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福晉!”香惠好像終於找到了能爲自己做主的人,於是便表現的更加悽慘,睜著眼睛可憐兮兮地望著謝婉儀說道:“那個女人讓我站在大太陽下面站了好長時間,要不是奴婢說回來還要伺候福晉,她都不讓我走呢!”
“有這樣的事?”謝婉儀現在已經全然沒有了剛纔的那副懶洋洋的姿態,本來剛纔聽到香惠說這女人長得一點也不美麗,還想著自己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可是現在又聽說了這樣的話,看起來這個女人是一點也意識不到自己所處的位置啊!既然王爺不在王府中,那麼這王府中就是自己說了算,要是她找不準自己的位置,或是心中錯打了什麼算盤,那就別怪我手段狠了!
謝婉儀之所以這樣想,完全是聽了剛纔香惠說這女人長得不美麗的原因,在謝婉儀心中,一個長相不漂亮的女人要想跟自己爭男人,要想得到蕭翮的喜愛,那簡直是太難了。更何況謝婉儀隱約好像聽說了這個女人只是一個鄉野村姑,這樣的貨色蕭翮就更不喜歡了。蕭翮喜歡什麼樣的女人呢?謝婉儀眼神飄忽,好像透過碧紗窗飄向了外面,蕭翮喜歡的女人不過都是那個女人的影子罷了,只因爲自己沒有那個女人的神采,自己的臉上沒有一處長得像那個女人,所以自己才得不到蕭翮的寵愛,只是因爲這個而已。
所以說,每當胡秋月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的時候,她心中雖然惱怒,可是也還是覺得有一絲悲哀的。這絲悲哀不是爲自己,而是爲胡秋月和顧漣漪,她們兩個以爲在王府中,她們兩個側福晉是完勝了她這個大福晉,她們兩個以爲王爺就只是愛著她們,而對她這個大房一點寵愛都沒有,她們若是以爲這就是事實了,那簡直就是大錯特錯了。在蕭翮心中,從來就只有那個姓夏的女人,而沒有其他的女人,其他的女人在他的心中,其實只不過是一個複製品而已。
所以,胡秋月其實並不用那般驕傲,因爲在謝婉儀這裡,根本就覺得她是非常可憐的,自己因爲沒有一點長得像那個女人,所以她得不到蕭翮的寵愛是應該的,而若是隻憑別人的長相得到那個男人一點點的喜愛,那麼這一點喜愛她寧可不要。謝婉儀其實終究是驕傲的,她不肯當別人的影子,當然,她也沒有這個條件當別人的影子,她寧可做自己,即便是得不到自己夫君的寵愛,她也只要做自己。
聽了香惠的話之後,謝婉儀知道了這個女人還是非常難對付的,若是一般的女人,只要讓她明白了這個局勢,她就應該乖乖地呆在那裡,而不是還總想著什麼法子來惹怒自己,可是現在這個女人,分明就是想找點事情來惹怒自己的。自己不過是打發了一個丫頭去瞧瞧她,可是她就這麼不知好歹,竟然還讓自己的丫頭站在太陽下面曬成這樣,雖然這個懲罰小的可憐,可是謝婉儀在乎的是這件事情,她能夠懲罰自己的丫鬟,那就說明了這個新來的女人心中並沒有多怕自己,而讓謝婉儀感到疑惑的是,若是她只是像香惠所說的那樣,長得一點也不美麗,那麼這個女人究竟是爲了什麼才這麼驕傲的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