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霧一想到這種情況就覺得頭非常的疼,這種女人之間的爭鬥自己不是應付不來,只是一想到自己美好的青春年華都要浪費在這上面,就覺得很是不值。若是自己可以整天和蕭翮在一起,然後和這個美男幸福的生活在一起,那麼尤霧就相當的心滿意足了,可是現在的情況是這個大福晉看起來一點都不想讓自己好過,而自己又不想怎麼去招惹她,實在是讓人頭疼。
趁尤霧思量大福晉舉動的這個時候,玉兒便四處找瓶子要插花,可是這屋子本來就是蕭翮的房間,一個大男人定然不會插花來裝飾自己的房間,所以玉兒在這屋子中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一個花瓶。尤霧見這個小丫頭回來之後也不認認真真的道歉,就只是這樣彎著腰這裡摸摸那裡看看,心中就很是不爽了。這個丫頭真是被自己給慣出來了,這樣的事情以後要是再發生的話那麼這個丫頭是不是還準備將自己給晾在這裡,然後等著大福晉那邊的人過來找事呢?
尤霧看見玉兒就這樣一直在屋中忙活著,於是便很是不滿地說道:“我說玉兒啊,你這是一直在忙活什麼呢?”
“我在找花瓶啊小姐。”玉兒一邊忙活著找花瓶,一邊這樣向尤霧說道,尤霧一聽這話便翻著白眼說道:“說你這個丫頭聰明吧,你有時候真是笨的可以,那桌案上不就放了一個花瓶嗎?這麼大的一個瓶子你都看不到,真是長那麼大一雙眼睛幹嘛用了?”
玉兒聽到尤霧這樣說自己,頓時覺得很是委屈,這桌案之上的確是有一個花瓶,可是這瓶子看起來很是貴重,這可是王爺房中唯一一個長得像花瓶的瓶子了,萬一這個瓶子不是花瓶的話,而自己當做花瓶來插花,那麼王爺回來之後會不會怪罪自己呢?其實這屋中的東西玉兒都沒有怎麼動,就是怕蕭翮回來之後會怪罪自己亂動他房間中的東西,現在這個花瓶看起來很是貴重,只見這瓶子通體呈血紅色,其中還有些奇怪的花紋,總之就是看起來很上檔次的感覺。
尤霧見玉兒只是站在桌案旁邊也不去拿那個花瓶插花,一下子便怒了,只見這個女人下牀穿了鞋子就氣勢洶洶地朝玉兒走去,邊走邊說道:“真是服了你這個丫頭了,都站在那裡了還不知道將花插在裡面!”
尤霧說著話就已經走到了玉兒身旁,玉兒見尤霧伸手就要去拿那個花瓶,於是便連聲叫道:“小姐別動,這瓶子一直就在王爺房中,萬一不是花瓶的話,咱們豈不是就闖了禍了?”
尤霧一聽這話,便知道了這個小丫頭在擔心些什麼,可是隻見尤霧的眼睛微微一眨,不顧玉兒勸阻,一下子便將花瓶給拿了起來,然後用手抓著瓶子衝著玉兒不住地搖晃道:“這不就是個瓶子嘛,有什麼貴重的?再貴重也不過是瓶子,瓶子的用途是什麼,不就是插花的嗎?若是瓶子不插花,那麼它就失去了自己的價值,這樣一來它活在這世上還有什麼意義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