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還沒等我再次掄起摺疊鏟,子彈擦著我的鏈接直接
穿那隻糉子的腦袋。
我心裡一驚,趕緊伸出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對著大彪喊道:“
,要是在偏點,糉子沒把我怎麼樣,我到是要先死在自己人手裡了。”
“別他媽的廢話,快上去。”大彪把手槍揣在懷裡,兩隻手疊在一起放在左膝蓋上,我心領神會,一個箭步跑過去,右腳踩在大彪的手上,大彪使勁的把我往上一送,我立刻爬到了房頂,然後轉
便伸出手把大彪也拽了上來。
幸好當兵的那段時間沒少訓練,要不然沒這兩下子的還真不好上來。我和大彪剛一上房頂,院子裡的就涌進幾十只糉子,而且還有更多的糉子朝著這裡趕來。
“他媽的,被包圍了,這些糉子不會把房子扒了吧,師叔,你剛纔不是說壁壘術的房子不結實麼。”我喘著氣說道,剛說完我就把嘴捂上了,因爲由於糉子太多,周圍的空氣帶著一股濃烈的腥臭味。
“老鄭啊,你走南闖北倒了那麼多鬥,這糉子怎麼處理的?”行百里在一旁臉色慘白的說道,顯然他也是非常害怕。
“
,我白樺進的鬥都是幾隻糉子的,哪見過這麼多的糉子啊。”二師叔臉色也不好看,看得出來我二師叔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
況。
“我在部隊學習拆彈的時候,教官曾經跟我說過,凡事必有其因,那兩個人爲何要在這裡弄了個什麼養屍村啊。”大彪在一旁說道。
二師叔一咧嘴說道:“我他媽的要是知道的話,眼下就不至於被困在這裡了。”
“不好,這糉子要用疊羅漢的方式爬上來啊。”叢亮這時指著下面說道,我扭頭看到,十幾只糉子正趴在其他糉子
上準備爬上來。
“快揹包裡有火摺子,這些糉子剛剛養成,應該怕火的。”二師叔說道。
他說完,叢亮最快的從自己的揹包裡,拿火摺子打開後朝著下面丟了過去。
“咯咯咯…”火摺子剛一扔下去,糉子們突然散開,不斷的來回扭著腦袋,用著一張張血淋淋或蒼白的臉看著我們。
“靠,感
這玩意跟人一樣,也怕火啊。”我說完,就再次的丟了兩個火摺子下去,糉子再次的快速後退,躲避火摺子。
二師叔這時說道:“別他媽的扔了,這玩意堅持不了多久的,我們以後還的用呢。”
我這時我靈機一動說道:“對了,咱們帶**了嗎?”
“對啊,你要是不說我還真忘記了,**在大彪的揹包裡呢。”叢亮這時說道。
“
,你們怎麼不早說,萬一這玩意他媽的炸了,我豈不是死的很冤。”大彪臉上一急說道。然後趕緊把揹包卸下來,從裡面取出一大捆**。
“叢亮,我**的,我要是死了做鬼也不放過你。”大彪見到那麼大一捆**,瞬間就急眼了。
說真的我看到那一大捆**,心裡也是犯嘀咕,幸好我
上的揹包是我自己帶來的,不是二師叔他們準備的。
這時大彪趕緊把**拆開了,這是那種普通的**,是碎石場經常用的那種炸山石的**,大彪把**拆成一個個的,準備用**炸掉下面的那些糉子。
這時二師叔突然擡起手說道:“都別出聲,你們仔細聽。”
我們四個瞬間就安靜了下來,不再說話,仔細的聽著周圍的動靜,但是周圍除了糉子們“咯咯咯”的“笑聲”外,好像什麼都沒有。
行百里開口說道:“老鄭,你讓我們聽什麼?”
二師叔擺擺手,示意我們別說話,然後二師叔閉上眼睛仔細的聽著什麼,這時我也仔細的聽了起來,終於聽到了一個奇怪的聲音,這個聲音摻雜在糉子們發出的聲音裡,如果不仔細聽還真的聽不出來,因爲那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而且這個女人在哭,聽聲音好像哭的非常傷心。
“二師叔,有人在哭?”我伸出手指了指遠處的一個房子小聲說道。
二師叔臉色一沉,說道:“糟了,在這裡居然遇到了會哭的糉子。”
“會哭的糉子?”行百里一愣說道。
“彪子,把**收起來,留出三個,一會我讓你仍的時候你再扔,記住能扔多遠就扔多遠。”二師叔咬著牙說道,然後看著我們幾個說道:“千萬別把那個東西給招來,否則今天大家都得葬在這裡了。”
“二師叔,會哭的糉子有那麼可怕嗎?”我低聲問道。
“我師父當年說過,如果比血糉子還可怕的,那就是會哭的糉子,因爲幾乎沒有任何辦法能夠製得住那玩意,那東西不僅移動速度快,而且
上的
氣極重,黑驢蹄子都不好使。一會盡可能的別出聲,那東西對聲音非常敏感,雖然是八月十五,
氣應該不足以把那個東西養活的完整,但是也絕對不是我們能夠對付的了的。”二師叔小心的說道。
行百里攤了攤手說道:“那怎麼辦?”
“把火摺子拿出來,一會用火摺子整出一條道來,然後用**吸引那東西的注意,我們在往外面跑吧,能不能跑得出去就看天意了。”二師叔嘆了口氣說道。
大彪這時留下三管**,把其他的裝回揹包,直接甩給叢亮,嚇得叢亮接住揹包後,雙腿都哆嗦了起來。
“讓你他孃的在整我。”大彪嘴裡說道。
這時我們幾個人耳邊忽然聽到了,那會哭的聲音越來越近了,二師叔說道:“趕緊用火摺子弄出一條道來,那玩意朝著這邊來了。”說完,二師叔就先拿出幾個火摺子朝著房子的後面扔去,那些糉子也是果斷的躲避著火摺子,二師叔仍的特別有水平,基本是兩米一個,很快的就弄出一條十多米的“通道”來。
“走快下去。”二師叔說著,第一個跳了下去,行百里和大彪兩人也快速的跟了下去,我拿著摺疊鏟緊隨其後,我剛跳下去,就聽見“咕咚”一聲,
後傳來叢亮的一聲慘叫。
我回頭髮現,叢亮居然把房頂踩塌了,直接掉進房子裡面去了,我立即拿出兩個火摺子扔在自己的兩邊,抄起摺疊鏟快速的這房子的後牆壁上鑿了起來,要說這壁壘術的房子確實他孃的不結實,摺疊鏟幾下子就把房子給鑿了個窟窿。
大彪這時也過來幫我,踹了幾下就把這窟窿踹出來老大,我順著窟窿先丟了兩個火摺子進去,房子裡的糉子頓時就逃似的跑出了房間。
我讓大彪掩護,然後就跳了進去,把一直慘叫的叢亮拉起來,發現叢亮
上都是深深的牙印洞,像是被蛇給咬了似的,不斷的冒著黑血。
“救、救救我。”叢亮聲音顫抖著,這時我忽然發現叢亮的臉下面,露出了一角皮,似乎的掉下來的時候在牆上擦下來的皮,但是並沒有見到紅色的血印,接下來我就伸出手鬼使神差的,把那張皮撕了一下,這一撕不要緊,一下子把叢亮的半張臉撕了下來。
我心裡“媽呀”一聲,以爲這叢亮被糉子給咬的發生了屍變,但是仔細一看不對勁,我快速的把叢亮的臉全都撕了下來,我眼前頓時出現了一個陌生人,看上去也就是二十多歲,我拿著手裡的臉皮,一甩手說道:“他媽的,居然是人皮面具。”
這時二師叔他們也跑了回來,看到我拿著人皮面具和我懷裡的陌生人,不等我開口,房子的門口就出現了十四五歲的小姑娘,小姑娘臉色蒼白,嘴裡不斷的發出讓人聽了會非常傷心的哭聲,我心裡一涼,心說糟了,會哭的糉子來了。